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侧雪山派的弟子们穿着白色的长衫,每人腰间都挂着一把长剑,显得冷峻而高傲。他们的头发上戴着银色的发饰,飘逸高洁。
吴天宇点头接道:“雪山派的弟子也和青云宗一样,擅长用剑,同时他们也主修内功,寻常弟子的内功也非常深厚。”
天罡门的代表弟子穿着黑色的劲装,腰间挂着一把短刀,手持不同的机关和木人,打扮显得干练而果断。手中嘎嘎转动的木头又显得分外瘆人。
吴天宇继续说道:“天罡门的弟子善用阵法和机关术,他们的近身刀法也非常厉害,战斗力极强。”
就在大家相互交流的时候,广场上突然响起一阵钟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缓步走上广场中央的高台。他相貌英俊,气质儒雅,给人一种沉稳而威严的感觉。
这位中年男子正是青峦山的主人,他微笑着向大家挥手,朗声道:“各位武林同道,欢迎来到青峦山参加‘青峦竞秀’大会。我是青峦山的主人,无相子。感谢各位的到来,希望大家能在本次大会上切磋武艺,增进友谊,共同推动武林的发展。”
这无相子内力似乎深不可测。广场宽阔广大,熙熙攘攘地站了怕是有上千人,但他这一番话却如洪钟大吕,洞穿了所有的讨论和喧哗声,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里,广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无相子接着说道:“本次‘青峦竞秀’大会将分为三个环节,分别是初赛、复赛和决赛。每个环节的优胜者将晋级下一轮。决赛的前三甲将获得丰厚的奖品。现在,我为大家介绍一下赛制和裁判。”
无相子说道:“初赛是内力负重比赛。参赛者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内,使用内力搬运重物。裁判将根据搬运的重量和时间来评定成绩。裁判由青云宗的红云长老担任。”
无相子转向红云长老,礼貌地说道:“红云长老,有劳了。”
红云长老走上前,点头致意:“各位宗门的优秀弟子,我会公平公正地评判,希望大家都能发挥出最好的水平。”
无相子继续说道:“第二场比赛是秘境寻珠比赛。参赛者将进入一个秘境,寻找藏在其中的光珠。比赛没有任何限制,出了秘境后统计所获得的光珠数量。固定时间内珠子获得越多的人,越有机会晋级下一轮。裁判由南岭派的含章长老担任。”
无相子转向含章长老,微笑着说道:“含章长老,有劳了。”
含章长老走上前,沉稳地说道:“各位弟子,秘境中会有各种未知的危险,希望大家保持警惕,安全第一,比赛第二。”
无相子最后说道:“第三场比赛是广场武力比试。参赛者将在广场上进行一对一的比试,是无限制格斗。裁判由雪山派的无心长老担任。”
无相子转向无心长老,客气地说道:“无心长老,有劳了。”
无心长老走上前,冷峻地说道:“各位弟子,武力比试中要遵守规则,虽是无限制格斗,但是不得使用毒药,确保公平公正,违规者则立刻失去比赛资格。”
无相子的介绍结束后,广场上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各派弟子纷纷议论起来,讨论着各自的比赛策略和对手。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和期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兴奋的氛围。
钟声再次响起,青云宗的红云长老走上高台,朗声道:“各位武林同道,第一场比赛即将开始。比赛项目是内力比试,具体规则如下:参赛者需要背负重物过天绳桥。负重物体为沉铁木,一根木头是五百斤,所有参赛选手可以自已选择重量。可选的重量是按五百斤的倍数来计算,也就是一根为五百斤,两根为一千斤,以此类推。”
红云长老继续说道:“参赛者选择好自已要的重量后,从广场出发,步行通过天绳桥。到达对岸,把沉铁木垒到指定场地,就算完成,如果中途沉铁木落地则代表失败。最后综合重量和用时来判断哪些参赛者合格。请大家做好准备,比赛即将开始。”
各派弟子纷纷来到红云长老处选择重量。广场上一时间变得异常热闹,大家都在申报着自已的重量。
一名来自铁掌帮的弟子自信满满地走到红云长老面前,选择了四根沉铁木,总重两千斤。他满脸自信,认为自已能够轻松应对这个重量。周围的一些弟子投来赞赏的目光,纷纷议论他的胆量和实力。
这名铁掌帮的弟子深吸一口气,用力将四根沉铁木背在背上。一开始,他觉得还能勉强支撑,但当他尝试迈出第一步时,立刻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从肩上传来。他的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显得异常艰难。
他咬紧牙关想要继续前行,但发现根本无法移动。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再次用力尝试,但沉铁木的重量仿佛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这名铁掌帮的弟子挣扎了几下,脸上的自信逐渐被痛苦和绝望取代。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面色苍白,气喘吁吁。他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再做一次尝试,但最终还是无力地跪倒在地,随后整个人瘫倒在广场上,痛苦地呻吟着。
周围的弟子见状,赶紧上前帮忙。几名铁掌帮的同伴连忙跑过来,他们合力将沉铁木从他身上卸下,然后将他搀扶起来。红云长老见状,走上前查看情况。他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你选择的重量过大,无法完成比赛。沉铁木落地代表你失去了这次比赛的资格。”
这名铁掌帮的弟子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懊悔。他似乎想要辩解,嘴唇动了几下,但是最终没有说话。
广场上的其他弟子目睹了这一幕,纷纷发出感叹。有的人摇头叹息,有的人则从中吸取了教训,更加慎重地选择自已的重量。林逸风站在人群中,心中暗自警醒,他明白这只是初试,重量至关重要,既要展示自已的实力,又要保持行进速度,不能过于冒险。
另外一名来自天鹰派的弟子大摇大摆地走到红云长老面前,选择了三根沉铁木,总重一千五百斤。他背起沉铁木,勉强站起身,这一千五百斤像是泰山压顶。他勉强弓着身子,迈着小步往前走去,但是沉铁木的重量几乎要将他压垮,一步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林逸风看着他,像是每迈出一步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这名弟子咬紧牙关,试图保持平衡,但身体不断地左右摇晃,显得非常吃力。
这时,其他参赛者也纷纷出发,选择了合适重量的参赛者都步伐稳健地走向天绳桥。这名天鹰派的弟子虽然也在拼命努力,但速度明显比其他人慢得多。很快,他就被其他参赛者远远甩在后面。他看着一个个身影从他身边掠过,眼中满是焦急和无奈。
朱乔机自信满满地选择了三根沉铁木,总重一千五百斤。他背起沉铁木,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沉铁木稳固地背在背上,他瞟了一眼青云宗的其他三人,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轻笑。
张震和陆菱溪则更加慎重,他们都选择了两根沉铁木,总重一千斤。张震表情平静,显得非常从容。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沉铁木稳固地背在背上,准备出发。
陆菱溪微笑着对林逸风说道:“林师弟,选择合适的重量很重要。行进速度和到达时间也是考核的一环。”
林逸风点了点头,“谢谢陆师姐的建议。”
看到天绳桥过于狭窄,要通过的人却很多。林逸风最后也选择了一千斤的重量,他稳稳地把沉铁木背起,这个重量既能展示自已内力,又不会影响速度。
天绳桥悬挂在两座山峰之间,桥面其实是一根粗大的绳索,由千年沉铁木的嫩枝编织而成,桥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令人望而生畏。
天绳桥的桥面宽约一尺,由几根粗大的绳索编织而成,中间部分特别坚固,但绳索依然会随着峡谷中的阴风不停的晃动。桥面一侧悬挂着细长的绳索,供参赛者抓握,桥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云雾缭绕,仿佛一片黑色的深渊,日常行走小心还行,但是肩负着这么重的沉铁木,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由于天绳桥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为了节省过桥时间,不少弟子在过桥的过程中出现了拉扯和争吵。桥上的人群挤在一起,导致天绳桥不断晃动,情况变得非常紧张。
一名南岭派装扮的弟子和百花门的弟子因为急于过桥,发生了争执。南岭派的弟子用力推了百花门的弟子一把,结果两人都差点失去平衡。桥面剧烈晃动,周围被波及的参赛者纷纷惊呼。
一名来自天罡门的参赛者在桥上被挤了一下,手中的沉铁木松动,掉入了深渊。他惊恐地望着桥下,知道自已失去了比赛资格。周围的弟子纷纷为他惋惜,但他已经无能为力。
随着挤上天绳桥上的参赛者越来越多,桥上的情况变得越发惊悚起来,不少弟子因为桥面的晃动而无法保持平衡,纷纷摔倒。有的弟子手中的沉铁木掉落,失去了比赛资格,更有甚者直接掉落深渊,尸骨无存。周围的人惊呼声此起彼伏,场面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林逸风只听到身后有人大喊一声:“起!”他抬头看去,只见一名雪山派装扮的参赛者竟然腾空而起,凌空虚步往桥的另外一侧飞去。更让人震惊的是,他背上还背着四根沉铁木,也就是两千斤的重量!
这名参赛者身穿白色的长衫,腰间挂着一把长剑,头发上戴着银色的发饰,表情冷峻而高傲。一眼就能看出是雪山派的新晋弟子。他无视众人惊叹,在空中轻盈地踏步,仿佛不受重力的束缚,动作流畅自如,仿佛天人下凡,径直往天绳桥的另一端飞去。
天绳桥上的参赛者们止不住的连连发出惊叹声。林逸风目瞪口呆,心中暗自思量:“这人的内功和轻功如此厉害!别说新晋弟子,就算是门派长老也不一定能做到。”
周围的参赛者们忍不住高呼起来:“这是雪山派的萧沛川!年轻一代的翘楚人物,传说是天阶资质啊!”
“天阶资质?怎么可能?听说拥有天阶资质的人数百年才能出一位啊!”
“真的是太厉害了,这简直是传说中的高手啊!”
“雪山派果然不愧是武林中的顶尖门派,这第一场他赢定了!”
萧沛川在空中轻盈地飞过众人的头顶,天绳桥的另一侧。他的动作如同舞蹈般优美,峡谷的风吹拂着他的白色长衫,更是让人心驰神往。片刻后他就顺利到达了对岸,将沉铁木稳稳地垒到指定场地。他勉强挤出一点微笑向周围的人点头致意,随即又恢复成冷峻的面容。
周围的旁观者们纷纷向他投去敬佩的目光,毕竟对大多数人来说,在只有新晋弟子参加的青峦大会上几乎不可能见到如此厉害的人物,有些人甚至忍不住开始鼓掌表示赞赏。
朱乔机虽然选择了一千五百斤的重量,但凭借深厚的内力和稳定的步伐,他没有受到绳索晃动的影响,顺利地走过了天绳桥,将沉铁木稳稳地垒好。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显然是对自已的表现非常满意。
张震和陆菱溪选择了一千斤的重量,相较来说压力较小。张震的表情平静,至始至终显得非常从容,他步伐稳健地走过了天绳桥,将沉铁木放到指定位置。陆菱溪的动作轻盈而优雅,尽管她前后的参赛者因为争执跌落深渊,但是她几乎没受太多影响,顺利地走过了天绳桥,将沉铁木规整地垒到指定地点。
林逸风看到这一幕,努力平稳心神,调整呼吸。他感到脚底绳索在不断晃动,周围状况混乱一片,于是不断提醒自已要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