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笑话我,我就死给你看。”
张莉一副委屈的样子,放下了汤勺不喝了。
“不是,你不会嫌我的酒糟鼻子吗?”周建波没有想到幸福会来得这么快。
“我爱死你的大鼻头了。”
张莉这话说得太有艺术了,她不说爱周建波这个人,而是爱他的大鼻头。
可是人和鼻头是一体的,绕了一圈就是爱他这个人。
“你要是不嫌弃的话,那我就做你的男朋友吧。”
周建波这个老实人终于接盘了,张莉兴奋的差点尖叫起来。
“我不想喝了。”张莉这时候只想去啃周建波的酒槽鼻子,看有没有酒味。
“嗯,我也吃饱了。”刚才两人还吃了汤包,差不多了。
两人起身,周建波买单。
出店门时作为过来人的张莉,主动的去挽了周建波的手臂。
手臂贴手臂的瞬间,初哥周建波就象是通了电一样。
一阵酸爽!
他俩很自觉地沿着人行道,行走在梧桐树下,哪里乌漆嘛黑就往哪里去。
夏远戈在兰州拉面馆的梧桐树下,等来了姗姗来迟的梁青青。
两人在树下迫不及待的拥抱亲吻了一会儿,才松开手去吃拉面。
梁青青刚探出一个头,就看到了远处走来的周建波和张莉。
她忙又扯着夏远戈躲回了大树后面。
“我看见鬼了,他俩怎么混到一起了。”
“谁呀?”夏远戈也探出头去看了一眼。
“握草,我说他们俩个怎么没有来找我算帐,原来是干柴遇上烈火了。”
夏远戈为周建波的光速行动感到吃惊,心中暗叹,果然渣女就是好泡。
“什么找你算账?”梁青青不明所以。
“等会告诉你,我们藏好先让他们过去。”
刚好边上有个变电站,夏远戈拉着梁青青躲到了后面,监视着那两人的走向。
很显然夏远戈失算了,人家根本就不打算往前走了。
而是一拐弯,钻进了前面的小巷子。
走出小巷子,前面就是一片小树林。
“他俩肯定不干好事。”梁青青轻声说道。
“那我们俩干得是不是好事?”夏远戈戏嘻地反问道。
“坏死了,你这个大坏蛋。”
梁青青拼命地往夏远戈身上没骨头的地方掐,掐不死你。
“唉哟,别掐了,我们要不要去看表演。
在他们燃烧的时候我们再扔一块石头。
这叫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夏远戈想想就刺激。
“你变态,干嘛去坏别人的好事。
我饿了,吃饱了我们自已演不就得了。”
梁青青其实真的也想这么干,只是大姑娘家刚变成少妇抹不开这个脸。
“好吧,我们吃饭去了。”夏远戈拉着梁青青进了拉面馆。
梁青青吃的是小碗汤面,夏远戈吃的是炒刀削。
比刀削更好吃的是周建波正在啃的大白馍。
吃过晚饭,夏远戈和梁青青散步到了一个更远的地方。
两人在那里数了大半夜的星星。
数星星本来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可梁青青的手机微信却响个不停。
打开一看,大煞风景。
她的微信里都是韩跃勇在那里剃头挑子一头热。
什么青青我爱你,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之类的鬼话。
“亲爱的,我都拒绝他无数次了,他总是阴魂不散,你说我该怎么办?”
梁青青委屈地拿给夏远戈看。
“要不干脆公布我们的恋情,让他死了这颗心算了。”
夏远戈觉得自已是个爷们,关键时刻应该站出来,哪怕是决斗打一架。
反正韩跃勇又打不过自已。
“不好,他家里关系太多,红的黑的都有,到时候他找你的麻烦,你会扛不住。”
梁青青很理智地说道。
“那我们就做一辈子的地下工作吗?”夏远戈初生牛犊不怕虎。
“到时候我嫁给你了,我们就是一家子,他的人也不敢惹我们家族。
小不忍则乱大谋,等我留洋回来再说,反正我不答理他就是。”
看到梁青青这么笃定,夏远戈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毕竟婆罗门里的事,他是真的不清楚。
两人再抠抠搜搜地恩爱了一会儿,才一前一后分隔很远地回到了各自的宿舍。
当夏远戈回到宿舍的时候,油耗子正陪韩跃勇喝梦之蓝。
油耗子的宿舍隔好几间呢,很明显是来找夏远戈时,被韩跃勇给逮住了陪酒的。
据韩跃勇说,他家里有得是好酒好烟,只有差的梦之蓝才会往学校里带。
“你怎么才回来,这要万一和谢椿芳生出个孩子来,该怎么整?”
油耗子吊儿郎当地说道。
“生米煮成熟饭最好,到时三十万的彩礼钱都省了。”韩跃勇醉醺醺地说道。
显然喝酒的功夫他俩没有少说夏远戈的闲话。
“哪有的事,死耗子你躲哪去了,我在外面找了你半天也没有看见你。”
夏远戈从桌面上抓了一把油炸花生米,直接往嘴里扔。
“我以为你一直和周建波在一起,我也不敢联系你。
周建波人呢?还找不找我的麻烦了?
要是找我麻烦,我得早点回去。”
油耗子怕周建波拎他,喝完杯中酒就要走。
“他说有事走开了,谁知道他干啥去了,大家闹着玩不碍事了。”
夏远戈不敢说没有和周建波在一起,只能糊弄球。
“你们都有事都忙,只有我一个人愁断肠。”韩跃勇要给夏远戈倒酒。
夏远戈忙说:“医生有交代,输过血不能喝酒的。”
“死不了,就一点点。”韩跃勇强制性给他倒了半杯梦之蓝。
瞧韩跃勇一副借酒浇愁想自已老婆的样子,夏远戈比他还难受。
但是这杯苦酒又不能不喝,所以只能捏着鼻子喝。
一会儿周建波终于回来了。
夏远戈和油耗子微笑着看他,他也只是跟着傻笑。
对于追究夏远戈和油耗子捣鬼的事。
周建波只字不提,就好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不但不提,他还很主动地拿了韩跃勇的酒瓶子,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满满的一杯酒,一口闷。
“我就喜欢建波的爽气,这才是真爷们。”韩跃勇给周建波竖了一个大拇哥。
“说,你晚上干嘛去了。”
夏远戈和油耗子明显地看出了他发自内心的兴奋,于是异口同声地逼供。
“我招供,我招供,我谈恋爱了。”
周建波甚至兴奋地举手投起了降,那种快乐是流光溢彩的。
“和......谁,谁呀?”韩跃勇醉得舌头都打结了,还对这事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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