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甬州,杭元昭马不停蹄的就让人将房车和移动房送到他定下的不同仓库里。
等到天黑,又立刻将一大批物资塞到房车和移动房中,最后将它们一起收到了空间。
暴雨即将来临,到时候水位上涨,幸存们只会着急忙慌的搬往高处,压根就没有人会来这里找行驶的器具。
……
几乎是杭元昭刚回甬州的当天,在医院养伤补牙的郑方泽也终于能出院。
也是这时,宋亚欣将受了大委屈的继子伺候得跟祖宗一样舒坦之后,得到对方的笑脸,这才保证一定会好好的教训那个逆子。
郑方泽想起被杭元昭拿走的那批珠宝就浑身刺挠的慌,他死死的盯着宋亚欣的眼睛:“妈妈,那些东西都是你的?那里头有一个碧玉扳指我很想要,妈妈能跟大哥要过来……”
“方泽!”
郑烽微咳两声,拦住了他的话音:“你妈妈的东西本来就应该给元昭,就算元昭趁咱们不在的时候不问自取,那也不是你应该说的,你要记住,不是咱们的东西,咱们就不应该惦记!”
“可是爸爸,我替妈妈感到委屈。那些东西一看就是很久没有拿出来过的,估计是前头的叔叔留给妈妈的纪念,可是现在大哥将妈妈最后的念想都拿走了,我也是怕妈妈伤心。”
郑方泽用手摸了摸还有隐痛的嘴:“不过妈妈放心,我也是你的儿子,就算大哥变成这样,往后也有我来孝顺你。”
宋亚欣的脸色阴晴不定,涉及到那批珍藏的珠宝,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跪舔郑烽父子三人。
她的儿子她还是了解的,不管怎么样,元昭都不会不管她。
见宋亚欣没像往常那样过来哄自已的儿子,郑烽的语气严厉了起来:“你胡说什么!母子俩哪来的隔夜仇?你大哥这几年虽然不爱回家,可他始终是你妈妈亲生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会不孝顺?”
郑方泽用手捶了一下床:“爸爸,你别总是粉饰太平!大哥他要是孝顺,妈妈生病的时候,为什么只有我们三人陪着?妈妈想吃海鲜的时候,为什么只有我去买?他甚至上学时候开家长会都不让妈妈去,嫌弃妈妈不能给他长脸!”
“唉,这些事你别再说了,都是因为我们,你大哥心里有芥蒂才不跟亲妈亲近的,所以你要更孝顺你妈妈,毕竟这是咱们欠她的。”郑烽语气无奈。
听到男人理解自已心中的委屈,宋亚欣又是气又是怒。
又见郑方泽捂着嘴一脸痛苦的模样,她一脸心疼的端了杯温水过去:“实在不行就吃片止疼药吧?你大哥他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竟然敢这么对你,你放心,那些东西拿回来后,妈一定把那个扳指送给你!”
对比抢自已最后退路的亲儿子,眼前这个时时刻刻陪在身边孝顺的继子才更贴心。
给一个扳指也没什么,毕竟其他的东西更值钱。
更别提郑烽和自已在一起之后,从没跟她大小声说过话,处处体贴不说,更是为了自已母子俩的关系,总是默默的在一边守候,委屈了他自已的两个孩子。
唉,罢了,这都是她欠郑烽的,等她从那逆子手里将东西拿回来之后,就分一半给他吧。
毕竟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帮助男人更好的成就他的事业,是女人应该做的。
听她这么说,郑烽的眉头皱了起来,语气中满是不赞同:“元昭大了之后就跟我们不亲近了,况且这些东西说到底也是他爸留给他的,人长大了有小心思也是正常。你如果再往回要,我怕他会心生怨恨,再不认你这个亲妈,那你到时候该有多伤心?”
这话听的宋亚欣心里暖乎乎的。
听听!听听!
半路夫妻且能对她这么温柔关怀,可她生的那个孽障压根就不懂她的心!
他这么着急忙慌的把东西拿走,还不是防着她这个亲妈,也防着他郑叔叔父子?
宋亚欣满是心疼的靠在郑烽的怀里,轻拍着他肩膀:“是我对不起你,我生的那个孽障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也伤透了你对他的那颗慈父之心。”
郑烽实在是没忍住,侧头让嘴角抽搐了几秒钟。
虽然他的目的就是这个,可像宋亚欣这样脑子不利索的蠢人也实在是少见。
不过她的言行举动和自已的利益一致,看在钱和珠宝的份儿上,也不是不能忍。
毕竟小三和鸭都当过了,什么样的风浪他没见过?
忍一忍才是常态,这是鸭子的自我修养。
如今不过是挑拨母子关系,宋亚欣又是个好糊弄的,他这些年过的着实是不错。
就是可惜,方泽没继承他的相貌,否则他定能给他舔出一条通天大道来。
好在方韵样貌娇美,是男人最喜欢的那一款,等他将方韵送到姜总的床上,搭上姜家这艘大船之后,他也找几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成日里哄着自已。
实在是这些年哄老女人哄得够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