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三弟,你不要总是阴阳你兄长,虽然我们不是一母所生的,我对三弟还是疼爱有加的,当年可是我跟着父汗一起去找到三弟的!”
“所以呢,我欠你的吗?我今天不是救了你一条命吗?是不是还了?”赫连翘满脸不屑。
“我们是亲兄弟,什么欠不欠的?我只是让三弟知道,兄长是把三弟当亲兄弟的。”
赫连翘剑眉一挑,“所以你这话一出,就要绑架我接下来替你卖命是吧?”
赫连霸连忙否认,“兄弟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留下兄长就一个人去抵挡他们 。兄长什么时候强迫过兄弟了?”
赫连翘无奈道::“为了保住你的小命,我还是多留段时间吧!”
赫连霸喜出望外,“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来兄弟,我们喝酒吃肉!”
赫连翘和赫连霸边喝着酒边问道:“父汗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赫连霸面露喜色,“我就说我三弟心里还是有父汗的,到底是亲生父亲嘛!虽然有些疏离,但总归是血脉相连。父汗现在好多了,前段时间,小妹成婚父汗一高兴,身体便也好了起来。”
赫连翘冷哼一声,“你那飞扬跋扈的小妹嫁出去了?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愿意娶她那样的呀?”
赫连霸哈哈大笑,眼神闪躲,“啊,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长得英俊潇洒,小妹一眼就相中了他,还说非他不嫁呢。我和父汗没办法,只好让他们成婚了。”
赫连翘不可置信的看着赫连霸,“那个男人他居然愿意?不会是被你们绑着去成亲的吧?”
赫连霸捋了捋自已的胡子,“呵呵,开始的时候肯定是要绑嘛。他乖乖跟小妹入了洞房就老实了嘛,那就不用再绑了,现在两个人如胶似漆,就算赶他,他也不会走的啊!。”
赫连翘冷笑,“赫连霸,你确定那赫连珏会跟哪个男人如胶似漆?”
赫连霸悻悻的说道:“三弟怎么不信我呢?小妹为人是泼辣,但她对自已的夫婿还是有分寸的。再说是她自已瞧中的,她当然会上赶子对别人好啦!”
“哼!赫连珏会对别人好?前年去欺负我娘亲的时候,那架势我真想把她给剁了!”赫连翘想到母亲被欺负的场面就想刀了赫连珏。
“好了,三弟就不要跟小妹计较了,她还不是觉得父汗背叛了我们的母亲才一时气不过干了错事。”赫连霸始终是向着妹妹的。
赫连翘继续开撕,“她有气去撒在父汗身上呀,是父汗找的我母亲呀!又不是我母亲主动勾引父汗的。父汗他一个负心汉,对我母亲十年不闻不问,她赫连珏凭什么来找我的母亲兴师问罪?”
“好了,都是小妹的错,我替小妹向你道歉,我已经说过我那小妹了,她现在也已经成为人妇,应该懂事了。”赫连霸看来还挺疼妹妹的。
“诶,我说赫连霸,你怎么不让小妹的夫婿来替你上阵杀敌呀?你亲妹妹的夫婿都不来帮你,我可跟你是异母的兄弟,我在这里,倒显得有些外道了。”赫连翘继续阴阳赫连霸。
“小妹和妹婿不是刚刚新婚吗?刚新婚就让人家上战场,总是不好的吧?”
“赫连霸,我再帮你打一仗,我就回去了。怎么着,我也算半个玄冥人,帮着你打他们总归是不对的。”赫连翘还是分的清是非曲直的。
赫连霸试探着问:“三弟就不打算去看看父汗吗?”
赫连翘道:“我就不去了,免得你母亲和小妹看我碍眼,我还不想看到她们呢!”
赫连霸出主意,“兄弟,你就偷偷摸摸的去看一眼父汗,不跟我的母亲和小妹打照面不就行了吗?父汗想你!”
赫连翘笑了笑,“既然那么想我,就跟我一起回玄冥国好了,那么想我就去陪着我和我的母亲。”
“兄弟,不要着急,待兄长继承汗位,就让父汗去陪你们,好不好?”
赫连翘不耐烦道:“兄长,不要说那么多了,我吃饱喝足了,我困乏了要睡觉!”
“好兄弟,兄长亲自给你铺床!”赫连霸满脸笑容地说道。
只见赫连霸动作迅速地整理着床褥和被子,不一会儿工夫,一张整洁舒适的床铺就展现在眼前。
赫连翘看着铺好的床,二话不说,直接倒头就睡。毕竟这几天赶路确实辛苦,此刻一沾枕头,困意便如潮水般袭来。
其实,赫连翘此次来到北境,主要目的就是要保护凤天骄。因为他担心凤天骄会遇到什么不测,所以一路跟随至此。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最后竟然是赫连霸被打得屁滚尿流。
凤天骄吩咐萧东城将骨灰坛安放妥当,并摆好香案。然后,她亲手点燃了三炷香,静静地站在香案前,眼神中充满了哀伤与思念。
“兄弟,快回去歇息吧!今天累坏了吧?”凤天骄转过头对萧东城关切地问道。
“多谢嫂嫂关心,倒是嫂嫂您,今日更为劳累。还请嫂嫂也早些休息。小弟先行告退了!”萧东城向凤天骄行了个礼后,便转身返回自已的营帐。
凤天骄小心翼翼地捧回丈夫的骨灰,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她服下一颗安神丸,加上帐内熏香的作用,很快就沉浸在梦乡之中,这一夜终于可以安稳入睡了。
翌日,凤无痕的军队也休整完毕准备开拔了。
凤天翔一再确认,“父帅,您的伤真的可以长途跋涉吗?不如父帅留下养伤,我和啸天先行去北境?”
凤无痕摆摆手,“为父这些年受的伤还少吗?这点小伤我压根不放在心上!一路上就能长好了!开拔吧!”
凤啸天嘱咐道:“父帅如有不适一定要告知孩儿啊!可不要硬撑着!”
“你们两个怎么婆婆妈妈的,快传令下去即刻出发!”
二人得令忙宣布立即向北境出发。
凤无痕翻身上马,丝毫看不出来身上带着伤。倒是他的两个儿子,时刻观察着他生怕他有个好歹来。
一路上两个儿子督促着他们的父帅换药,这药换得勤了,伤也好的快了。真如凤无痕说的那样,这点伤一路上就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