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握紧拳头,没错,他想要让井泽言成为领主,但是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如果被发现那他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这也是对白衍屿的一种背叛。
他做不到。
“抱歉,我不能答应。”长情深吸一口气,看着长生说道。
长情站在长生面前,眼神中闪烁着不甘和愤怒。他知道自已的处境,但内心深处的自尊和骄傲让他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
"你没有拒绝的资格。"
长生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
长情紧咬着牙关,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他知道长生说的是真的,自已的力量在长生面前微不足道,甚至自爆也无法对长生造成任何伤害。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就这样屈服。
"那你为什么要询问我?"
长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试图在这场力量悬殊的对话中寻找一丝尊严。
长生从始至终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这种无视弱者的状态像是与生俱来的,又或者经历了无数次。
"我一开始就说,是让你答应我,我在通知你。"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长情的意愿对他来说无关紧要。
长情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指甲深陷肉中,但他似乎已经忘记了疼痛。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是说绝对不会伤害到殿下吗?"
长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他想要从长生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长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并没有共感,无法体会长情的担忧。
但他也明白,如果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长情可能不会轻易接受答应。
"我的计划需要井谂,"
长生缓缓说道,"如果他遇到危险,我随时可以附身于他。即使他现在才三阶,但毕竟是千年来第一朵纯白十八学士,加上我本身的力量,再修炼一段时间,即使是安雅姐姐,也不敢轻易动手。"
长情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他知道长生口中的计划自已是问不出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预感这个所谓的计划,会彻底改变谛安星。
他开始意识到,长生并不是单纯的想要控制他,而是有着更大的图谋。
长情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已的情绪。
他知道自已无法改变现状,但他也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他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既能保护自已,又能保护井谂。
"好......我答应你。"
长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
“我不会伤害到任何人,除了将我沉睡封印打破的人,但是我不能透露,这会影响到我的计划。”
长情还是没管住嘴,问了一句,“什么计划?”
“改变谛安星,改变所有人命运的计划,在梦中演练无数次的计划,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的计划。”
长生咬破手指,一滴血滴落在地上,像是一颗燃烧的火种,落在地上的瞬间,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然后迅速扩散开来,形成了一道道神秘的符文,还发出道道沉吟的,来自远古的声音。
“我以守护神之名,起守护之誓,黑珍珠长生,若有违守护之道——”
这些符文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向长生诉说着什么。
长生的眼睛紧紧盯着这些符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
突然,那些符文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道道地进入了长生的眼睛。长生的眼睛瞬间被符文覆盖,他的眼瞳上像是被刻上了一道道神秘的印记。
长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这是守护之誓的力量在作用,他必须承受这份疼痛。
最后,长生的眼睛中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低声说道:“自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宣告他的决心。
长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知长生所做出的牺牲。
作为魂灵,长情了解誓言的力量,那是超越了生死的承诺,是灵魂深处最坚定的信仰。
长生愿意以这种方式守护井谂,这让长情不禁感到惊讶,同时也充满了敬意。
自由,对于魂灵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追求。
到底是什么计划,能让他甘愿放弃自由?
然而,周围的空间突然开始震动,一股强大的力量波动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长生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能感受到这股力量的熟悉感,那是同类的力量,是魂灵之间的共鸣。
没有丝毫犹豫,长生迅速行动,他伸出无形的手臂,一把将井谂的灵魂拽入了自已的身体之中。
“这不是你们能解决的麻烦。”
长生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力量和威严。
回忆结束,长情摇了摇头,“他并不愿意与我交谈。”
井谂知道长情没有理由骗自已,看来他必须找时间和这个孩子好好谈谈了。
突然,那种熟悉的抽离感又出现了,眨眼间,井谂的灵魂回归本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身体控制不住向前倒去,还好伸手扶到桌子,这才没扑进白衍屿怀里。
“我送殿下去房间。”
樱驰牧小心翼翼地将昏迷的白衍殊公主抱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心疼与关切。
他的眼眶红红的,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巨大的悲伤,而那沙哑的声音更是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焦虑与不安。
显然,刚才白衍殊突然爆发的模样让他担心得无法自制。
一旁的上杉程则完全摸不着头脑,他匆忙地招呼着花奴去安排房间。
当看到白衍雪和樱倦仍未苏醒时,他赶紧叫人再多准备两间房。
随后,他转过头来问:“你是跟着小雪来的吗?”
御之策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比划着自已的喉咙,表示自已不能说话,但他还是有足够的力气帮忙的。
上杉程见状,便吩咐道:“那就好,你跟着花奴,把这两个孩子带去房间休息吧。”
说完,他看向面对面站着的白衍殊和樱驰牧两人,眼中满是疑惑,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这时,樱驰牧打断了上杉程的思绪,语气坚定地说道:“让开,殿下需要休息。”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怀中脸色苍白的白衍殊脸上,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担忧之情。
如果有人能靠得更近一些,甚至可以听到他那因紧张而加速跳动的心跳声。
白衍殊挡在他面前,“兄长需要回到城堡休息。”
“你看不见他刚刚的样子吗?没状况都没搞清楚,万一路上出事怎么办!”
白衍屿怒视着樱驰牧,大声吼道:“樱驰牧!”
白衍屿当然知道,只要是关于兄长的事,樱驰牧都不会冷静。
“待在这有什么用?你是皇后吗?小雪没有治愈能力,在场还有谁能帮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