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家的搬迁的住宅,呈四合院修建。
大门不大,但也坚固。
虽然房屋大多是木质结构,安全防卫的地方,还是用上了钢筋混凝土和金刚板,作为对外抵挡。
赫僧三人抵达院门口,柏家大门开着半边小门。
从那刷着木质颜色的铁门上,粘上的红色斑点。
他们就知道,里面也是凶多吉少。
进入院子,孙执就让赫僧南风二人在外面的查看人员伤亡情况,自已独自一人进入正对大门的主屋搜寻幸存者。
赫僧蹲在身,摸了摸死者身上的血迹,还未凝固,应该是刚死不久。
比起在草坪上发现的那批人,这里人,似乎是满满被折磨死亡。
身上被鞭打的痕迹增多,还有一些,断腿断脚,最后在被一口咬死。
赫僧把自已这边查看的情况,告知了南风,提出建议,他们最好马上离开。
难保不准,柏家的敌人杀回马枪,他们与之相撞,吃亏的还是他们。
“不能走,你那边有发现柏卷卷的尸体?”
“没有,南风,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南风把院内横七竖八的尸体,全部搬运到庭院一棵大树下。
赫僧虽然疑惑,也想赶紧完成任务,也加入了搬尸体的任务中去。
午后,烈日当空。
院子里逐渐炙热起来,赫僧站在树荫下,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
突然理解南风这样做的理由,活人都受不了这样的炙烤,更别提是尸体。
柏家族全员被灭,总会有警察和相关人员来调查,如果尸体腐坏的异常快,不利于勘察。
不过在赫僧眼里,似乎没什么可查的,很明显,不是一般的仇杀。
大概率会交给莫窟或者斑巢来,异于常人的死亡案件,都是交给特殊部门,莫窟就是这样的部门。
南风把手上的血迹擦干,回望了正大门对着的主屋。
眉峰一皱:老孙进去查看得有些久,
复而给在另一棵树下的赫僧,留话道:“赫僧,我进去看看。”
“哦,好的,快去快回,我总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赫僧说着,摆了摆手。
南风 这次难得没有回怼他的话,竟点头同意。
跨进主屋一刻,补充说道:“十分钟后,要是我还没有出来,赶紧离开这里,回斑巢。”
“! ”
赫僧惊讶的看向早没有人影的主屋门口,“说话,怎么跟在流遗言似的。”
虽然他感觉柏家不是很安全,但耐不住他想留下来找他想要找的东西。
杀柏家的凶手,虽然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赫僧听见南风要去找老孙,欣然同意。
手里紧紧的握住重明,似乎想从一根木头找点自已的勇气。
刚才在搬尸体的时候,他观察了周围。
主屋的右边一排屋子,其中一个夹着小黑屋。
小黑屋牌匾写着,‘物静室’
感觉像是,藏放东西的地方,可这个位置也太明显了吧!
赫僧知道浔木那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放在那那里,还是想去一探究竟。
‘小冰冰’在吗?
没有回音!
“小冰蛭,在吗?”
“小……”
赫僧准备再叫一声,脑海里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声音。
“叫什么叫,叫魂吗?”
知道冰蛭醒着状态,赫僧稍微松了口气。
怎么着,有它在,自已如果有什么应付不来,也有时间逃跑。
嘎吱,木门发出成年已久的摩擦声。
明明其他的房屋门,要么换上最近几年流行的合金,要么也是金属或者合成木板做得大门。
只有这个‘静物室’,被夹在这些新物件中间,异常奇怪。
房间里,光线灰暗,没有明显电路走向。
屋子中央摆放一个供桌,上面插着两根蜡烛。
燃着
赫僧对着那对奇怪的蜡烛,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因为他是第一次见到燃烧进度不一样的蜡烛,一根刚刚点燃不久,一根已经燃过一半。
是个人,都会觉得奇怪。
毕竟这里刚不久才发生一场血淋淋的灭族惨案,那会是谁,在刚刚不久,还有时间跑到这里来,上香点蜡?
供桌的后面两边,有两个被帘子遮住半截的房间。
里面黑黝黝的,赫僧站在中间,有些犹豫。
手捏紧背包带,往上提了提:‘小冰冰,你觉得选左还是右?’
‘ 老子不是狗,没鼻子。’
‘ 你得帮我选选,我选错了,你也得跟着我遭殃。’
冰蛭在瓶子,抬起肥圆的上身,无奈的直摇头。
‘老子上辈子是欠你的怎么滴,摊上你这么个废物,没搞懂重明老大怎么会偏偏屈服在你之下。’
赫僧内心也呵呵笑道:‘我也没搞明白,赶紧的,一会儿,真对上恶种返场,咱俩都得变成对方的免费午餐。’
冰蛭透过瓶身,看了看两个门帘,除了颜色红蓝不一样之外,它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
里面除了漆黑一片,什么能量场,它都没有感受到。
但又不想被赫僧看瘪,随意点兵点将,翘起右边屁股,指了指红色帘子。
‘右边!你说得,得负责。’
说着,用重明的木身,挑开帘子,用手试探的伸了伸。
没事,接着打开手环电筒,照亮里面。
随着灯光,赫僧环视了一周,才发现,他这面墙那边居然就是左边那扇蓝色帘子门。
居然是相通的!
赫僧有些讶然,内室相通,干嘛修两个门,奇怪!
就在赫僧进入里屋那刻,供桌上的蜡烛的一根蜡烛已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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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
南风用恨雪,费力的砍面前的蛛丝网。
不知为何,他越砍,蛛丝越紧。
看着自已前方椭圆形有人高的茧,他怀疑孙老师被困里面。
本来想动静小一点,救出老师,可就这样砍下去,他也会被困在里面,让他最担心的还是院子里那豆芽菜。
对方明明已经把人都杀光,还留下陷阱,就说明它们可能离这里不远。
南风深深吸了口,瞳孔一闪,一股力量波动荡开。
他手掌里的恨雪浑身发着一层寒光,手腕轻轻一转,刚刚还被缠的死死地恨雪,瞬间把蛛丝斩个粉碎。
走近那颗‘蛋’,南风把剑举在空中 ,隔空对着蛋,哗哗两下。
蛋如绽放的花朵,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