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欢还没开口呢,一个身材火辣的红衣美女走了进来。
女孩一声轻笑,伸出一只纤纤玉手,递到了林天的面前:“林秘书,你好,我是公关部的副经理玉娇娇!”说着,还不忘冲着林天抛了个媚眼。
林天笑了笑,心里却咯噔一下,又是一只狐妖,怎么回事?这华国江城,竟然一下又多出一只狐妖?
林天一眼就看出,玉娇娇天生的媚骨,但这媚骨之中带着一线杀意,玉娇娇身上也有一股子的阴煞之气。
玉娇娇的修为不比柳媚儿弱,又是一只五百年的狐妖。
不过,她的修为显然比柳媚儿要高一些,而且,林天还在她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波动。
这狐妖修炼了一种特殊的功法。
林雨欢白了玉娇娇一眼,带着林天走到了秘书区,指了指靠后面的那个工位:“那就是你的位子,以后,你就坐在那儿吧!”
“好。”林天走到自已的位子上坐下,他刚一坐下,就有几个女孩过来搭讪。
“你好,我叫周冰冰。”
“你好,我叫刘若雨。”
“你好,我叫胡萌萌。”
……
林天只得一个个跟她们握手,很明显,人家都是冲着他的颜值来的,人长得太帅,也不是什么好事,哎,林天心中不由叹了口气。
不过,他很快就被一个女孩吸引了。那女孩一张俏脸煞白,但长得十分清秀,而且,看上去十分的单纯。
林天一眼就看出这女孩不对劲,女孩很明显中了一种蛊,而且,那种蛊十分歹毒,专吸人的精血。
林天不由多看了两眼,女孩的精血有可能长期在供养一只蛊虫。
“那个女孩是谁?”林天问了一句。
“哦,你说她呀,她是周冰清,行政秘书,字写得很漂亮,听说,她父亲是个老中医。不过,好像身体不太好。”林雨欢回了一句。
林天点了点头,老中医,身体不好?既然是医生,为什么身体还不好呢?
林天有些好奇。
想到这儿,他朝周冰清走了过去。
那蛊虫的气息越来越浓烈,林天终于可以确定,周冰清身上有一条很强悍的蛊。
城东一处庄园内,萧寒烟看着一脸痛苦的萧重山,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爷爷!”她好恨自已啊,没能找到那几味药材,也没有找到鬼手医圣。否则,爷爷也不会这么痛苦。
萧重山似乎知道自已大限将至,一张脸因痛苦而扭曲的神情反而变得舒展了一些。
“寒烟,这不怪你,从爷爷得了这种怪病以后,我就知道,我的时日不多了。我这一生啊,大风大浪经历了不少,靠着年少时的勇武闯下了一片天地,打下了这片江山,可惜呀,没有看到你成家生子的那天,爷爷多想看着你找到自已心爱的人,有个好归宿!”
“爷爷,你别说了!”萧寒烟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她赶紧伸手捂住嘴,生怕自已失声痛哭。
萧重山看了看满堂的萧家人,一时间,感慨万千。
“当前啊。”他叫了一声自已的大儿子萧当前。
萧当前赶紧走上,跪倒在地:“父亲!”
“我把家主之位传给寒烟,你不怪我吧?”萧当前是萧寒烟的父亲,萧重山打破传统,将家主之位传给了孙女,却没有传给儿子,这在许多人看来,十分不理解。可只有萧重山知道,萧家能承担起家主之责的,只有萧寒烟。
“父亲说哪里话来,当前只觉有愧,没有当好一个儿子,没有做好一个父亲。”原来,萧当前当年因爱沉沦,一度变为废人,后来,碰到一位高人指点,这才走出人生的迷宫。可是,人生已过大半。所以,他无论是在武道还是在商场上,都没有什么建树,反而是他的女儿萧寒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成为萧家名副其实的掌舵人。
萧重山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老二萧震东,这个萧家唯一个最能打的人,也最像自已的人,萧家大部分的产业都是他在掌管。
“震东,好好帮助寒烟,记住,永远不可有当家主之心,明白吗?”萧震东是他的义子,也是他从死人堆里拎出来的,对萧家可谓是忠心耿耿。
萧重山知道,萧震东有万夫不当之勇,有经世治用之才,可是,他的私心太重,不适合当家主。
“父亲放心,震东对天盟誓,永不窥视家主之位,扶佐寒烟全面接管萧家。若违此誓,天地难容,叫我五雷轰顶,不得善终!”
萧震东哪里有什么心思当家主,在他眼里,待他如亲生儿子的义父如今要撒手西去,这才是他心里最难受的。
“我这一生啊,没有愧对过任何人,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报了一个人的大恩,我希望我死以后,你们能够齐心协力,完成我的遗愿。”
“爷爷!”萧寒烟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萧重山感觉心口一阵剧痛,他知道,自已的时间到了。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刘医生,刘医生,快看看我父亲,快看看我父亲!”萧当前一声大叫,涕泪横流。
他情场失意,蹉跎半生,连自已的亲生女儿都是父亲亲手教养长大,好不容易,他走出人生的低谷,没想到,父亲却一病不起,而今,眼看着就要撒手人寰。
萧当前心如刀绞。
江城名医刘景从赶紧从一旁走了过来,摸了摸萧重山的脉门,心头一跳,摇了摇头:“老爷子,走了,你们准备后事吧!”
一时间,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个纵横江湖数十载,曾经令江城各界大佬谈虎色变的萧敢当,竟然真的走了。曾有人说,撼山易,撼重山难!可见萧重山在江湖中的地位。
“爷爷!”萧寒烟一声惨叫,差点没晕死过去。爷爷待她如师如父,如友如母,教她习文练武,教她识人谋略,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老爷子就这么去了!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刘医生,求你救救我爷爷,求你救救我爷爷!”萧寒烟疯狂摇着刘景从的手臂,刘景从也是一脸的凄然,面现悲惨之色。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萧寒烟还在拼命嘶吼,猛然间,她想起那天见到的那个古怪少年说过的话,现在,爷爷真的没了,真的没了!
想到这儿,她突然抓起旁边凳子上的根针,朝老爷子萧重山的膻中穴用力扎了下去。
为了给爷爷治病,她学过针灸,所以,三寸的深浅并不难控制。
“寒烟,你干什么?”萧当前一声大吼。
可萧寒烟手里的银针刚落下,就听原来已经咽气的萧重山忽然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所有人仿佛见鬼似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