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一早,一家人将秦昀姝和刘文修送到了机场。不知道为什么,秦昀姝对每个人都做了深情告别,还对哥哥嫂嫂反复叮嘱,要照顾好老人。随后来到顺子跟前蹲下,摸了摸他的头道:“小顺子,姑姑要走了,在家要乖哟!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如果想姑姑了,就给我打电话。”顺子不住的点着头。告别结束后,两人便向机场大厅走去。刚到门口,秦昀姝又转身跑向两位老人,上去给了他们一个深情的拥抱。秦安民也见秦昀姝眼含泪花,便安慰道:“沐淼别难过了,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或者我们有机会去大陆看你。快走吧,一会赶不上飞机。”秦昀姝点点头向二老深鞠一躬,便转身向刘文修走去。
进了机场后,刘文修见秦昀姝情绪有些低落便安慰道:“沐淼别难过了,以后有时间我们经常回来就是了。”秦昀姝点了点头涩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这次离开像是永别一样,以后见不到似的。”刘文修笑了笑道:“傻瓜,不会的,二老也还健壮,你也还年轻,怎么会见不…”话说到这里,刘文修突然脑子嗡的一下。自从道士说秦昀姝活不过十八岁后,他对这些话就比较敏感。这丫头是不是预感到什么了,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了。她还有十个月就满十八了,难道…”刘文修看了看在一旁发呆的秦昀姝,心中的焦虑更加深重。于是他做了个决定,从现在开始,只要能安全回到成都,他绝不让秦昀姝在十八岁前去任何远的地方,甚至平时也少出门,等她满十八岁后再说。不管那个预言是不是真的,他都不敢拿秦昀姝的命去赌。
回去的路上,刘文修一直很紧张,她深怕这丫头会出什么意外。可一直到达刘文修家里,都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的异样。虽然刘文修觉得自已有些过于紧张了,但他还是不敢放松。回来后虽然刘文修一直紧张兮兮的,秦昀姝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跟着刘文修的母亲到处跑,该遛弯遛弯,该打牌打牌,该逛街逛街。刘文修劝都劝不住,每次只好跟着,好的自已就像中南海保镖一样,看谁都可疑。
开学后两人回到了自已的小家,但刘文修还是什么事都很谨慎,就算自已上课去了,也会对秦昀姝再三叮嘱:“少去人多的地方,没事别到处跑,注意控制自已的脾气,要去哪里必须叫上他…”可秦昀姝却越来越感觉奇怪,这文修哥哥到底怎么回事啊,出去一趟回来后就神经兮兮的。她刚穿越过来时,刘文修也经常叮嘱她,可那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婆妈呀。于是便问道:“文修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我已经在这个时代生活快两年了,我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现在怎么比我刚来到这个时代时还紧张了?”刘文修语重心长的说:“沐淼,你还记得道士的话吗?”秦昀姝不懈道:“哎呀!文修哥哥,你怎么还再说这事啊,你不会真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吧?况且都过了这么久了,你看我能吃能睡,这不是好好的嘛。”刘文修无奈道:“沐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你马上就十八了,我不想你有任何三长两短,听话,啊。”秦昀姝也很无奈,看了看刘文修道:“好…听你的,再过几个月我就十八了,到时候我到要去问问那道士,为什么要胡说八道,咒本姑娘死,他到时候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非拆了他的庙不可。”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文修取消了很多不必要的外出和活动,也不带秦昀姝出去玩了。如果遇到实在要出去的,刘文修也是全程陪同,平时除了上课就是泡图书馆。一学期下来,秦昀姝已经学完了整个大学的课程,并通过了考试,成为川大历史上最年轻的毕业生。刘文修拿着秦昀姝的毕业证呆呆的看着她。秦昀姝好奇的问:“文修哥哥,你看什么了看这么久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没看这么久啊。”这一问刘文修才回过神来道:“第一次见面时看的可比这个久,当时在警车上,你只是被电晕了,不知道而已。”“啊…文修哥哥你真坏。”秦昀姝有些羞涩嘟囔道。“那是,反正当时后座就我们两个,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刘文修坏笑道。本以为秦昀姝会更加害羞,可没想到她撇了撇嘴道:“没事,反正都是你的人了,看就看呗。”刘文修撇嘴一笑道:“好了,不贫了,说说你接下来的安排吧。你准备找工作还是继续考研了?如果工作的话你现在还算是童工,招童工是违法的,所以没有人敢招你。我建议你继续考研。等读完了研究生,你再出去工作,那时候你已满十八了,也算是成年人了。况且我才大三结束,还要一年才能毕业了,你也可以顺便等等我这个慢车呀!你说是吧?”听了刘文修的建议,秦昀姝点点头,表示同意。等暑假过后她要看看考谁的研究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