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内枯笑了笑说:“宫本君就不要谦虚了,等这次行动成功了我亲自向本土发电,给你请功。”
宫本武藏也笑了笑说:“到时候还是要靠梅川君的宪兵队及时抓捕。”
梅川内枯赶忙应道:“一定一定。”
随后,屋内就暂时没有了交谈的声音,秦天只听到一阵阵水流声,那潺潺的水声仿佛在诉说着屋内两人此刻的惬意。
秦天心想,这两个小鬼子还真会享受,不过,狸猫计划到底是什么计划呢?
秦天守在窗户边,眼睛紧紧盯着那扇散发着热气的窗户,耳朵则时刻留意着屋内的动静,看看能不能再听到些有用的信息。
过了一会儿,屋内又有了声响。先是一阵轻微的水花溅起声,接着是梅川内枯的声音传来:“宫本君,这次狸猫计划的关键在于小泉君的身份。一定要确保他的身份伪装得天衣无缝。”
宫本武藏回应道:“放心吧,梅川君。小泉君在这方面可是经验丰富,他之前就多次成功完成过类似的伪装任务,而且这次还有着审讯得来的确切消息和真实的情报。”
梅川内枯嗯了一声,继续说道:“而且,我们要让对方相信,我们所提供的情报是真实可靠的。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按照我们的计划一步步走入陷阱。”
秦天听到这里,心中一凛。看来这狸猫计划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可具体是针对谁,又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他还不得而知。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宫本武藏的笑声:“哈哈,梅川君,等他们发现真相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为大日本帝国在上海的统治再添一份功劳。”
秦天又控制着鹦鹉分身在窗户上听了一会,屋内,梅川内枯和宫本武藏正热烈地聊着家乡的种种。
见一直都是聊闲话,秦天索性也不再听了,直接控制着鹦鹉分身振翅高飞,朝着特务处的方向飞去。毕竟,在特务处那边,还有一个看似普通却疑点重重的黄包车夫等着他去挖掘秘密呢。
特务处外,那黄包车夫依旧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静静地守候着。他时不时地抬起头,望向特务处那扇紧闭的大门,眼中透着一丝期待,又夹杂着些许焦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晚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缓缓地笼罩了整个上海。黄包车夫再次看了看天色,喃喃自语道:“这天都黑透了,这人怎么还不出来呀,还等着拉完他回去找队长拿报酬呢。”他一边嘀咕着,一边不停地搓着手,心中满是对那笔报酬的渴望。
而他全然不知,自已此刻这急切又有些坐立不安的状态,已经被一只停靠在不远处树上的小鸟尽收眼底。
秦天在特务处的楼上房间里,通过与鹦鹉分身的意识连接,清晰地看到了黄包车夫的情况。他微微眯起双眼,沉思片刻后,决定先收回鹦鹉分身中的意识。
秦天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衫,然后不紧不慢地往楼下走去。当他走出特务处的大门时,黄包车夫一眼就看到了他,心中一喜,赶忙装作在收拾黄包车的样子,手中的动作看似忙碌,实则眼睛的余光一直在留意着秦天的动向,心中满是期待,盼望着秦天能立刻来呼唤他,好让自已能顺利完成这单生意,拿到那份期待已久的报酬。
然而,让黄包车夫万万没想到的是,秦天就像根本没看到他一样,径直从他身旁走了过去,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黄包车夫顿时愣住了,脸上的期待瞬间转为失望,继而转为恼怒。他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哼,什么玩意儿,害我等这么久!”随后,他气呼呼地拉起黄包车,往远处走去。
秦天看似漫不经心地从黄包车夫身旁走过,但实际上,他的目光一直留意着黄包车夫的反应。看到黄包车夫那恼怒的样子,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待黄包车夫走出一段距离后,秦天顿时分出一丝意识,再次控制着鹦鹉分身悄无声息地追着黄包车夫而去。
此时的黄包车夫,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已的行踪已经被一只小鸟紧紧盯上了。他只顾着气呼呼地拉着车,朝着自已认为该去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黄包车夫来到了上海码头。夜晚的码头,没有了白日的喧嚣,显得有些冷清。只有那昏黄的灯光,在江风中摇曳着,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黄包车夫顺着码头一直走,脚步匆匆,似乎有着明确的目的地。终于,他在一个挂着“夏利车行”牌子的地方,毫不犹豫地拐了进去。
秦天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难道自已真的看错了?毕竟在这繁华却又艰辛的上海城,众多黄包车夫家境贫寒,买不起属于自已的车子,每日只能依靠租用车行的车子来维持生计,每到夜晚收工便要回到车行还车,这本是极为平常之事。
犹豫再三,秦天还是决定控制着鹦鹉分身跟随着那黄包车夫一同进入车行,看看究竟会有什么端倪。
只见那黄包车夫将车子熟练地放到了一边,随后便快步走向一个中年男子。
黄包车夫凑到中年男子跟前,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低声汇报着什么。秦天虽竭力想听清内容,可距离稍远,车行内又嘈杂,只能隐隐约约捕捉到几个零碎的词语,却也拼凑不出完整的意思。
不多时,只见那中年男子微微点头,接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大洋,递给了黄包车夫。黄包车夫接过大洋,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欣喜的神色,连连点头哈腰。
秦天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中年男子身上,越看越觉得此人甚是眼熟,仿佛自已曾经在某个重要的场合或是关键时刻见过他一般。可任凭他如何在脑海中搜寻记忆,却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