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苟棍照顾好帕宛儿。
苟棍也拿我没办法,“让我尽量看着点情况行事。”
我冲着苟棍点点头,然后往衣橱商铺冲去。
那沉闷的打砸声越来越近,但这回我内心却显得十分平静,像是任何事都激不起我的内心的波动。或许是跟刘家村那冤气有关吧。
反正现在唯一的把握就是知道,刘家村的阴气跟冤气是能伤到诡异的。
当与那巨大扭曲长满疙瘩身装保安服的诡异身影相互对视着,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诡异的保安”用着铜铃般大眼看着我,我全身肌肉紧绷,周身阴气和冤气爆发环绕在身。这回我能看清阴气里面带着来自刘家村那些扭曲的刘家村村民人影。
说不清什么感受,现在唯一带给我感觉的是眼前这头“恐怖的诡异。”
心颤,胆寒,无助,无奈。这是我现在不够强吗?
下决定心,我自言自语了起来,“你忘了你是来救宛儿的吗?”
一瞬间紧绷到极致的阴气爆发,我极速冲向那头“恐怖的保安。”
见那“恐怖保安”抡起锤子向我砸来,我调动周身阴气躲过这致命一击。顺势冲过去还以一击。
当接触到“恐怖保安”那一刻,像是有着无穷冰冷的蚂蚁噬咬着身体。
我胆寒着立马拉开距离,脚踩住“恐怖保安”用锤子砸烂的衣橱板。我不清楚诡异之间是怎么回事。
“恐怖保安”向我抡着锤子冲来,我抓起地上的烂衣橱板,在躲避后直接插入“恐怖保安”的身体。
没有想到“恐怖保安”反应如此迅速,一挥手,我只能用胳膊格挡尽量减少些伤害,“澎”地一声,我砸进周边的玻璃商铺里。
脑袋先一步撞击,我晃着脑袋有些晕,整个身体剧痛得难以支撑,调动着阴气。便感觉身体没有这么痛了。
而此时,听见外面传来“恐怖保安”的怒吼声,以及婴孩哭叫声。听到传来的声音像是让人裂开脑袋般痛楚。
我强忍住站起身体,发现“恐怖保安”怒吼地在拉扯被我插入身体的那块烂衣橱板,而那块烂衣橱板不断地传来婴孩的哭叫声。
是那“诡异的衣橱”在夺舍“恐怖保安”吗?
看清局势,我顾不上撕裂身体的伤痛又冲过去去。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见“恐怖保安”一点点地从身体扯出烂衣橱板,我冲过去又从地上捡起二块烂衣橱板,在“恐怖保安”单手攻击下,重重地插入“恐怖保安”那长满疙瘩的后背。
看着“恐怖保安”转身的一挥手,我避无可避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倒飞着“澎”的一声,又砸入了旁边玻璃门的商铺。
痛,真是太痛了。
靠着调动全身阴气强撑起身体,直接先吐了一大口血。再看向“恐怖保安”这回婴孩的哭叫声和“恐怖保安”的怒吼声更大了,像是整个商场都能听着到那震耳欲聋的声音。
这回“诡异衣橱”和“恐怖保安”都应该是相互制衡了。
顾不上身体疼痛,以及那足以撕裂脑袋的怒吼声和婴孩声。我飞快地跑到烂衣橱前,捡下一堆烂衣橱板,绕过“恐怖保安”跑回餐厅里去。
苟棍见我抱着衣橱板满身是血地回到餐厅,““王”,你成功了!”
“我点点头。”
放下衣橱板,皮又上来闻着。我立马咳出不少黑血。
“王。”
“不用管,先救帕宛儿。”
苟棍拿着衣橱板,“我说的只是设想并非能成功。”
我知道,点点头。直接找个离帕宛儿远点的地方。调动着体内阴气开始恢复着身体。
自我融入“恐怖男人”后,我的体质便已经非常人了,更像是所谓的能人异士。靠着庞大汹涌的阴气恢复身体。
再次睁开眼,那怒吼声和婴孩哭叫声越来越低。
这是家餐厅,苟棍在锅里熬煮着衣橱板。
我走了过去,蹲下看着帕宛儿,看着她的脸,握了下她的手。发现冰凉没有点活力像是带骨的肉,看着她的喘气声越来越小。
我站起身走向苟棍。
““王”,你别抱太多想法,这是个设想而已,而且那诡异会不会占去那姑娘身子还不清楚呢?”
看着锅里滚烫的血红色开水,这烂衣橱板竟能熬出这种颜色,说不清的诡异。
我说,“总要试一下的,或许一切都会好起来。”
苟棍点点头。
烂衣橱板慢慢熬成白色,血红色的汤也熬到一碗的时候,苟棍这才觉得差不多。
眼看着帕宛儿气进得越来越少,苟棍端着一碗红汤过来。
我正想拿过来喂给帕宛儿。
““王,”等等,还差一味药引。”
拿过汤碗,我问苟棍,“还差什么。”
苟棍说,“等汤凉了,加上“王”的生血。”
眼见着帕宛儿喘的气越来越轻,现在可不是能等的时候,我说,“将就着,汤热乎不行吗?”
“生血才有生气,这汤这么热,生血一混进去就熟了,生气就没了。”
突然,帕宛儿开始轻咳起来,她睁不开眼,只能轻轻的咳着。我吓到了,怕她随时都会死去,立马想了个折中的方法。从旁边的背包拿出陆怔留给我的二十厘米砍刀,对着自已右手腕血管割去。
血液开始喷出来,我把伤口放进帕宛儿嘴里,再托住她的后脑,让鲜血顺着喉咙流下去。
我不知道像这样保持着过了多久,我看着她的脸,一直到苟棍把汤给弄凉了。我脑袋有些晃乎,但还是什么都先不管。接过血红色的汤先喝了一口,仔细确认没事后,再开始喂给她。
她好像已经没有多少气了,连汤都喝不下去。我生怕她会死掉,开始把汤喝进嘴里,然后对着她的嘴仔细地把汤送进去。
我晕乎着脑袋,送完最后一口汤,觉得怀里的她好像有些生气了, 我看着她的脸,笑了下。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