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白媚才从卫生间走出来。
张飚颇有几分不放心,她若再不出来,便要出声询问了。
白媚的俏脸依然羞红,但心里却不像猫抓一般痒痒的了。
“嫂子,怎么样,舒服点没有?”
张飚关切的问。
白媚微微点头,害羞的瞥了张飚一眼。
她在卫生间里充分感受到这药物的强大药性,虽不记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一定有让人害羞的举动。
“舒服就行!”
张飚出声道,“你上床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明天就好了。”
“好……好的!”
白媚柔声说,“飚子,谢谢!”
“嫂子,你怎么和我还客气上了?”
张飚轻摆两下手,“只要有我在,谁都别想伤害你!”
白媚听到这话,心里甜丝丝的,抬眼看过来,出声问:
“飚子,你怎么知道,他会干坏事的?”
白媚对王坤失望至极,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提及。
张飚把昨晚偷听王坤和扈文才打电话的事,说了一遍。
白媚满脸怒色,黛眉紧紧皱成川字。
“嫂子,睡吧,别想这些事了!”
张飚出声道,“一切有我。”
白媚抬眼看过去,乖巧的轻点一下头,向卧室走去。
张飚生怕出事,紧跟她身后,走进去。
见白媚睡下后,他才放下心来。
“飚子,要不,你也睡在这?”
白媚俏脸羞红,柔声道,“这床这么大,我们各睡一边,没事的!”
扈文才为了今晚方便行事,特意要了间大床房。
这床非常大,别说两人,就算睡三、四个人,也没问题。
“不用了,嫂子!”
张飚出声道,“我睡在外面沙发上就行,你有事就叫我。”
白媚轻点一下头,闭上了双眸,不知是累了,还是害羞。
张飚伸手关上灯,黑暗瞬间吞噬整个房间。
听到关门声后,白媚才缓缓睁开眼。
冲过凉后,白媚虽舒服许多,但身体仍有一阵阵热量袭来,让她久久不能入睡。
张飚睡在客厅沙发上,身体虽然疲倦,但却睡意全无。
直到深更半夜,白媚终于睡着了。
睡梦中,她和一男子携手走进花园里,百花盛开,蝶飞燕舞,美不胜收。
两人仰躺在花丛中,互相拥抱,吻在一起……
一阵畅快淋漓之后,白媚睁开朦胧的睡眼,俏脸红的如同西天的火烧云。
回过神来,她才意识到做了一场春梦。
“我怎么会做那样的梦,真是羞死人了!”
白媚低垂着头,俏脸上满是尴尬,连忙下床,往卫生间走去。
虽是夜深人静,但张飚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得一阵尿急,索性下床去放水。
为了不影响嫂子,张飚并未开灯。
房间里有夜灯,光线虽弱,但对张飚来说,足够了。
卫生间的门开着,心慌意乱的白媚,并未多想,抬脚走进去,顺手打开灯。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卫生间里亮如白昼。
方便了一半的张飚不知出了什么事,下意识转过身来。
“啊——”
白媚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捂住眼睛,快步向后退去。
张飚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转过身去。
经此一吓,张飚尿意全无,酝酿半天,也没有一滴,只得走出卫生间。
白媚退出去后,径直走进房间,坐在床上,害羞不已。
“嫂子,我好……好了!”
张飚招呼完,往沙发走去。
白媚等了片刻,才走出来。
张飚为避免尴尬,侧身而卧,将脸对着沙发背。
白媚见状,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快步向卫生间走去。
完事后,白媚逃也似的进了卧室。
张飚本就睡意全无,这下更睡不着了。
翌日早晨,白媚睡醒后,张飚已不知所踪。
昨夜那事之后,白媚正不知该如何面对张飚,见他不在,长长松了口气。
洗漱完,白媚下楼退房。
扈文才事先将房费付了,她留下房卡后,向酒店门外走去。
下午两点,张飚走进夜之花歌娱乐城。
昨晚,张飚表现异常强势,娱乐城里的所有人都为之折服,见到他过来,纷纷出声打招呼。
张飚刚在沙发上坐定,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二奎推门而入,出声道:
“飚哥,春江月明的老板郑钧来了,他说,有事找你谈!”
张飚疑惑的问:“他是春江月明的老板?”
这条街上,除夜之花以外的娱乐城,都是秃鹰的产业,春江月明也不例外。
二奎见状,出声道:
“飚哥,郑钧是秃鹰手下的得力干将,春江月明娱乐城由他打理。”
“你让他进来!”张飚随口道。
二奎轻嗯一声,走到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只见一个像瘦麻杆的男人,跟在二奎身后走进来。
“你就是张飚?”瘦麻杆一脸张扬的问。
张飚冷声反问:
“叫你大爷什么事?”
“你怎么一张口,就占便宜?”郑钧怒声质问。
张飚抬眼狠瞪,冷声喝到: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然后滚蛋,否则,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听到这话,二奎立即捏紧拳头。
只要张飚一声令下,他定会狠狠收拾郑钧一顿。
“姓张的算你狠!”
郑钧沉声道,“听说,你很牛叉,鹰爷明晚在富丽华大酒店设宴,邀请你大驾光临,不知张总有没有胆量过去?”
张飚面露阴沉之色,冷声说:
“你回去转告秃鹰,我绝不会让他失望的。”
“行,我一定如实转告鹰爷。”郑钧冷声道。
张飚白了他一眼,冷声道:
“你可以滚了!”
郑钧虽满脸不快,但却不敢多言,转身出门而去。
“飚哥,秃鹰设的是鸿门宴,你千万不能去。”
二奎快步走过来,急声说。
张飚抬眼看过去,看似随意道:
“二奎,我去赴秃鹰的鸿门宴,对你来说,不是个天赐良机吗?”
独狼被撵走后,二奎成了夜之花的二号人物。
张飚如果被秃鹰坑了,他正好成龙头老大。
“飚哥,我有自知之明。”
二奎一脸正色道,“跟在老大后面混,还行,独当一面,根本不够格。”
“既然如此,那你替我去赴宴?”
张飚一脸正色的问。
“行,没问题!”二奎爽快答应。
“这事先这么着,明天再说。”
张飚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