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虽是一名刀修,但却不喜欢饮酒,还给你!”
背刀男子如此说道,双手在空气之中急速扭转,无风自动将那滴溜溜旋转的酒碗顿时又弹飞回去。
只见那耍酒疯的乞丐,身形一晃又已经来到了跟前,不等那飞出去的酒碗飞的有多远就已经将其拿在了手中。
这耍起酒疯的小乞丐,抬手便是一拳。
“敢不敬你老子,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瞬之间这拳法鬼谲虽然只有一只手,另一只手握着酒碗。
但这小乞丐所发出的拳影竟然漫天都是,好像铺天盖地一般压向背刀男子。
“好拳法!”
背刀之人瞬间眼睛一亮,没有丝毫松懈,当即出身后退,进退有据,退有八尺距离。
漫天泉影竞速沉寂于眼前,一线一线之隔,却又隔的是天地之远。
忽然那拳影全力一转,凝聚一点,爆发出莫大的力量,就要直击心口,犹如流星坠落一般冲击!
“刀来!”
背刀之人却是一声轻喝,法力激射之间,背后的长刀骤然飞出。
在空中前方滴溜溜一转,与那小乞丐的拳头正面碰撞。
只听见犹如金铁相撞的声音发出嗡的一声。
刀气和肉身的碰撞。
哗啦啦,好似有无尽的火光在闪耀一样,就像烧红的烙铁被敲打发出溅射的火花,光芒大盛。
长刀和肉身相撞,竟然发出如此威力,溅射出点点火星之光。
背刀之人双手握住八尺长刀,刀锋翻滚之间招式古怪,而又威力巨大,每一次刀锋落下都要给前方的地面留下深深的沟壑。
而那耍酒疯的小乞丐一只手中依旧拿着那一碗酒,另一只手却是拳影飘忽。
好像在左,又好像在右,瞬间变得虚无缥缈起来,诡异毫无章法一般。
李信与赖凝儿在这会儿功夫看着前方两人出手交手,虽然只有短短时间,但却让他们感受到了获益良多。
这样的高手对决对于低品境界的修士来说是一味不可多得的良药,也是一种经验。
不过这两人也是来路不明,打起来也是打的莫名其妙,就因为一些话语就打的如此激烈。
搞得不明不白的反而有可能会陷入危险当中。
赖凝儿眸底也闪过担忧。
“信哥,我们还是赶快走吧,离开这,免得战斗波及到我们。”
李信也点点头,收拾了自已的东西,转身就走。
这样的热闹还是不要多看为妙,免得自已也变成热闹当中的热闹。
两人及时抽身而退,再回头远看去时,只见那火光和战斗激烈的轰隆之声也在渐渐的远去了。
李信轻轻摇头。
“本想要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才继续赶路,没想到竟然窜出两个武疯子来给搅和了。”
“他们的目的该不会是你手中的小木盒吧?”
赖凝儿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我现在只想赶快的送到象牙山再说……”
有所决断便不再犹豫,当即两人便又继续赶路。
一夜到了天明,次日的清晨,还好一路上都相安无事,没有再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
确实让两人都有些意外。
两人都觉得昨天晚上的两个疯子应该都是和这小木盒是有所牵扯的,他们的目的应该也是这小木盒。
只不过却不知道为何竟然没有直接动手,反而两个人在那边打了起来。
两人赶了一夜的路,还以为还会再遇到一些埋伏,没想到竟然就没了后续。
当他们抬头望去时看见的是一座坊市映入眼帘。
这是一座由修行之人组建的坊市,平常用于修士的交流,购买一些修行物品,或者是拍卖之类的。
这座坊市当中也有一些生活穿喝用度的东西,路上也能够看见一些修士身躯强大,爆发着强劲澎湃的气血。
展示着堆堆叠叠的腱子肉在路上行走。
这座坊市名为,青山坊市。
刚踏入其中两人却就看见,在一家店铺门前有着一个伙计小厮模样打扮的人站在门口不停的观望,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直到看见了他赖凝儿就发现了目标,立刻满脸欣喜的迎了上来。
“敢问可是赖小姐和一位好汉?”
这小厮模样的人自然是询问赖凝儿,顺带将自已也带上了。
小厮来到了穿着黑衣的赖凝儿面前打量了一下后,恭声询问。
赖凝儿见小厮若有所思的模样,转而面露寒霜。
“我姓赖你是如何得知的?”
“太好了,原来真的是赖小姐。”
小厮连忙说道:“昨个晚上有一位妇人来到咱们青山坊市,望月楼,吩咐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开了一间最好的天字号房间。”
“却吩咐,小的在这里等待说是昨晚或者今早之之间,赖小姐会带着一位好汉路过青山坊市,来到咱们望月楼。”
“现在咱们望月楼之内已经办好了一大桌酒席,正等着两位入席呢。”
“让小的在这里等候的人。说是有一位剑眉星目,模样秀气的,南风不绝土匪联盟的人也会一同跟随看衣服上的标志就知道了,一定是这位大爷。”
李信立刻就有些疑惑了,这其中怎么还有他的事呢?
赖凝儿身怀小木盒,这小木盒当中有着什么,他不得而知。
但他自已明显就只是一个顺路打酱油的对方竟然连他的信息都知道了!
“那位富人还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能让小的懈怠了两位,赖小姐和好汉您看,是不是进入咱们望月楼坐坐?”
李信则是笑着问道:“这位兄弟,请问一下昨天到你们酒楼吩咐的那一位妇人长相如何?你还记得吗?”
“这……”
小厮顿时有些难以开口,似乎是顾忌。
李信顿时装作哭笑不得的模样说道。
“兄弟,你这有什么好犹豫的?那妇人既然说让你在这里为我们准备上好的酒席和上好的房间,自然是与我等相识。”
“与我们相识却又不知道是哪一位,让我们知道了也好,记一个人情不是!”
“好汉说的对,倒是小的有眼无珠,有些想太多了。”
小厮又连忙说道:“那位妇人身着华锦衣袍,大概三四十岁的年纪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
李信:嗯?
李信不由得多看了这小厮一眼,想不到这家伙竟然形容的这么有味道。
“那妇人,看穿着面料就不是咱们这一片的人肯定是一些大势力有头有脸的存在,而且长得也是雍容华贵,一副贵妇之相,像他这样有韵味的妇人,咱们青山坊市还是真没有见过,有哪一位有的?”
“不过就是那脖子之下一眼看去就……让人……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