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历史的长河里呀,漕运制度就好比一艘特别大的船,它可是承担着给京师供应粮食的重要任务呢,对大清王朝的稳定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不过呢,时代一直在发展,就像车轮不停地往前滚,这艘老船慢慢就暴露出各种问题啦,面临着好多从来没遇到过的挑战。到了嘉庆年间呀,漕运制度的危机已经严重到了极点,各种利益方面的争斗错综复杂,改革过程中的博弈也是特别激烈,就像上演了一场场让人看得惊心动魄的大戏似的。今天呢,咱们就以嘉庆朝为重点,透过漕运危机还有盐务改革这些事儿,好好分析分析矛盾冲突是咋来的,也说说那些改革举措到底是好是坏,带大家穿越回那个时候,感受一下那段波澜壮阔的日子。
先来说说漕运制度是咋回事儿吧。漕运呢,其实就是漕粮海运,这是明清时候为了能调配好国家的粮食而设立的一种制度。它最早是从唐宋时候开始有的,到了元代就发展得比较完善了,经过好几百年的变化,成了国家财政和粮食供应方面特别重要的支柱。简单来讲呢,就是把南方各个省收上来的粮食,通过大运河还有漕帮的船运到京师去,好供给宫廷和京城的人用。
漕运这个体系可大了,也很复杂,上头有朝廷的官员,下头有船夫纤户,一环扣着一环,就好像是一个 “国中之国” 似的。在它最兴盛的时候呀,漕运的船队可壮观了,一艘接一艘的,沿线还到处都是粮仓呢,那时候可真是国家的脊梁呀。但是呢,随着清王朝到了中后期,漕运制度就慢慢不行了,毛病越来越多,危机也到处都是。
再说说嘉庆朝的时候漕运都遇到了哪些麻烦事儿吧。
第一点呢,就是官僚腐败,人浮于事。漕运这个体系特别庞大,涉及到的官员可多了,腐败的风气一直都很严重。就拿嘉庆年间来说吧,漕运衙门里多余的官员特别多,好多候补的官员都被编成了 “差委” 或者 “漕委”,他们光领着不少的俸禄,却没什么实际的工作要做。而且各级的漕官都贪污作弊,把钱都装进自已的腰包,结果漕运的费用就蹭蹭往上涨。嘉庆初年的时候,每条漕船的费用就从乾隆初期的 130 到 200 两白银涨到了 300 两,到了道光初年更是高到了七八百两呢。这官僚机构又臃肿又没效率,大把的银子都被他们挥霍、贪污了,漕运体系就像个填不满的无底洞,越来越难维持下去了。
第二点呢,就是旗丁、水手这两个阶层的人越来越多,给漕运加重了负担。在漕运系统里,旗丁是世袭的船户,负责开船和维护漕船;水手呢,是雇来干活的,主要负责装卸和搬运东西。随着时间推移呀,旗丁的人数不停地增加,估计到了嘉庆年间都有四五万人了。他们有皇家给的特权,不用服劳役,可是又没办法从世袭的田地里拿到足够的收入,就成了个沉重的包袱。水手呢,更像是一帮游手好闲的人,人数也从乾隆年间的两万多人增加到了四五万人。旗丁和水手光享受特权,却没什么贡献,反倒成了漕运的大负担。
第三点呢,就是黄河老是泛滥,把漕道都给淤塞了。漕运线路的中段得穿过黄河,这里可是整个线路的关键地方呀。可是黄河经常泛滥,河道就被淤塞了,对漕运的正常通行影响特别大。尤其是在嘉庆后期,情况更严重了。就像《清宣宗实录》里记载的,嘉庆十九年(1814 年)的时候,“河决澶州,泛滥成灾。漕船被阻于河南河道,京师告急”。黄河发大水,好多漕船都被困住了,粮食供应也老是被挡住,漕运系统就老是出问题。
第四点呢,就是漕运慢慢变成商品买卖了,规定要运的粮食数量都很难完成了。随着商品经济发展,漕运也越来越商业化了,私下运粮食的情况越来越多。官方为了能完成任务,只好从米商手里高价买米,再运到京师去。而且地方官员为了避开风险,都纷纷采取折色的办法,就是用交钱来代替交米,结果漕粮实际收到的数量就大大减少了。据统计呀,嘉庆末年的时候,漕粮征收的数量都不到规定数量的三成了。这么多因素搅和在一起,漕运基本上就名存实亡了,规定要运的粮食数量也很难完成了。
在漕运危机的背后呀,其实是各种利益纠葛在一起,特别复杂。嘉庆年间呢,围绕着漕运改革,大家的意见不一样,争论可多了,博弈也不断。
首先呢,就是漕运总督和地方官员之间有冲突。漕运总督作为漕运系统里最大的官,权力和利益都很大。各省的漕务衙门都直接归总督管,就形成了一个独立于地方行政的系统。地方官员就有点不高兴了,觉得漕运系统就知道搜刮,根本不关心老百姓的生活。而且漕运衙门和地方衙门在职权方面也经常有冲突,特别是在漕粮征收和漕船调度这些事情上,矛盾可多了,互相牵制。
其次呢,就是 “河运派” 和 “海运派” 之间的争论。嘉庆年间,随着漕运危机越来越严重,要不要改用海运输送漕粮这个事儿就被大家讨论得越来越多了。支持海运的官员觉得,走海路运输又经济又高效,还能避开内河那些层层盘剥的情况,能把漕运的困境给解决了。像杭州织造朱寿桢、广东水师提督蒋攸銛等就是 “海运派” 的代表人物。他们一个劲儿地说海运的好处,还提出了一些可行的办法,呼吁要进行变革。
但是呢,“海运派” 遭到了以漕运总督为首的 “河运派” 的强烈反对。他们坚持说漕运可是祖宗留下来的制度,不能给废掉。而且他们也担心开海运会损害到他们已经得到的利益。就像江苏巡抚吴坤修说的:“海运之议,虽曰裨益,实则摇动成规,贻患无穷。” 在他们看来,冒险去变革还不如就按老样子来,漕运危机也就是暂时的情况,只要加强管理就能恢复元气了。
两边各说各的理,吵得可厉害了。据《清史稿》记载,光在道光元年(1821 年)到三年间,朝廷就收到了 76 件密折,142 件奏折,好多都是关于海运之争的。可见这争论有多大,博弈有多激烈呀。
最后呢,道光帝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下令在河运的基础上开辟海运新路,但是又严令不许废掉旧制。这个决定虽然暂时缓解了危机,但是没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像只治了表面的病,没治好病根儿似的。在这之后的几十年里,海运和河运就一起进行着,可是漕运危机却越来越严重了。一直到鸦片战争后,朝廷才不得不下定决心,把海运变成经常做的事儿。
在漕运危机发生的同时呢,盐务方面的毛病也越来越明显了,得赶紧整顿整顿。
首先呢,就是私盐的问题特别严重,得好好整顿一下。盐课一直都是国家重要的财源,但是长期以来,私盐泛滥得厉害,严重影响了财政收入。特别是在两淮、两浙这些产盐区,私盐贩运怎么禁都禁不掉。就像嘉庆二十一年(1816 年),两淮盐运使王锡侯在奏折里说的:“淮南私盐甚多,每年约在五六十万引。私贩之徒,招摇公然,官府不能禁。” 可见这问题有多严重了。
其次呢,就是陶澍主导的两淮盐政改革。为了整顿盐务,嘉庆二十五年(1820 年),两江总督陶澍受命开展盐政改革。陶澍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比如严惩私盐,整顿盐仓,清查票课,裁汰冗员等。改革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效果,销售情况稍微有点起色。据《清史稿》记载:“自陶澍督办盐政,岁课增二百余万两。”
但是呢,改革触动了一些人的根本利益,引发了各方的博弈。两淮盐商集团、盐丁盐枭们有的明着有的暗着抵制改革,改革措施执行得不太好。再加上陶澍后来调到别的地方去了,改革就没了主导者,最后就没能成功。到了嘉庆末年,盐务的毛病还是老样子,盐课还在减少,改革就这么失败了。
其实呢,在盐务改革的背后,还有更隐蔽的博弈在进行着。那就是盐课利益和宫廷财政之间的交叉。大家都知道,内务府是皇室财政的总管机关,对全国盐课有着特殊的利益诉求。
内务府和盐务系统纠缠在一起,相互关联。一方面,盐课收入是内务府的重要来源,另一方面,盐运使等高官也往往是由内务府提拔出来的。这种复杂的利益交叉,使得内务府成了盐务改革的隐形阻力。他们担心改革会削弱自已在盐课收入中的既得利益,进而影响宫廷财政。这种隐蔽的博弈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对改革进程影响很大。
在漕运危机的背后呀,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那就是漕运衰败和河患之间的恶性循环。
首先呢,就是河道总督渎职。漕运线路和黄河水系交叉,河道总督本来应该在治理水患、疏浚河道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可是从嘉庆以来,河道总督的渎职之风越来越严重。就像乾隆五十七年(1992 年)漕运总督和琳奏称:“河道总督衙门,向例聚敛,视河工为得计,其弊久矣。” 河道官员不想着治理河道、做些有益的事,反而利用职权把钱装进自已的腰包,结果水患就经常发生,漕运就受阻了。
其次呢,就是腐败导致水患频发。河道官员的腐败,直接导致了水患的频发。据道光《大清会典事例》记载,仅嘉庆十一年(1806 年)至二十五年间,河工经费就高达 1200 余万两白银。可是这些巨额的银子并没有得到有效使用,反而大多被河道官员贪污挪用。嘉庆十八年(1813 年),漕运总督周允文在奏折中直言不讳:“河臣怠玩因循,视河工为畏途,动辄支银十数万两,月费不赀,年年架桥,实无济于防河。”
水患导致漕运受阻,漕运衰败又使得水利失修,于是就形成了恶性循环。同治《黄河志》有云:“河务废,则漕运不通;漕运不通,则河务愈废。漕与河,互为因果。” 这种恶性循环,使得嘉庆以后的漕运危机越来越严重,很难化解。
嘉庆年间发生的漕运危机,可把清代中后期整个官僚体系存在的那些毛病都给照出来啦。你看啊,在各种人一层一层地扒皮、揩油之下呀,这漕运差不多就只剩个空架子,有名无实咯。而且那些已经得了好处、占着利益的集团,一个劲儿地从中作梗,拦着不让改革好好搞下去。这么多矛盾都搅和在一块儿,各种各样的危机也都堆起来了,最后就弄出了一个根本没法挽回的烂摊子呀。
这个事儿给咱们后人留下的教训,可得好好琢磨琢磨呀。它就是在告诉咱呢,当面对那些利益的诱惑时,搞改革可不能怕去碰那些藏得很深的矛盾呀。要是光在表面上修修补补的,那就跟只治了个表面的病似的,根本没法从根子上把问题解决掉,顶多也就是把危机爆发的时间往后拖一拖罢了。
同时呢,这段历史也让咱明白一个理儿,有时候守着老一套比搞变革还得更有勇气呢。为啥这么说呢?因为一旦那些利益都固定成一个网了,牢牢地结成一块儿了,那它们就会特别顽固地抵制变革,拼了命地要保住自已的那些特权呀。要想打破这种限制,可就得有特别强烈的政治意愿,还得有特别高明的决策智慧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