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忽悠进状态的两人,附着在花火身上的那股强大的欢愉命途力量在眨眼内就被阿哈收回。
在花火失去意识,会掉落的地方,阿哈在那里放了几十个超大型折纸小鸟蹦床。
可以让花火在降落的过程中通过几十次弹跳,稳稳的落在匹诺康尼提供给入梦客感受冰雪气息的滑雪场上,然后从山顶噗的一声滑下去,撞到头,最后苏醒。
在把酒吧内喝着苏乐达客人的酒水换成可燃乌龙茶后,阿哈站在椅子上,大手一挥,把所有客人的信用点替换成同等感觉的白纸。
随便撒开
“今天的消费,由阿哈买单!各位亲爱的喜剧演员,感谢你们的观赏,阿哈要退场了。”
拿着一个喇叭,阿哈手指飞快,不断的捏着喇叭,从喇叭口里喷出丝带和气球,就像一个真正的小丑。
在维护秩序的家族成员准备把阿哈赶走的前一刻,这个看不清面容,带着花火面具的‘假面愚者’砰的一声,在原地落下了一滩的彩色弹力球。
不声不响的离开了酒馆。
拿着七彩的丝带,阿哈把快要和地面进行亲密接触,并头一次感受自已武器是否锋利否的那一瞬间,直接在祝白的脚踝上缠绕上一把丝带。
转瞬间,另外一个地方,额头上莫名长出角的黄泉,衣服也从那套紫色色调为主的,变成了一套宽大的白色衣袍,靴子也变成了木质的木屐。
在黄泉发狂,差点一刀直接砍死冲出流梦礁的萨姆的前一刻,已经斩出百道月光剑印的镜流手中长剑突然颤抖了一瞬。
也就是这毫无然后理由的一剑下,黄泉成功的消失在这片梦境中。
发现不对劲的镜流立马抬起手,往自已左耳上的那个残月耳坠注入着命途的力量
“小白,那个虚无令使突然消失了,你没事吧!鸢尾花家系情况如何。”
耳边一直毫无任何话语响起。
可现实白日梦酒店内,无论怎么移动,祝白和她的距离都不可能超过万米的界限。
黑天鹅连忙出手,开辟道路,把小灰毛送往公司砂金的位置,面色凝重的看着镜流。
不需要镜流多说什么,从她的表情和突然发狂并消失的黄泉相对照事实几乎就摆在眼前。
匹诺康尼内,仅有的两位个人实力达到令使阶段的人,全部消失。
镜流瞬间拔剑,古镜照神毫无保留的开启,直接熄灭了萨姆机甲掀起的火焰。
冷冽的剑气肆虐,仿佛可以撕裂空间的剑刃在萨姆机甲上留下深深的剑痕。
“我不管你们星核猎手和祝白有什么交易,那个无名客已经离开,你现在要么从那身破铜烂铁里滚出来,要么我亲自把你从这幅机甲内挖出来!罗浮仙舟上发生的‘倏忽之乱’只能发生一次!他不能也死在我的眼前!”
“我可以替你联系艾利欧,但也只有艾利欧的剧本。里面关于祝白剧本的内容,我也不确定它会告诉你多少。但我愿意承诺,如果关于祝白和这位黄泉小姐的事真的和我有关,我愿意用尽自已的一切力量,替你们找到事情的真相。”
火光缭绕,在风浪的吸力下聚拢成火龙卷。机甲的外壳被火焰燃烧殆尽,化作记忆编码。
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些在机甲燃烧时显露在外的人体基因编码,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被溶解,飘散。
最终机甲彻底消失,涌入少女体内,但在少女的脸上,仍由几道如同电路的蓝色光纹,慢慢爬上脖颈,往脸上蔓延。
少女把手掌放在胸膛,表情肃穆而隆重
“容许我重新介绍下自已,我叫流萤,星核猎手萨姆,也是格拉姆铁骑的最后一员。”
……
丝线划过天际,在星空中缠绕,汇聚成一团。
如果有记忆命途的命途行者来到这片几乎快要被匹诺康尼抛弃的地方,流梦礁,就会发现这里的天空上,悬挂着一枚精美的玉质感残月耳坠。
而耳坠上空,正是由记忆命途最纯粹的力量,编织的,针对特定的两个人的美梦幻境。
“以虚无之力对抗虚无,在虚假之地寻求真实,阿哈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欢愉还是虚无了。”
一个抱着一个巨大不倒翁,把自已塞进去并努力晃荡的凡人,郁闷的对着顶在自已头上的那副水晶王冠吐槽。
“我说我们高贵冷艳,又闲的没事干的记忆星神,浮黎大人。您就不能老老实实的把自已那睿智的头低下,好好的和阿哈交流一下关于这两个由于【均衡】才出现了小卤蛋吗?要是这次没成功 ,让这俩倒霉孩子当上王座。”
“等咱们【均衡】大人的力量再次弄出来两个虚无令使,不知道都过几个琥珀纪了。到那时候,【IX】这家伙可就真醒了,你还偷个屁的记忆来对宇宙复制粘贴啊。”
浮黎:“……”
没有丝毫反应,自娱自乐的阿哈分身只好把力量注入头顶的那片梦中梦,准备找祝白玩那种开心的小游戏。
梦中梦
“帝弓,由于这位星神的存在,咱们联盟成功的和宇宙间的其他势力分出界限。”
“在帝弓光辉的笼罩下,别的不说,联盟常年有着七大令使存在,而帝弓则是一直在星海中追杀丰饶孽物。别的不说,就单单凭借这七大令使,联盟让谁站着,谁就不敢坐着。”
“左边角落里那个臭小子,就是你,看谁呢看!说的就是你,祝白,你给我站起来,说说巡猎令使的存在对于仙舟的意义何在,我也不为难你,说一点也算你过。”
站在书房内,慷慨激昂的给下方两个孩子大肆渲染自已高超文化气质的符尘,极其不要脸的让小祝白和小镜流满足她那想要当老师的梦想。
对于明明只有两个学生,还特意拐弯抹角的伪装出有很多人样子的符尘,小祝白板着张脸,揉了揉不怎么睁得开的眼睛,站起身满足着符尘的恶趣味。
如果几天前在回朱明仙舟的路上,自已嘴甜一点儿,不挑事的话,会不会自已也可以和镜流一样,不用干这些堪比劳改犯的工作,就可以在这里住下。
小祝白这么想着,但嘴里的话又变了味道,一个高挑的人影,被迫关押在了这个小屁孩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