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来得越发霸道,夏南夕却是有些痴迷,任他攻城掠地,直至最后,意乱情迷。
长吻之后,夏南夕抵在季明辰胸前喘着气,稍微平息之后,她伸手抚着眼前男人躁动的体温,扬唇道:“除了我,有过其他女人么?”
季明辰眸闪动,抚上夏南夕的后脑,将人往前带了带,“除了你,还能有谁能有这种本事。”
话落,季明辰又道:“那你呢夕夕?这些年,除了我,还有什么男人入过你的眼?”
夏南夕闻言,笑的妩媚,指尖抚过他的侧脸,“只有你。”
是的,除了季明辰,她眼里又有过谁,是啊,曾经荒芜世界里照亮她生命的光,是世间万物都无法与之匹敌的存在。
话音刚落,夏南夕只感觉腰间一紧,接着整个人悬空起来,直接被季明辰抱去了内室。
鹅绒柔软,季明辰将夏南夕环在身下,他双眼染了情欲,但更多的柔软,比身下的鹅绒更甚,夏南夕轻轻摸着他的眼角,这个眼神,她很久没有见过了,温润如玉,一如当初的模样。
她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
情到深处,夏南夕一直唤着他的名字,而这一次,句句有回应。
……
季明辰再次醒来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夏南夕则是在一旁不耐地翻了个身。
季明辰伸手抚了抚她的后背,随后走出去接电话。
阳台倒是不大,只是风吹着有些凉,季明辰叼着烟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名贵们,火星子在风里被吹得忽明忽暗。
“喂,辰哥。”
“进展如何?”
阿东在电话那头回道:“顾小姐半个小时前来过一趟,已经把东西取走了。”
季明辰敲了敲烟灰,“好,这段时间你盯紧一点。”
“放心吧辰哥,那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季明辰再回到内室时夏南夕已经醒了,正懒懒地靠在床头,手里夹着一支女士香烟。
季明辰走过去将烟夺了过来,佯装生气地伸出手指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儿。
“这毛病,得改!”
夏南夕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轻笑一声,又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点上,“这不是毛病,是习惯,习惯这东西,能改吗?”
一语双关,季明辰想起自已家里随处可见的照片,也是无奈地笑了笑。
他将那支夏南夕抽过的还未燃尽的香烟凑到嘴边吸了一口,一股子淡淡的薄荷香味。
“你这烟,太没劲。”季明辰客观评价着。
女士香烟,通常都没什么劲儿,不过夏南夕倒是喜欢这种感觉,不急,不呛,而且薄荷味不重,缓缓的,正正好。
夏南夕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接着站起身来三两步就到季明辰身前,她双臂环上季明辰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紧接着就婉转道:“是啊是啊,确实挺没劲儿的,不过,我就是喜欢这种没劲儿的。”
身下这人鬼灵精起来,真是让人心痒痒,季明辰睨了夏南夕一眼,接着托着她臀将人抱在身上。
将人放到床边,季明辰也挨着坐下来。
“十点了,你累不累,累的话我先送你回去,不累的话我带你见两个朋友。”
夏南夕听他这样说倒也有些不想回去,况且刚才睡了一觉了,哪里还累。
“不累,但是并不怎么想去,不过今天可以卖你一个面子。”
……
月夜会所。
季明辰带着夏南夕到的时候,包厢内闹得很,但在众人当中,只一眼便看见了一个穿着个性,笑得张扬的男人正举着酒杯逛来逛去。
两人在门口站了几秒,这男人便看到了他们,手中递出去的酒一顿,立马又收了回来朝门口走去,弄得跟他喝酒的那人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尴尬得很。
“辰哥!你终于来了!”那人说着眼神看向夏南夕,那人瞳孔微怔,但仅是一秒,便又眯着眼睛笑起来,“这位小姐很眼熟啊,好像在哪儿见过?”
夏南夕看着这人不正经的样子,很是不舒服,但碍于是季明辰朋友,不好让人觉得下不来台,便准备回一两句,怎知她还没开口,季明辰就把那人一把给薅了过去。
“这是你嫂子,把你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给我收回去。”
说完,那人转过头深深地看了夏南夕一眼,随即又笑起来攀着季明辰的肩,“知道了,知道了,不过这位嫂子长得好漂亮,简直赛过飞燕呐!”
夏南夕挑了挑眉,没有接茬,这人看着笑吟吟,实则是句句轻佻暗讽,对自已可是很有怨气呢。
“走吧,先坐。”季明辰把夏南夕牵到沙发上坐着,而包厢内自季明辰他们到的时候,声音就被人降了下来,以至于现在按平常说话也能听得清楚。
“辰哥~来晚了可要自罚三杯呢。”
这说话的声音和调调,还蛮像个女人的,可夏南夕看过去,这人个子高大,这骨架,即便他留着长发,也看不出来哪儿像个女人,除了那张脸,是真的生得漂亮,若不是这身材,倒真的是个活脱脱的美人儿。
夏南夕略带惊讶地看向季明辰,但还是没有问出口。
季明辰像是知道了她想问什么,握住了她的手道:“很巧,他也姓夏,叫夏池,不过他是个男的。”
听了季明辰的解释,夏南夕这才明白,不过紧接着夏池又用他那被掐住的嗓子道:“哎哟辰哥,这位是嫂子吧,来,嫂子,咱们姐妹俩喝一杯!”
夏池说着就端起酒杯往这边走,可刚走到一半就被一只鸭腿给打了回去。
“可得了吧死人妖!你再恶心给老子看看!”
只见刚开始喊季明辰的那个男人扯着嗓子骂着,而一边的夏池则是扯着一包纸擦身上沾上的油,眼看着擦不干净了,就着手上的一包纸朝那人丢过去,站起来插着腰骂回去:
“老子死人妖?你这个显眼包!没脾气朝着我撒!有脾气你去朝正主儿撒去啊!”
“老子今天打死你!”
眼看着要闹起来了,夏南夕嘴里还在继续磕着瓜子仁儿,看着两人气势汹汹,还是没忍住看了季明辰一眼,而季明辰倒是像司空见惯,随手点了一根烟道:“别担心,他俩打不起来。”
夏南夕倒是不担心他俩打不打,只是怕殃及无辜,她挑眉,又默默地又嗑起了瓜子。
果然,当拳头快要落到身上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人打开,随即传来一声暴喝:“干嘛呢你俩!又在发什么神经!”
来人一身西装,还戴着个金丝边框眼镜,面目俊秀,很是斯文败类。
这时季明辰又给她介绍道:“门口这个叫顾川,是个律师,那个吊儿郎当的是沈江白,和我一起长大的,都是兄弟。”
说着他又看向角落里坐着不敢吭声的两个女人和一个……男模?道:“她们你应该知道是干什么的,不过是打架那俩带来的,我从来不带其他女人,和……男人。”
季明辰最后这一句,像是极力的在澄清自已,夏南夕忍不住笑了一声,道:“懂了,改天给你颁个奖。”
季明辰凑近了问:“什么奖?”
夏南夕轻轻说:“好男人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