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华光贤双手紧握长矛,对准季洵的上半身再次发动猛攻。
眼看着少主与华光贤难分胜负,许忠却被华光贤的两位副将围住,把自已和少主远远隔开。
他本就是为保护少主才听的封赏,如今却无法与少主并肩作战,怒气冲冲的他索性放弃了元帅耳提面命的兵法,拎着两只百斤重的锤子在马背上横冲直撞,对着魏国两位副将猛砸,毫无章法。
魏国两位副将被他这样副不怕死的样子震慑住,其中一位副将刚将手里的佩剑举起,就被他一锤砸在脑子上,当场脑浆迸裂、栽到地上。
另一位副将见他这般勇武,早已吓破了胆,不等他的大锤落下,人已经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
“李钟,捆上这个没骨头的家伙!六子,跟我去驰援将军!”
六子闻声,身体里涌出一股激劲,将两个牢牢压制自已的敌军尽皆砍伤。
为防止敌人反扑,他吹响口哨,三步并作两步朝着战马的方向疾驰,并在敌人佩剑扎进屁股的瞬间窜上马鞍,疯了般挥动马鞭,直奔少主所在的位置。
但由于六子过于害怕被魏兵追上,马鞭挥的又急又狠,战马已然受惊,在战场上不受控的狂奔,直接以蛮力撞开了交战在一起的季洵和华光贤,并误打误撞用后蹄猛踹了华光贤的坐骑,直接踹瞎了它的一只眼睛。
幸而华光贤的战马久经沙场,没有因此而躁动,但战马眼部负伤,无法与之亲密配合,确让华光贤遭到了重创。
“六子!”
“少爷,六子停不下来啊!”
六子抱着战马的脖子,一路直奔城门方向,直到战马被魏军的乱箭射死,他才被摔了出去。
孙先总是说这小子福禄深厚,命大福大,战马被射死后,他非但没有被魏军生擒,反而被甩到了华光礼的马背上,并且他一脚将华光礼从马背上踹了下去。
晕头晕脑的坐在华光礼的马背上,六子甩了甩头,连忙勒着缰绳就往外跑。
华光礼弯弓搭箭正要射击城墙上击鼓的白胜男,被他这么一踹,直接摔懵了。
他不可置信的晃动着发昏的头,吐出嘴里的沙土,嘶吼着几声咒骂才在父亲的催促下蹬上备用战马。
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季洵利用华光贤战马受伤的机会,发起猛烈的进攻。
“季云烽,你到底是谁?”
“无名小卒而已,也能入了将军法眼吗?”
长矛相抵,华光贤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或者听过这样的招式,以及这杆黑枪,可他搜肠刮肚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是哪里的季氏?昆山?还是徐山?”
“是秦国的季氏!”
战场之上,报上出身和姓名是基本的礼仪,但季洵却藏头藏尾,华光贤意识到他的身份可能不一般,但此人越是刻意隐瞒,自已越是想知道,毕竟谁不想在手里多捏一个筹码呢!
手上的动作仍旧猛烈,在双方难分胜负之际,卫元庭率领一千士兵已从西门赶来驰援。
随着卫元庭的到来,彻底撕裂了华威的此次突袭,就连小霸王华光贤亦险些被季洵和许忠合力打下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