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纪念“延作“55周年,市作协举办座谈会,见到余仕华,我叫他”余大哥”,他还是那么一副春风得意,风流倜傥的样子。我不知道他对我有没有过超出文学朋友范畴的想法,我记得跟王志强初相识的那一晚,本来我们都喝了些酒……柳勇坐王志强的摩托车,陈少华的车里面,按说是够松的了,我挨余仕华坐,我有一种感觉…… 而且,当陈少华和柳勇撮合我跟王志强时,我发觉他的反应很冷淡,直到最后,我和王志强表面上真的进入了角色,他才也跟着瞎起哄。
“怎么样?现在身体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有什么异样?”余仕华看着我。
好吗?昨晚才跟他吵的架……我真想跟余仕华说,说说我这三年的生活,我可以把他当媒人,尽情地向他诉说不幸的婚姻,我可以埋怨他,像所有婚姻不幸的女人那样,我甚至还可以借机向他撤撒娇,借机来探一探,三年前,他是不是真的……也许是我的自作多情吧,我发现,在舞厅里待久了,对每一个男人,对人家的看法,我都掺杂 了……我是一个非常非常俗气的女人了,我现在。
不过真正遇到事儿的时候,我还是会做表面工作,当他问到我“好吗”的时候,我也像所有在正常场合的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那样,微笑着:“嗯,还好。”
自从结婚后,我们的见面就很少了,包括陈少华和柳勇。按说,他们是我们夫妇的共同朋友,我和王志强建立了家庭,他们更应该找我们。但事实上,我们确实是很少见面了。在他们,可能是因为公务忙,在我们,王志强不喜欢我交际,而王志强自已,大概因为他事业上的失败,觉得自已没脸见人,所以,他也从来不主动找他们。
这样的一种友情,它可不是像我与范明明之间所拥有的那般纯粹和深厚,不管周围的环境如何发生天翻地覆般的变化,也不论岁月悠悠、时光荏苒,彼此间已经分别了多长的时间,当再次相见的时候呀,我们依然会如同从前一样,成为对方最为亲密无间且能够交心交底的挚友。每一次重逢,就像是两颗漂泊已久的心重新找到了归属,温暖而又踏实。一个微笑示意,就能感受到那份始终如一的关怀与支持。这份友情,早已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深深地扎根在了我们心灵深处,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跟余仕华,因为好久不见,再见,还是觉得有距离,心灵的距离。
我想着刘时勤的事情,但终于还是没问他。
刘时勤,说话不算数,这样的男人,我永远都看不起。
这个人的名字,我以后再也不要写他,写他,会污浊了我的笔墨和纸张。
倒是见到诺亚,他很热心,把我介绍给省作协的刘老师,并且极力推荐我,把我狠狠地吹了一遍。
我有些惭愧,越来越惭愧,三年了,三年没有出过一篇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