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官少卿叫来见我。”布子月用南夷语命令道。
南夷王上见布子月没有伤害更多的人,已经镇定下来,就没那么配合,气氛僵持着。
布子月等的不耐烦了,一枪打在王上的腿上,立马又引起下面侍卫的骚乱,布子月没等他们冲过来,把前面几人又放倒了。
暂时控制住了场面,布子月又把自已的要求说了一遍,王上只捂腿大声哭泣,坚决不回应布子月的要求。
看着装糊涂的南夷王上,布子月好心给他那条好腿又来了一枪,双腿对称,王上瞬间止住了哭泣。
大声吩咐去带上官少卿,布子月见自已目的达到,叫了几个侍卫,把王座上的王上抬出了殿外,放在空旷之地,把所有人暴露在杨帆的枪管之下。
布子月始终都与南夷王上保持一米内的距离,让侍卫的炸药无用武之地。
几个疯狂叫嚣的大臣,布子月也赏给他们同南夷王上一样的待遇。
趁等待空隙,布子月还给右手的手枪换了一夹弹药,当上官少卿身着白色的衣袍出现时,布子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上官少卿是被几个人抬过来的,白色的衣袍在烛火下异常突兀,白色衣袍上渗出来的一条条血痕,触目惊心。
他就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一丝生气。
直至布子月高声呼唤他的名讳,地上横卧之人方才有了动静,缓缓坐起。
“过来,你的 26 式,我带来了。”布子月沉声道。
上官少卿费力地撑起身子,步履蹒跚,艰难地行至布子月身侧。
布子月递给他一把手枪,对他说道:“先用手枪,26式你现在抱不动。”布子月扶了上官少卿一把,帮他稳住站姿。
她脱下了自已的防弹衣,帮上官少卿穿上,把自已的头盔也戴在了上官少卿脑袋上。
“好好活着,大狙有的是,”布子月凑到他耳边低声耳语:“房顶有狙击手掩护,别怕。”
布子月又扶了他一把,帮他把身子站直。
只见上官少卿艰难的挺直了身体,指着王上的脑袋。
布子月得空,扫视了外围的一千多侍卫,心想王宫也就这点家底了,都这个时候了,总不能还藏着掖着。
她走向上官少卿,问了一个有意思的问题:“下面有你想保的大臣吗?”
星光下,上官少卿扫视了一圈烛火中摇曳的各位大臣的脸,摇了摇头。
布子月瘪了瘪嘴,冷哼一声,心想都是让上官少卿心寒的人。
每个人腿上赏了一枪,成功让他们闭嘴后,对着房顶喊到:“下来,干活了。”
在周围众人那充满疑惑与惊愕的目光注视之下,杨帆在房顶上,面色从容淡定。
单手稳稳地抱住那把沉重的狙击枪,另外一只手灵活地操控着绳索,迅速而又精准地开始了索降动作。
杨帆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几秒之后,他便成功地将自已平稳地放置到了地面之上。
紧接着,他怀抱着那杆令人瞩目的狙击枪,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朝着众人所在之处走了过来。
枪口之下的王上激动万分:“你怎么…怎么也…”
杨帆走到上官少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着说:歇歇,我来。”
上官少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感激。
杨帆转身面对王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王上惊恐地看着杨帆,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杨帆,为什么?”
杨帆冷笑一声:“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统治已经结束了。”
布子月拿顺手接过他的大狙,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说道:“你去扶上官少卿。”
布子月在众位大臣和王上不解的目光中,对着王上说道:“两个时辰过去了,你的传令兵应该已经把王宫的情况传到了,猜猜你的将军会回来救你吗?”
一群人就这么静静的等着,不知是南夷大军,还是在等天亮。
上官少卿冻的直打哆嗦,布子月又拿出三件羽绒服,一人一件给穿上了。
当然,布子月也非常人性化帮王上叫来一个大夫,给王上的腿上都包扎上。
随后,大臣们开始紧张地忙碌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包扎伤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色也逐渐变得明亮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由远及近的轰鸣声传入众人耳中,那声音如同滚滚惊雷,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
大臣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向远方。只见天边扬起一片尘土,犹如一条黄龙腾空而起。
紧接着,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的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踏碎。
南夷骑兵以排山倒海之势狂奔而来,地上的大臣瞬间激动起来,满血复活。
杨帆把上官少卿扶坐在地上,接过布子月手里的枪,布子月顺势也拿出一把大狙,做好的战斗姿态。
当铁骑跨入宫门,领头的几个将军瞬间暴露在瞄准镜中。
布子月一声令下:“打将军,你左我右。”
不由分说,冲在最前排的几个将军瞬间被击中掉下马,被淹没在马蹄下。
眼看就要挡不住,布子月连续扔出几个炸药包震慑,成功让骑兵停下了脚步,保持在安全距离之外。
骑马现在是群龙无首,等待王上的指挥。
布子月嫌大狙抱着累,放地上后,还是拿起了她的小手枪,用他指着王上的脑袋。
南夷王上不敢发动进攻指令,侍卫的炸药包也不敢扔,布子月也拿他们没办法,就这样僵持着。
直到穆辛带领大军赶到,才打破僵局。
穆辛带领5万大军,瞬间包围了群龙无首的南夷大军。
布子月又把她的老演员——大喇叭,请出来,播放她的招降演讲。
那场演讲被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播放着,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仿佛永无止境一般。
终于,有一名士兵无法承受内心的压力,他颤抖的手缓缓松开,手中紧握的武器“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这仿佛是一道堤坝决堤的口子,一个接一个的士兵开始效仿,他们如同失去支撑的木偶般,纷纷放下了自已视若生命的武器。
而此时,王椅上的王上和一众大臣们目睹着这一幕,心急如焚。
他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阻止士兵们放弃抵抗,但那绝望的呐喊却被士兵们摔落的武器声所淹没。
王上瞪大了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沙哑:“不要放下武器!我们不能屈服!”
然而,无论他怎样苦苦哀求,都未能改变眼前的局面。
大臣们也是面面相觑,满脸的惊恐与无奈,他们知道大势已去,一切的努力都已无济于事。
“南夷的大王,我昆城大军战力如何?侵虐别人,把自已国家玩没了,滋味如何?”布子月言语如利箭一样,杀人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