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可能有一点儿ooc,但大体不变,莫喷我,求,开篇是倒叙)
星神的存在就是答案,命徒行者也许只有看见星神才有解决一切的愿望。
如同【开拓】,阿基维力死后,无名客们延续它的道路,但也有奥斯瓦尔多·施耐德,这位前任无名客,入职公司,以暴力手段走出了一段常人难以接受的开拓命途。
【纯美】伊德利拉消失,纯美命途上走出了两个势力。
陨落的【繁育】仍然有人窃取它的力量,【不朽】的后裔也在仙舟联盟上不断实验,妄图重现【不朽】的荣光。
…
【虚无】走过的星系,一个紫色球体上带着两个白光点儿当眼睛,摆烂的到处晃荡。
在它走过的路上会凭空在星空中扫出一大片空白,只有自灭者和守夜人,无时无刻的笼罩在所属命途的阴影里,不断往外拉着陷入同一条道路的友人。
“你还打算追着【虚无】多久?虚无令使用着【沉眠无相者】的力量对抗虚无,这种无意义的做法也算是一种虚无吧。”
一处荒凉的星球上,一位灰白发色的青年坐在地上,手里拿着柄狭直刀身,小镡,长柄的长刀。
一旁的女青年发丝由惨白消退为紫色,大腿和手臂上的红色纹路随着血红色的刀身消退。刀身上也重新附上刀鞘。
女青年愣了愣,不太自信的开口
“我要去一趟盛会之星,你知道怎么去吗,对于这条从未走过的路,我…不太熟悉。”
“你还会迷路?”
黄泉:“你只需要告诉我答案就可以了,祝白。”
祝白:“去找冥火大公,他有皮诺康尼的入场券。”
“我无法守望你承载更多的无,在离开之前我要在问一句,你是否真的决定承载虚无,按照你现在的力量来说,这次只要你挺过去了,你的力量就会和我一样。”
祝白抬头看了眼黄泉,面无表情的开口
“你一定要以守望铁尔南的姿势和我说话吗?我并没有被虚无侵蚀,如同当年一样不会变化。”
女青年沉默着思索,随即离开前留下一句
“也许你可以寻求【妖弓】的庇佑,如今你已经彻底压制住体内的丰饶之力,这是每个仙舟人都避免不了的事情。【魔阴身】早已不是你的问题,更何况你曾经是仙舟【朱明】的太卜…”
“不认识路的人就赶快找路,免得最后皮诺康尼的表演开场,而你还没有找到正确的路。”
青年把头往后一仰,瞳孔里泛着白光,眼皮垂着,无奈的开口,避免这位路痴同伴继续下去。
黄泉打开红伞,在青年打趣的话语还未落下前离开了这荒芜的星球。
作为一名仙舟人,离开仙舟的原因可以有很多,有一部分是因为【魔阴身】即将爆发,寻找适合的埋骨之地。
作为对抗丰饶孽物的最大,最前线的地方,仙舟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寸土地都是用仙舟人的血换来的。
每一个仙舟人诞生之际都会得到来自【妖弓】最为重要的祝福。
对丰饶孽物的杀意,这是藏于文化和血脉中来自【妖弓】的最为诚恳的祝福。
也许有一天【妖弓】会死于神战,但仙舟人一定会用尽一切方法,再登神位,哪怕不是【巡猎】重现,但命途中追杀【丰饶】的执念,永远都不会变。
“也许这次会死也不一定呢,这种无所谓性命的想法,又是否算得上符合【虚无】呢?”
祝白自言自语道,一步踏出,步入繁星下,那是沉眠无相者不久前走过的地方。
随着祝白不断的沾染着虚无的力量,记忆再次浮现在祝白脑海中。
……
星历6300年,妖星罗睺随着烈火扑面而来。
仙舟联盟中最为繁华的苍城,被丰饶攻破。金色的枝蔓从路上行人的口鼻中不断生长而出,宛如烈日般的活体星球直接涌向苍城。来不及逃命的人都成为了它最为喜爱的养分。
地上尽是痛不欲生的,翻滚着的人们,更多的人,是自杀!
一个白发赤瞳的小女孩从街上已经开始沦为丰饶孽物的人群中冲出
“镜流,没事的,别害怕,云骑军那么强,一定可以干掉那个活体星球的,我们可是有帝弓庇佑的,怎么会被药师打败呢,怎么会呢。”
小女孩颤颤巍巍的抱着自已,把自已缩成一团,强忍住自已的害怕,待在一个隐蔽的巷子里。
巷子口,一个蓝色铠甲的青年跪倒在地上
“你是云骑,对吗?”巷子里,小女孩扶着墙,露出半个身子,对着巷子口的士兵说道。
“这…里…怎么,还有…活人!”
小女孩看去,那位云骑的脸上竟然早已被金色的枝蔓覆盖,身上也冒着树枝。
看着幼小的镜流,云骑毫不犹豫的拔出腰间的短剑,一剑贯穿丹腹,短剑旋转几圈,拔出后带着肠子和血水喷薄而出。
濒死的云骑猛的上前,死死攥住小镜流的双手,把短剑放在小镜流的手里,留下自已的遗言
“孩子…记住…丹腹,是…要害!只有杀掉足够多的…孽物,你才能…活下去!”
“活下去吗?是啊,我要活下去,我要撑到其他仙舟人赶来,仙舟怎么能被丰饶孽物占据呢!它们一群和药师混在一起的畜生,怎么配!”
颤抖着身躯,从未有过相关武艺训练的少女,发了疯似的冲出巷子,胡乱挥舞着短剑。
不料冲出巷子,便遇到一小群犯了魔阴身的人,看着他们的样子,小镜流依稀的可以从中看见他们的服饰,其中有不少,是昨日她还在街上见到过的。
不等小镜流拔剑,魔阴身们就挥舞着爪子,疯狂的杀向了小镜流。
小镜流颤抖着身子,强迫自已提起短剑挡在了自已面前。
可脆弱的短剑,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了魔阴身的利爪。
“往这里跑!”
一道和小镜流一样稚嫩的声音从小巷的另外一边传来。
砰!砰!砰!砰!
两个魔阴身瞬间倒下。
一个黑色头发,发丝垂下遮挡住眼睛的男孩拿着把比自已还要高的枪对着小镜流大声喊道。
那小孩左手上用着几片碎布包裹,还不断的往外渗着血。
小男孩手中的武器,正是没有逃离的公司员工死后留下的热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