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区。
在杭元昭出去的这几天里,应胖子自然是知道卫生院来了一个带着漂亮女儿的美貌少妇的。
所以当他听完杭元昭的话后,嘶了一口冷气:“兄弟,你别有用心啊!”
说着,他又悄声问道:“大的还是小的?”
叶医生三十多岁,美艳的熟女大姐姐,小姑娘刚十八岁,青春靓丽的很,听说有不少人对她们母女有意思。
只是碍于叶医生的职业对基地很有用处,母女俩这才过了安生的日子。
杭元昭:“……”
杭元昭嫌弃的把他的大胖脑袋给推开:“你那脑子,能不能想点有用的?”
“没你想的那么些事,”他继续瞎编:“叶医生家里对我有恩,我不想加重她们母女的思想负担,又怕人觉得我居心不良,这才找你的。”
应胖子叹息一声:“可惜了!”
多好的脱单机会呢!
不管是哪个,都不亏啊!
杭元昭没去想他可惜的是什么,只说道:“六个午餐肉罐头,一提卫生纸,四包卫生巾,给你当酬劳够不够?”
“够够够!”应胖子连连点头:“不就是装不孕不育吗?不就是那活儿不好吗?男人嘛,这点小事怕什么!”
“那说好了,你对我有救命之恩,诊费我来出,你别穿帮了。”
应胖子白了他一眼:“一看你就不怎么去医院,医生管看病,哪里管你的私事?”
杭元昭:“……”
还真叫他给说对了,末世之前,他忙活自已都忙活不过来,生病全靠扛,怎么可能舍得上医院去花钱。
因着内外区的不同,内区的人出门比较松,但是进去是要验身份牌的,多带一个人,就要多交一份的保证金,按时长来记,还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让随行人员离开内区。
如果外区的人惹事,那由内区的人全权负责。
杭元昭本想着给应胖子交保证金,可应胖子摆手:“浪费那个钱做什么?你拿过来就行了,难道我还跟你验货?”
杭元昭笑笑,“你还得去我家看病。”
应胖子一拍手:“瞧我这脑子,前说后忘的。”
***
看诊没什么悬念,就是把脉之后,叶蝉衣欲言又止的:“夫妻生活还是要节制,时间短点没什么,双方接受就行,就是孩子这事……”
她顿了顿,看着眨巴眼睛的女儿,皱眉:“回头给我背医书!吃饭的行当不能丢!”
接着,又看向应胖子:“你的脉象显示你不像是不育的样子,要不然让你老婆来看看?”
闻言,应胖子现场发挥:“那不用!”
“我是想要个孩子,可我更爱我的老婆!”他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眶:“叶医生,这事儿就咱们四个知道就行了,外头有人问,就说是我不能生!”
说完,他还叹了口气:“末世了,女人本来就难,再添了一桩不孕的毛病,我怕我老婆受不了啊!”
杭元昭:“……”
你小子真他妈能吹!
“呜呜呜……”一旁的沉湘直接就给感动哭了,“胖哥你真是个好人啊!”
这么爱他的老婆!
杭元昭:“……”
瞧这熟悉的好人卡。
应胖子:“……”
见识少了,就是好骗。
叶医生也没说什么,只拿出银针:“我尽力做到消毒了,你的腰有点突出,我给你来两针?”
这个可以有!
应胖子点头,乖巧的趴在了床上。
见他这样,杭元昭想起自已昨晚在水里往冲锋舟上翻的时候,好像腰也扭到一点,便问:“两个人可以一起扎吗?”
叶蝉衣抬眼看他:“手伸过来我看看。”
过了一会儿,才说:“问题不大。”
接着道:“你转过身去,这里疼吗?”
“不疼。”杭元昭摇头。
叶蝉衣又换了个地方,他感觉到有股筋抽抽的绷直,就说:“这里疼。”
叶蝉衣嗯了一声,道:“这床够了,俩人都爬上去,裤子脱了。”
啊?裤子也要脱?
可能是俩人的表情太过震惊,叶蝉衣无奈道:“扎针啊两个小兄弟!那么厚,我的针得多长才够?”
二人沉默的脱了外裤,趴在了床上。
一旁的沉湘突然拉下了脸上的口罩,兴冲冲道:“妈妈,今天可以给我试试吗?”
叶蝉衣想着今天的诊费不少,不太愿意:“下回在妈妈身上试。”
沉湘低头,看着俩人,捏着嗓子说:“两位小哥哥,让我试试好吗?我从五岁就开始把医书当启蒙书籍了,高考也考上了医学院,我真的可以的!”
杭元昭:“……”
应胖子:“……”
应胖子直接就迷糊了:“好说好说!”
杭元昭对上那双小鹿般忽闪忽闪的眼睛,视线不太敢落在那张美的像花仙一样的脸上:“嗯,我也可以。”
扎针而已,每个医生都是从实习期过来的。
为医学做点小牺牲也没什么。
反正不会把人扎坏。
叶蝉衣瞪了女儿一眼,让她收回那副死样子,而后才说:“内裤也不能留,放到大腿根那里就行,扎完针还要熏艾和拔火罐。”
杭元昭:“????”
应胖子:“????”
应胖子呲溜一下站了起来,提起裤子就跑:“叶医生我不疼了!我先回了,我老婆等我呢!”
杭元昭:“……”
沉湘小嘴一抿,眼眶瞬间就红了,睫毛也变的润润的,眼泪要落不落的样子:“杭元昭,你说你可以的!”
杭元昭:“额……”
“好了沉湘。”叶蝉衣歉意的看过来:“抱歉,孩子就是学医心切,诊费我少收点。”
吧嗒——
滚烫的泪落在了手背上,杭元昭趴在床上,淡定的将内裤扯了下来:“我不会食言的。”
男人,不能说不可以。
“杭元昭你真是个好人!”沉湘蹦跶了起来,又吐吐舌头,给手做了消毒之后,才拿着银针过来:“其实我扎过好多人了,你放心,以后你有需要,我天天给你扎!”
说着,她小脸蛋儿还有些红,他的屁股还挺翘。
只是随着银针落下,她的表情变的专注起来,再没有胡思乱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