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我不是一个变态,你们是知道的吧。”
云墨手拿拖拉机钥匙,旋转一圈,甚至,还闭着眼。
对面,那jk女吴莹忙不迭的点头,毕竟最后云墨旋转一圈,那手持大器,就悬在她的面前。
那大又粗,还弯曲的铁棍,看着就非常的有压迫感。
“知道,知道,我们都知道。”
jk女吴莹抱着旁边武术教练陈橙的手,紧紧的贴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去的。
“我都说我知道了,你为什么还要指着我。”
吴莹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那身子已经完全贴在了旁边陈橙的身上。
“不好意思,没什么原因,可能……”
“有些东西不是想掏出来就掏出来,想收回去就收回去的。”
云墨一手叉腰,一手前举绷得笔直。
“什么东西啊?”
吴莹抹了一下泪水,我见犹怜的问道。
“不要装,你可比冰红茶绿多了,你能不知道?”
旁边,旗袍女戚佳摇着的扇子停顿了一下,翻了一个白眼,脱口而出一句植物。
云墨揉了揉腰,那只手收回,拿着拖拉机钥匙杵在桌上,支撑着自已的身体。
为啥他们都用奇怪的眼光看我,那腰闪了咋收腰啊,这都领悟不到,一点都没我精神。
可恶,太久没锻炼了吗?
刚刚那么低难度的沉腰动作都能闪着?
精瘦的老人周正看着云墨瞥向他的奇怪目光,回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从那些女人身上搜下来的奇怪书籍,菊花一紧。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吴莹在转眼间,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
“没事儿,你旁边的听得懂就行。”
云墨将拖拉机钥匙放在盘着的腿上,做了一套眼保健操。
众所周知,人身体的穴位都相通的,那按理来说,眼保健操对腰子也会有作用,毕竟闭上了眼,光凭想象,是不能祈祷的。
应该不能吧……
到底是地方太小,施展不开啊,不然就能做出以前学过的传统武学,雏鹰起飞了。
“我是一个有师承的武术教练,平日里喝白开水多,冰红茶冰绿茶什么的,也就偶尔尝尝。”
身穿练功服的武术教练陈橙瞥了一眼快要扒拉在自已身上的女人,也没推搡,只是淡淡的瞪了云墨一眼。
云墨挠了挠脑袋,一时之间不知道说啥了。
还是百合好啊,能泡水,还带点甜。
“白开水好啊,白开水解渴,不像我,喝奶茶饮料,只会快乐。”
周围似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气氛,人们都偷偷摸摸的打量着旁边的人,云墨思索了一番。
咦,我好像是主持人吧。
“咳咳,那个。”
云墨的话还没说完,那个原本低垂着头的老妇人花虞抬起了头来。
“也是,有些东西露在外面,别人害怕,但是藏起来,别人就不会害怕。”
一声当啷声响起,一把染血的杀猪刀被抛在了桌上,原本佝偻的杀猪老人花虞坐直了身子,原本矮小的身形似乎高大了起来。
杀猪刀不大,前端细长,那黝黑的刀体与那开刃的银色光芒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眼。
“一年30头猪,七年到现在,刀下已经有217条命了。”
周围人丝毫不怀疑妇人说的话,因为那把刀的刀柄,已经成酱黑色了。
“尊重游戏规则,请说好人好事。”
云墨歪着脑袋,一本正经。
说坏事?!那我之前岂不是白被你们怼了?!
我,云墨,有恩必尝,有仇必鲍。
“你们知道吗?其实猪是很爱干净的一种动物,只是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之下,不得不涂上厚厚的泥,装作自已的盔甲。”
“所以,我帮助他们脱离这个肮脏的世界,算得上做好事吧。”
周围人像是被德玛西亚q了一样,沉默。
“那……”
“那你之后把他们做成红烧肉了吗?”
云墨一脸好奇。
“啊?啊……”
妇人被云墨的一句话打断了思路,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手不自觉的顺着脸,摸着那道伤疤。
“我是卖猪肉的,不是饭店大厨。”
“可惜了,可惜了,那卤肉呢,酱肉呢。”
“我说了,我不是饭店大厨。”
“哦,可惜了,那炸猪排呢,炒肥肠呢,黄焖鸡呢?”
“我说了……嗯?!黄焖鸡?!”
“我是个杀猪的,接触的都是猪肉。”
老妇人花虞可能是太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精神的人,有些无法应付。
“啊……光杀猪,不杀杀其他的吗?”
老妇人花虞听到这话,怔怔的看着云墨,然后收回目光,摸了摸黝黑的刀柄,不再说话。
“咦,我们这儿不是有一个开饭店的吗?”
云墨的一句话,看戏的众人将目光对准了钱财。
“我只是个饭店老板,不是厨子。”
钱财悄悄的将大肚腩挺……算了,本来就挺凸出的。
“啊?饭店老板不会炒菜吗?”
云墨摩挲着光秃秃的下巴,皱着眉头,在思考。
“那花店老板会插花吗?修车店老板会造车吗?”
钱财一挺肚子,反驳道。
“我没有作案工具。”
戚佳淡淡的一语,让云墨总感觉自已现在在车上。
秋德玛黛,当场上有人开车时,打出此牌,可强行搭车。
云墨一脸猥琐的笑容,甚至还想打一张尔康。
“只要给我工具跟器具,你就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车吧。”
“接着下一位吧,总得先把第一轮流程走完。”
修车店老板白棋皱着眉头,看着步骤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不得不发声拽回,不过还是凡尔赛的展示了自已对于专业的骄傲。
众人的目光从云墨的身上,转移到那个眼睛有些发红的jk女吴莹身上。
“我,我,我没做过什么坏事啊。”
说话间,吴莹的眼睛里又蓄满了泪水。
“说好事,好人好事,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云墨收回恶狠狠盯着白棋的目光,夺回了属于自已的主持权。
可恶,什么档次,跟我一个就业方向。
给我工具,我也可以要啥车有啥车。
造?低端人士才要造。
我们这些有本事的,全靠撬。
当然,在警察那儿可不能这么说。
毕竟,自已造和自已撬,一个没上路警察不管饭,一个没上路警察也管饭。
低成本高回报,最低也能混个吃喝不愁。
“我,我,我,刚刚不是说我可以略过的吗?”
泪珠滚落,吴莹低垂着头,打湿了身上的条纹裙子。
“好好好,你跳过,你跳过,不要哭,再哭下去,水多了,冰绿茶该不甜了。”
云墨一脸的怜惜的说这话,而听到这话的吴莹,泪水含在眼中,抬起头,脸上挂上了一副疑惑的表情。
而她的身子,愈加贴近旁边的武术教练陈橙了。
“那位武术教练,请收一收你的一脸痴相,说点你的好人好事。”
云墨看着那原本冷若冰霜的陈橙逐渐变成了痴相,不得不出言提醒。
毕竟,我为什么享受不到这种夹道欢迎的感觉。
嫉妒?我会嫉妒?可笑,太可笑了。
不过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而已。
云墨不屑的咬紧了牙齿。
“我给了那些可怜的女人,一个依靠。”
陈橙伸出手,搂住了已经紧紧靠在自已身上的女子吴莹,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云墨挠了挠头。
不是?!你们怎么敢说的?!警察他们相信吗?
为什么我上次这么说,他们就不相信,还一把把我按倒在那儿。
就因为那女的在沙发上被捆紧了穿着衣服吗?
那,那,那,那她老公也在旁边床上被捆紧了没穿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