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光线昏暗,绿毛带着五个兄弟,护住身后的三个女孩。
一身着白色T恤的光头,满脸怒色,伸手指着女孩道:
“你他妈就是出来卖的,装什么淑女?”
“爷们带你们出去,给你们面子,惹火了我们兄弟三人,将你们就地正法。”
“光哥说的对!”他身边的马脸汉子冷声附和,“给脸不要脸的臭娘们!”
绿毛上前一步,阴沉着脸,沉声问:
“三位老板,她们只陪客人喝酒、聊天,不做那事,请你见谅!”
“见谅你妈的叉!”
另一络腮胡子张口喝骂,“不做那事,做什么小姐?你在这糊弄鬼呢!”
“我说的是实话,三位不听,我也没办法。”
绿毛沉声作答。
小姐在这上班,娱乐城就有保护她们安全的责任。
三个小姐如果主动和他们出去,和娱乐城无关。
他们想将人强行带走,肯定不行。
“少他妈废话,将你们老板叫过来!”
光头伸手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瓶重重砸在地上,扬声道,“否则,老子将这给砸了。”
啤酒裹挟着碎玻璃四溅开去,三个小姐连声惊呼,包房里乱成了一锅粥。
“谁敢在夜之花闹事?活腻歪了!”
张飚走进包房,沉声怒喝。
“飚哥,他们仨硬要带小雪、美娟和夏梅出去,她们不同意,就闹起来了。”
绿毛上前一步,解释道。
“你就是这家娱乐城的老板?”
光头上前一步,冷声道,“听你这口气,今晚想弄死我们仨不成?”
“为这点小事,不至于!”
张飚冷声道,“做生意,讲究你情我愿,她们不愿意出去,你们强人所难,何必呢?”
“我如果非要带她们走呢?”
光头一脸张扬的伸出食指,指向三名小姐。
“那你就是找死!”
张飚说到这,出手如电,伸手抓住他的食指,猛的一掰。
咔嚓一声轻响,光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张飚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狠狠砸向茶几砸去。
嘭,哗啦——
玻璃茶几应声碎裂。
光头的前额上血流如注,满脸血污,惨不忍睹。
马脸和络腮胡子见情况不对,当即就要动手。
张飚抢先一步,用破碎酒瓶抵住光头的颈部动脉,沉声道:
“住手,否则,老子弄死他!”
光头是三人中的头,一下子被张飚制住,两人都有点慌神。
“老子今晚不想惹事,你们痛快点,给我滚。”
张飚面罩寒霜,声若洪钟,“否则,全都给我留下来,一个也别想走!”
“你,怎么说?”
张飚加大手上的力道,碎玻璃划破光头的皮肤,渗出血丝来。
光头看到张飚眼中充满杀气,吓得急声道:
“只要你放开我,我们立即走!”
“行,滚吧!”张飚右手发力,将光头甩出去。
光头伸手捂住额头,满脸阴沉:
“姓张的,这笔账,老子记下了!”
“改天,一定双倍奉还!”
张飚一脸淡定,沉声道:
“行,没问题。”
“我在夜之花娱乐城,随时恭候你大驾!”
光头伸手一挥,说了声走,转身出门而去。
马脸和络腮胡子连屁都没放一个,跟着走人。
“绿毛,你让阿姨过来收拾一下。”
张飚沉声道,“你们仨继续上钟,除非你们自愿,否则,谁也无法将你们带出夜之花!”
“张副总,谢谢!”小雪柔声道谢。
美娟和夏梅虽没出声,但和她一起躬身道谢。
三女本就衣着清凉,低头弯腰之间,峰峦毕现。
张飚大饱眼福。
就在这时,三疤子急匆匆走进来,在张飚耳边,低声道:
“飚哥,这边闹事时,1777包房里的客人结账走人。”
“买单前,他们让两名小姐先出去,五分钟后,才出来的!”
这会才十点多,除了想带小姐出去开房的,很少有客人这时候离开。
事出反常必有妖。
张飚阴沉着脸,出声道:
“你安排个小弟,盯住那两个人!”
“我们现在就去包房看看,让红姐将之前为他们服务的那两个小姐也叫过去!”
“好的,我这就去找红姐。”三疤子转身出门而去。
张飚示意绿毛挑选五、六个心细一点的混子,和他一起去1777包房。
绿毛不敢怠慢,挑选了六名手下,跟在张飚身后,快步出门而去。
秃鹰擅用调虎离山,张飚在去1666包房时,让斜眼转告三疤子和许文亮,注意其他包房的动静,正因为此。
1777包房里空无一人,茶几上杂乱的放着啤酒瓶和吃食,两只麦克风一左一右放在沙发上。
张飚注意到,他们虽然要了一箱啤酒,但却只喝了四瓶,其中两瓶只喝了一半。
“飚哥,这是芳芳和媛媛,1777包房的台是她们俩坐的。”
红姐进门后,指着身后两个身姿婀娜的小姐说。
“张副总好!”芳芳和媛媛一脸紧张的问好。
昨晚,张飚让手下人敲断美兰和春花的右手,下手狠辣至极。
两小姐生怕重蹈覆辙,对张副总畏之如虎。
“我们之前和他们不认……认识,红姐让我们上钟,我们才过……过来的。”
芳芳结结巴巴的解释。
媛媛比她更不堪,除点头称是,吓得一个字也不敢说。
“这事和你们无关,我叫你们过来,只是了解点情况!”
张飚看似随意的说。
“哦,原来如此,吓死我了!”
芳芳伸手轻拍胸脯,低声自语。
张飚抬眼看去,目光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
“芳芳、媛媛,张副总待人最和善了,你们将那两个家伙在包房里的表现说清楚。”
红姐冲着二女道。
绿毛听到这话,抬眼看过去,心中暗想:
“红姐,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管怎么说,飚哥都与和善二字沾不上边!”
张飚伸手指着两只喝了一半的啤酒瓶,沉声问:
“这两瓶酒是谁喝的?”
“他们喝的,我们俩的喝完了。”芳芳应声作答。
“是的,他们只喝了一半,就不喝了。”
媛媛补充说。
“他们除喝了半瓶酒以外,有没有对你们那……那什么?”
张飚抬眼看向二女,委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