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大会的这一天,阳光有些刺眼,仿佛预示着这场交锋的激烈。院子里坐满了人,大家都知道,这次大会不同寻常。易中海坐在院子正前方的老位置上,他的眼神时不时地扫向王盛天,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有嫉妒,有不甘,还有一丝阴狠。贾张氏和秦淮茹坐在他的一侧,贾张氏还是那副肥胖且满脸横肉的模样,正小声地和秦淮茹嘀咕着什么,嘴角时不时露出一抹冷笑。
王盛天则神色淡然地站在院子的另一边,他的身旁是几个他之前争取过来的正直邻居,其中包括前院的孙大爷和中院的陈婶。孙大爷双手抱胸,目光威严地看着易中海等人,那眼神就像在审视着敌人。陈婶则微微皱眉,她实在看不惯易中海等人的所作所为。
易中海轻咳了一声,开始了他的发言,声音故意拉得很高:“各位街坊邻居,今天咱们开这个院子大会,是为了咱们院子的安宁。最近啊,咱们院子里出了个不安分的人,那就是王盛天。”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阵嗡嗡的议论声。有人小声说:“王盛天看着不像坏人啊。”也有人附和着易中海:“是啊,他来了之后,院子里就没消停过。”
易中海看了看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他来咱们院子时间不长,可弄出的动静可不小。他那些个好东西,来路不明啊!咱们院子向来是规规矩矩的,哪能容得下这样的人。”
这时,贾张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就是!他一来就欺负我们贾家,打我孙子,还把我们从房子里赶出来,这还有没有天理啦!”
秦淮茹也在一旁嘤嘤地哭了起来:“各位大爷大妈,我们孤儿寡母的,一直本本分分。可自从他来了,我们的日子就没好过。他还在院子里种那些奇怪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什么坏东西。”
王盛天冷笑一声,向前走了几步,大声说道:“易中海,你说我来路不明,那你呢?你以为你那些事儿大家都不知道?”
易中海脸色一变:“你……你在胡说什么?我一直都是为了院子好。”
王盛天看向院子里的众人:“大家还记得之前院子里修公共厕所的木材吗?本来是大家凑钱买的,准备用来修厕所,让院子里更卫生。可有人却偷偷把木材拿回自已家了,这个人就是易中海!”
院子里一片哗然。孙大爷皱着眉头说:“易中海,有这事儿?”
易中海额头冒出冷汗:“这……这是误会,我只是暂时放一下,后来是准备还回去的。”
王盛天继续说道:“那你每次分配院子里的公共物资,为什么你和贾家总是比别人多?这也是误会?还有,你为了维护你在院子里的权威,故意冤枉过一个小年轻偷东西,差点毁了那孩子一生,这又怎么说?”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惨白,他没想到王盛天会知道这些。他强装镇定:“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
王盛天看向陈婶,陈婶站了出来:“我可以作证,我亲眼看见你把木材拿回家的。而且,分配物资那次,我也觉得不对劲,大家都有眼睛,心里都明白。”
又有几个邻居站了出来,纷纷表示他们也知道易中海的这些事儿。易中海有些慌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贾张氏一看情况不对,又开始撒泼:“你们都别听他的,他就是想陷害我们。他是个外人,来咱们院子就是来捣乱的。”
王盛天看着贾张氏,眼中满是厌恶:“贾张氏,你还好意思说。你纵容你孙子棒梗在院子里偷东西,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我教训他,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院子里的风气。你们贾家,整天好吃懒做,还想占别人便宜,你们才是院子里的祸害。”
秦淮茹哭着说:“你胡说,我们没有。棒梗还是个孩子,他不懂事。”
王盛天冷笑:“不懂事?他都多大了?你们这样纵容他,只会害了他。而且,你秦淮茹,别以为大家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在院子里散布谣言,说我的坏话,不就是想让大家都讨厌我,然后你好从中得利吗?”
院子里的人开始交头接耳,有人对贾家的印象本来就不好,现在更是厌恶。也有人对王盛天的话半信半疑,毕竟秦淮茹平时看起来很可怜。
易中海看到局势有些失控,他试图挽回局面:“大家别听他的,他这是在挑拨离间。我们院子一直都很和谐,不能让他破坏了。”
王盛天大声说:“和谐?你所谓的和谐就是你自已搞阴谋诡计,打压我这样的人?你别再假惺惺了。我来这个院子,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可你们一直不放过我。”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刘光天突然站了出来:“王盛天,就算易大爷他们有不对的地方,那你那些神奇的东西怎么解释?你的蔬菜长得那么快,你打猎的本事那么大,还有你那些源源不断的粮食,这都太奇怪了。”
王盛天看着刘光天,知道他是想趁机给自已找麻烦。他平静地说:“我的事儿我自已清楚。我有我的办法,但我没有伤害过院子里的任何人。反倒是你们,嫉妒我,想把我赶走,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吧?”
刘光天被王盛天说得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谁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歪门邪道,我们得为院子里的安全着想。”
王盛天笑了笑:“安全?我看你们是怕我过得比你们好。我用我的本事让自已生活得好,这有什么错?你们不想着自已努力,却来算计我,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紧张,双方各执一词,大家都在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易中海等人虽然有些慌乱,但还不想轻易认输,而王盛天则信心满满,他还有更多的证据,准备在适当的时候拿出来,彻底击垮易中海等人的阴谋。
坐在人群中的阎埠贵一直没说话,他眯着眼睛,心里在盘算着。他本来想从王盛天那里占点便宜,可现在情况变得复杂了。他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毕竟王盛天现在看起来很有气势,而易中海也不是好惹的。他的儿子阎解成在旁边小声说:“爸,我们怎么办?”阎埠贵瞪了他一眼:“先看看再说。”
另一边,何雨柱站在王盛天身后,他对王盛天的敬佩又多了几分。他小声对王盛天说:“盛天,别怕,我支持你。这些人就是看不得你好。”王盛天微微点头,他知道,在这场斗争中,有像何雨柱这样的人支持自已,他一定能赢。
院子大会还在继续,这场交锋远没有结束,每个人都在等待着新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