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画面称得上温馨,但是林伴星只觉得脊背发凉。
江连泽维持着这张面具二十余年,若自已是江连溪,他说什么自已都会深信不疑。
林伴星庆幸自已知道原世界线的发展,对他来说,人是最大的变数,不用费心思揣测别人的真实想法,这就是最大的金手指。
林伴星拿出笔墨,给江连泽写了一封信,江连泽动手了,自已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六皇子府。
“咚”的一声闷响,男子被踹下了床,床帘被一双漂亮的手拉开,这手的主人倒算不上漂亮,不过他的那双眼睛倒是担得起这个词。
“祁淮,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江连洚伸出手指小心触碰着自已腰间的青紫,“嘶——”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便被疼的龇牙咧嘴。
看到地上跪着的人,江连洚拿起手边的烛台便朝他砸去。
祁淮跪的笔直,烛台直直的砸在他的身子上,滚烫的蜡油浇了过去,瞬间凝固成半透明的蜡,一道道红痕在他洁白的胸膛慢慢显现。
江连洚嘴唇破着,眼尾泛着红,眸中的杀意倒是一点未减。
祁淮眼神平静的望着地面,像是没感觉到江连洚对他做的一切。
江连洚看着又变成哑巴的男人,面上表情更狰狞了些,那两位将军跟祁元甲私交甚好,为了大局,他还偏偏动不了祁淮。
江连洚回忆着祁淮给他带来的欢愉,眼底的杀气渐渐褪去,罢了,这样一个天之骄子每日被他缠着做那档子事,该有多痛苦啊,祁淮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江连洚拿起床边的衣服随意的披在身上,赤脚踩在祁淮大腿上,又伸出那双漂亮的手将他胸膛上的蜡都抹掉了,末了,他把唇靠了过去。
一道轻微的气流吹在祁淮的胸膛上,一缕缕冰凉的发丝在他胸前任性的划来划去,江连洚对着他被烫红的地方轻轻的吹着,称得上耐心。
祁淮眼睫颤动,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神色挣扎痛苦。
看着面前这副诱人的身躯因为他的动作止不住的轻颤,江连洚又兴奋了。
他抬眼看着祁淮红透的耳朵,便直接贴了上去,他们脸贴着脸,江连洚的唇在祁淮耳边轻轻的蹭着。
“祁淮,你只能依靠我,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你父亲翻案,只要你好好帮我做事,你要的我都给你。”满是威胁的话语却又透着轻佻勾人的意味,祁淮有一瞬间晃了神。
江连洚拉开了跟他的距离,手又不舍的摸了下祁淮的脸,是个有趣的人,应该够他玩很久、很久……
江连洚穿好衣服,语气没了之前的不正经,“江连泽最近一直没什么动静,一定是在搞什么鬼,你带人把府里好好搜查一遍,多余的人,多余的物件都扔出去。”
跟江连泽不对付这么多年,他敢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江连泽,这人就喜欢搞一些阴的。
“是。”
祁淮穿好衣服朝江连洚恭敬的行了个礼便出了屋子,江连洚给了他权利,他现在是府内的侍卫首领,除了江连洚之外,没人可以对他发号施令。
江连洚见人出了门,又扒开了自已的衣服,低着脑袋靠近自已腰间那处青紫噘着嘴吹气,疼痛依然没有缓解。
江连洚气的又砸了一个烛台,最后不情不愿的从床下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药膏,用手沾着抹在自已的伤口上,一张脸被疼的皱了起来,有些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