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5月,北京
今日的新月饭店格外热闹,大厅内人声鼎沸,喧闹之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空间填满。就在这时,原本喧闹的人群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着一个方向汇聚而去。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群衣着华丽的青年人正缓缓起来。他们的出现,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
为首的几人,个个青春靓丽,神采斐然,宛如璀璨星辰般耀眼。其中一人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那长衫质地轻柔,随风飘动,仿若流淌的月光。上面用银线精心绣满了雾凇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尽显奢华与精致。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显得清冷又高贵,宛如冬日里 寒梅,傲雪凌霜。然而,他整体的气质却是温和的,那是一种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温柔。这样一种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使他格外的引人注目。他微微含笑,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柔和而温暖,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而他身边另一位同样身着长衫的男人,则散发着一种与他截然不同的气质。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冷俊之感,稍长的额发自然垂下,遮住了眼睛,犹如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色彩,使其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气息。他身姿挺拔如松,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行动间,目不斜视,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身上的长衫绣着神秘的暗纹,若隐若现,在光影的变幻下,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这些暗纹与他自身的气质相得益彰,愈发显得他神秘与深邃,让人难以捉摸,却又忍不住想要探究。
这两人正是林落与张起灵,他们各具独特的魅力,如同两颗耀眼的明珠,在人群中熠熠生辉。而剩下那人则是解雨臣,今日他依旧是那标志性的粉色衬衫,搭配着白色西装裤,色彩鲜艳而夺目。他身上仿佛自带一种气场,那是一种毫不收敛的凌厉气息,满身的杀气让人胆寒。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自信与果断,让人不敢小觑。他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却又充满危险,只要他一出现,周围的人都会不自觉地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场,为之震慑。
他们三人是在门口遇见的,这才相携而入。确切地说,应该是解雨臣看到了林落,这才等着他一起进来。
解雨臣下车后,看到林落的车跟在后面,便停下脚步等他。他旁边的女孩子见状,不由发问:“小花哥哥,怎么不走了?”
解雨臣回道:“我等个人,你奶奶已经到了,你要不要先上去?”
那个女孩子想了想,便答应了,随后又说:“那我一会儿去找你。”
“好。”
这边林落下车,看到等在门口的解雨臣,有些疑惑,“小花,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啊!”
“那去里面等啊,外面风这么大。”林落不赞同地说道。他一边和解雨臣说话,一边等着张起灵,等人过来后才和他一起往里走。
“没事,我也是刚到。”解雨臣不在意,他又不是什么娇弱小姑娘,还怕这点风。他和张起灵,依然当对方是空气,招呼也不打,甚至连眼神也没在对方身上停留一刻。不得不说,两人虽然不对付,但在讨厌对方这件事上,还是相当有默契的。
解雨臣没想到林落会来,他一般是不参加这种活动的,便问:“你今天怎么会来?”
林落随口解释:“有一件东西要拍,在家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出来看看。”
解雨臣一听,顿时斜了张起灵一眼,然后对着林落开始阴阳怪气:“是你没意思还是他没意思,你天天在公司不忙吗,还有时间出来瞎溜达。”
林落无语,“怎么,我就不能出来放松放松,得天天被拴在工作里才行,还有没有王法了。”
“哼,具体咋回事你心里知道,还用得着我多说。”解雨臣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他已经知道,现在在林落心中,张起灵才是第一位的,其他都得靠边站。
说话间,几人已上至二楼,伙计将其引至包间坐下,又奉上菜单,林落没看,让张起灵自已去点,反正他知道自已喜欢什么。
而等他们上楼后,楼下的议论声才开始大了起来,然后就有人开始问:“这几人的气势看着好足,但都没见过,你们认识吗?”
这时有一个人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嘲讽的对他说:“没见过世面了吧。”(PS:之后我们称他为嘲讽哥。)
那人一听,有些气急,刚想回嘴,就被旁边人打断了,只见他们着急的催促他,“哎,别理他,你快说,快说。”
嘲讽哥说:“那个粉衣服的,是解家家主,师从红家二月红,艺名解语花,道上都尊称其为花爷。也是罗恰德拍卖公司的老板,就是今天这场拍卖会的主家。”
“解家?可是九门的解家?”有懂行的人问。(名:张三)
嘲讽哥回道:“正是。”
“那可真是了不起,也惹不起!”懂行的那人感叹。
“嗨,那是之前,现在早不如当初了。”另一位懂行的人说。(名:李四)
嘲讽哥不同意道:“虽说如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他们现在再不如当初也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九门是什么?”最开始说话的那位年轻人发问。
嘲讽哥见状,又开始说他:“去去去,哪来的那么多问题,来了新月饭店却不知道九门是什么,干什么吃的!”
“你……”那人被气得说不出话,这个人凶神恶煞的,他也不敢惹,只好缩到一旁不再说话。
而这时其他人又问:“那旁边那两位呢,看着那气势可是不输花爷半分。”
嘲讽哥摇头道:“没见过。”
旁边几人也纷纷摇头,然后众人开始猜测。
张三:“会不会也是九门的人?”
李四:“九门还有这样的小辈吗?”
王五:“没听说过。”
张三:“诶!吴家不是还有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小三爷吗,会不会是他?”
李四:“不是!那位小三爷我见过,可没有这样的气势。”
正在他们讨论的热火朝天中,旁边突然又插进来一个年轻人,他神神秘秘地说:“我知道!”
其他人听闻,忙将张视线投给他,张三忍不住着急问道:“你知道?那你快说说。”
“我家啊,开玉石店的,前……”他刚说到这就被人打断了,催到,“又没问你家是干什么的,赶紧说有用的。”
那人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怼道:“着什么急,我马上就说到有用的了。”催人的那位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不再说话,然后他才继续说:“我家啊,开玉石店的,前几天,那位老板在我家隔壁店里买了一块极品的羊脂白玉,才20多克,找了顶级师傅雕刻,最后成交价格将近三百万。”
在场众人一听,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只听那李四道:“嚯!三百万,才20多克,就这么花了,可真是有钱!”
年轻人道:“你们不知道,当天全京城的玉石店老板都在,就因为他放话说要雕摆件,需要找一块好玉,那些老板们收到消息后可是把压箱底的宝玉都拿出来了,可惜人家一个没相中,那些老板,白高兴一场。”
“你不是说成交了一个吗?”有不懂行的人问。
那年轻人对他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摆件!摆件!你懂什么是摆件不?那20克,是什么摆件啊?”
那人尴尬地挠头,退到后面不再说话。这时又有人着急地问:“说了半天你还没说他是谁呢,快点说啊!”
那年轻人听闻此话又开始耍神秘,“你们知道林氏吗?”
“林氏!你说的不会是那个京城老牌家族林氏吧?”刚才问话那人有些惊讶的说。
旁边的人见他那么惊讶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这个林氏很厉害吗?”
问话那人为他介绍:“这林家啊,可是真正的权贵,传承有几百年了,虽然主脉人少,但是旁系人多啊。再加上这么多年的经营,那势力可是不容小觑,军政商都有人,而且在国外也有不小的势力,没有人敢轻易得罪他们。”
那年轻人道:“没错,刚才那位白衣裳的,就是现任林家的家主林落,今年还不到20,已经接管林家5年了。但你别看他年纪小,管家可是有一手的。这林家上下没有一个不服他的,而且自他接任家主后,林氏企业的市值又翻了一倍啊。”
李四:“嚯!这么厉害。”
那年轻人像是也是林家人一样,与有荣焉道:“那可不!”
李四想了一下,又问:“那他旁边那个黑衣服的呢?”
那年轻人继续道:“他我倒是不认识,不过能确认的是他和林家家主是一起的,而且……”他又转换了表情,神秘兮兮地说:“你们看见他胸前的压襟了吗?”
有人着急道:“看到了,看到了,然后呢?”
年轻人:“然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