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山口百合笑眯眯的向市川夜挥了挥手,在他的身后跟着的是木村和川上两个在泽田大古的囚禁案里面帮助过他的警察。
市川夜摸了摸下巴,如果说他没有记错的话打电话给山口百合的时候对方说的是“我这里遇到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所以说你所谓的很棘手的事情就是来扮演凉宫千夏剧本里面的警察吗?”
“哈哈哈,”山口百合挠了挠后脑勺,讪讪的笑了笑,解释道:“当时其实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来着,上面就和我说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花费几天的时间。”
“不说了,”市川夜向山口百合摆手告别,凉宫千夏马上就要去调查他设计出来的案件了,接下来他要和工藤新一他们一起做化身为吃瓜的观众。
———
“凉宫小姐,”
身后跟着木村和川上的警部先生——山口百合找到了正在看书的凉宫千夏:“有凶案发生了,很棘手,我们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这次还得和以前一样麻烦您了。”
“为什么我就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待遇,”
看着这一幕的工藤新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明明我也是被称之为曰本警察的救世主来着。”
“可能是因为每一次案件发生的时候你都在现场吧。”
市川夜随口回了一句,转头就去聚精会神的看着凉宫千夏的表现,他最开始的打算就是想看一看这位大小姐的侦探素养究竟怎么样。
“尸体是谁发现的?”
凉宫千夏跟着山口百合他们抵达现场之后,不留痕迹的打量着身边的几个人,想要看看他们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我……是我发现的。”
一个女孩怯生生的举起手回应道。
“你叫什么名字?案发前后在做什么?”
凉宫千夏紧接着追问道。
“我的名字叫时子,二月二十五日白天,我离开父亲的家,到保谷去看我的妈妈。直到第二天,也就是二十六号早上九点多我才回来。”
“这中间有一件事情需要注意,”一旁的山口百合默默地补充了一句背景故事:“二十五日到二十六日中间东京发生了一场三十年难遇的大雪。”
“回到家里面之后,我开始给父亲准备早餐,因为他只吃我做的饭。等到我做好饭给父亲送到画室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当时我敲了很长时间的门都没有人回应。”
“于是我绕到屋侧,发现了…”时子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就像是回想到了那副令人恐惧的场景一般:“看到我的父亲正躺在红色的血泊里面一动不动。”
“当时我吓的魂飞魄散,一边尖叫一边跑了回去,然后叫上姐妹们把门撞开,顺带着报了警。”
“嗯……”
正在检查尸体的凉宫千夏轻声说出自已的判断:“后脑勺有圆形伤痕,应该是类似于平底锅之类的东西造成的头盖骨和脑部重伤,口鼻出血。”
“财物和贵重物品呢?”
时子指了指抽屉。
“谢了。”
打开抽屉之后,凉宫千夏让时子过来辨认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一点的财物损失。
“不是盗窃杀人吗?”
凉宫千夏随手拿起同样摆放在抽屉里面的手记,大致翻了几页后她瞬间变得认真起来,一双眼眸来回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
“你们知道手记里面都写了什么吗?”
在看到她们摇头之后,凉宫千夏看着手记上面的内容说道:“这上面说你们的父亲,也就是画家想要创造出来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一个完美的女性,他将其称之为——阿索德。”
“怎么制作?”
一旁的山口百合好奇的问道,这一段内容不在他的剧本上面,他的剧本只有带凉宫千夏来到这里而已。
“他总不可能自已生下来吧?”
“画家根据占星术的知识,”凉宫千夏继续说道,她其实并不了解占星术,但好在手记上面写的很详细:“制作阿索德的材料有以下几个。”
“头部——白羊座的登纪子。”
“胸部——巨蟹座的夕纪子。”
“腹部——处女座的冷子。”
“腰部——天蝎座的亚纪子。”
“大腿——射手座的野风子。”
“小腿——水瓶座的友子。”
至于说手记上面关于更合适的材料以及画家癫狂的内容凉宫千夏并没有继续念下去,她只不过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市川夜,搞不清楚这家伙究竟是怎么样才会想起来这么令人不寒而栗的内容。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画家在手记里面毫无遮掩的表露了对你们的恶意,尽管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恶意。”
“而现在画家死了。”
“这一点很重要。因为你们都有作案的动机——为了防止自已被杀害。”
———
“你这家伙……懂得这么多?”
工藤新一一脸茫然的看向了市川夜,关于西洋占星术他可以说是一点也不了解。
“嗯。”市川夜点了点头,同时解释道:“了解足够多的知识对于侦探来说很重要的。所以……”
“我在手记里面留下的西洋占星术的内容有很大一部分是错误的,但是凉宫她看起来并没有发现。”
“倒不如说谁会发现啊?”
工藤新一对于市川夜的行为表示不理解,但是感觉大为震惊,如果让他站在凉宫千夏的角度,那么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一定会把市川夜给骂死的。
“或许吧。”
市川夜不置可否,占星术的错误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游戏里面的隐藏彩蛋。
如果说凉宫千夏发现了那么市川夜对于她的评价会上升,但是没有发现也不会影响正常通关。
——
在凉宫千夏说出这样子的话语之后,在场的几个人开始骚动起来,毕竟他们可是被认定为嫌疑人之一,在这样子的情况下又有几个人能够保持平静呢?
随后,凉宫千夏看向了窗户下面的脚印,由于侦探小说的知识,所以说在发现画家的尸体之后她们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小心翼翼的等待警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