“哥哥,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一个人。”
“我过的好苦啊”
“哥哥,你听的见吗”
“凭什么,凭什么,我不服,凭什么!!”
“你是谁?”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像迷宫似的看不到尽头商决只能一遍遍反问对方是谁。
就在他喊了十几遍时,远处飘来一个人影,模糊看不真切。
“哥哥是你吗?我在这等的好苦”
“哥哥?”商决反应过来“你是商浩,你还活着!”
“是啊哥哥我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开心”
“你还活着我当然开心,可你为什么……”不露脸。
“开心,开心,那是什么感觉,我早忘了”商浩打断商决的话独自咕哝,想到什么说话都变得凶狠起来“凭什么,你能开心健康的长大,而我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人不人鬼不鬼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连续的重复,说明商浩此时的怨气冲天
“不是的,当时我……”商决想解释不是这样的,他当时是想找妈妈来救你并不是要抛下你,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还想解释什么,是你当年怎么丢下我逃命去吗?哥哥”商浩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不是的,弟……啊”商浩不想听只是轻抬手,商决感觉到有股无形的的力量厄住了脖子。
“我的好哥哥,你已经享受了那么多,我只是要你的命不过分吧,去死吧”
“不要,不要”
“商决你怎么了?”
“做噩梦了吗?”同宿舍的白及和黄陵都被惊醒,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没事,做了一个噩梦,早点休息吧”
“哦”两人就又睡下。
商决却没有一点困意,脑袋里一直都是刚才的梦,如果真如梦里一般弟弟真的过的不好自已却一点也帮不到。
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梦,这个梦会不会是弟弟求救的,不管怎么梦里的人都恨透了自已。
是啊,自已也后悔了,为什么当初自已要离开要是自已没走,弟弟就不会丢。
为什么没听妈妈的话,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什么。
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商决一个默默的走到阳台望着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拿着手中的长命锁睹物思人。
初学院
自从校庆活动结束后杨天才这个名字可谓是一战成名,现在学院里都流行他的传说。
而他们口中讨论的人现在却是拿着比赛获得的奖品来到地球准备卖掉,他们要干一件大事。
“这边就是教室一般上课都是在这里,还有那边是食堂,你……”
“木棉,早啊”
糖璃儿,云淞刚好要去吃早饭,路上遇见了木棉还有一个生面孔。
“早”
“她是?感觉面生”
木棉:“她叫花花,是刚来的我带她熟悉熟悉。”
糖璃儿恍然大悟:“这样啊,那我们先去吃饭啦。”
木棉:“嗯,好”
“快点等会食堂人又多了。”糖璃儿蹦蹦跳跳的走在最前面,还不忘回头催促在后面的云淞。
云淞无奈的笑笑,眼里满是宠溺:“放心不会错过食堂烤肠的,慢一点小心脚下,小馋猫”
——地球,某间咖啡馆
“你还有钱吗?给我点”身着黑色职业套装,手里拿着一个不知名的包包,正理直气壮的问李芙雪要钱。
“妈,我真的没钱了”李芙雪都已经把自已身上所有的钱,甚至还问同学借了点也都全部给了自已母亲。
听到女儿说没钱了,李母不乐意了自已从小到大在李芙雪身上投资了多少钱和精力,现在不应该是回报自已的时候。
李母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犹如周公变脸,挂了一副和蔼的笑容“芙雪,你听我说,你还记得隔壁王叔家吗?”
听到这话的李芙雪,已经猜到接下来要说什么了,这是自已的人生应该由自已决定。
“妈,我不会嫁的”
没听到自已想听的回答,李母脸上挂不住了“你是我女儿,你还跟我谈什么条件,这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李芙雪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曾经疼爱自已的妈妈吗?从小到大自已都是要什么有什么,一句重话都没对自已说过,现在怎么会……。
自已所以会去初学院上学,也是自已母亲叫自已去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会知道有初学院这个地方。
记得当时还嘱咐自已,一定要说自已过的并不幸福,要有多惨就说多惨。
原本都好好的自已也顺利入学,唯一的变数就是自已的姐姐——樱笛,曾经被自已贬低到尘埃里去的人,现在却是最耀眼的光,而自已就像那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试图窥探光明。
所幸樱笛也没戳穿她。
到后来自已才知道自已在母亲眼里就是一件商品,母亲的事业很早之前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最后在一次为了拉资金喝酒,那些人看是个女的就悄悄在母亲酒里下药,最后染上了毒品工作、房子都没了。
李母见李芙雪没有一点反应,语气也开始变得恶毒起来:“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应该选你姐姐,人家现在多好多才多艺,气质也好,长的也漂亮,你在看看你我给你上最好的学校,补习班都给你报了,钢琴,绘画,小提琴你是一样都没学好。
我在你身上花的钱都白费了,你还不如你姐姐那个野孩子优秀,唉”
樱笛要是在场的话,一定会给某人一个大逼兜。
什么叫野孩子,她想的吗,自已有妈妈却没人要,孤儿院里的人都肆意的嘲笑她,那段时间从来没有吃饱过有的只是剩饭剩菜,她必须努力变优秀才能活下去。
而一些在舒适圈待久,人就会变懒,有努力的念头,却没行动,最后只会说她怎么那么优秀。
李母暗自想着要不是当初樱笛出生的时候患有心脏病,手腕上还有一个很大的胎记,要不是想要自已漂漂亮亮的长大后说不定就会被某位大老板看上,这以后的日子别提有多好了。
现在想来当时樱笛的心脏病还不是很严重,以她当时的能力一定能给治好,想想是那个悔。
李芙雪知道会是这样,校庆还没结束时就一直给自已发消息,不回就打电话,没事干一样一直打直到自已接为止。
“我可告诉你了,要吗你给我一百万,要吗你给我嫁人,还有别以为你躲在初学院里就没事了,我既然能知道那个地方,我也就能把你给弄出来,不行就等着。”装了这么久李母还是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给我一点时间”对面是自已妈妈,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最多三天,我要知道答复”话落拿着包趾高气扬的走了。
“吱”是凳子被移开的声音
“说不定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