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根据地的路上,孔捷看着李云龙,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我说老李,你们新一团打仗还带着钱啊?”
李云龙嘴角一扬,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可没带,可鬼子带了。咱把鬼子干掉后,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大洋,每个人身上全都被翻了一遍,这不就有钱发路费了吗?”
孔捷一听,有些哭笑不得,摇着头说:“你小子打扫战场可真是一点都没漏掉啊,仓库那么多好东西,你竟然还有心思去管那些死鬼身上的那点小钱。”
李云龙却是满不在乎地回应道:“蛟子再小它也是肉啊!”
孔捷继续调侃着他:“可不是嘛,原来我还以为你们新一团这次打得很辛苦呢,伤亡肯定也不会小,结果没想到居然是你小子派人往鬼子饭菜里下毒,把他们给毒死了。”
李云龙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老孔,这叫智慧。有句话说得好,取道胜之,千万变化。”
孔捷一听,笑着摇摇头:“老李啊,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团之长,这文化学习可得加强啊,那句话叫取胜之道,千变万化。”
李云龙瞪了孔捷一眼,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劲头:“老孔你以为上了几天那什么扫盲班,自已就是秀才了,老子就算不识字,不照样带兵打仗。”
孔捷笑了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秀才不敢当,但老子现在看公文还是看的懂,哪像你李云龙还要人念给你听。”
李云龙的脸色微微一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劲头:“学习文化有啥用,看看那些白面书生能上战场吗?能杀鬼子吗?一听枪响得尿裤子。”
孔捷知道李云龙的脾气,他挥了挥手,示意不再争辩:“好了好了,老李咱不聊这个了。”
李云龙点了点头道:“说到聊点别的,旅长呢?这么多东西,照旅长的性格早就带人来了。”
孔捷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旅长对这次行动非常看重,亲自带着部队打援去了。”
与此同时,一处阵地上,战士们早已蓄势待发。他们静静地趴在战壕里,眼神坚定地注视着前方,手中紧握着武器,等待着鬼子的到来。
“奇怪,鬼子的援兵怎么还没到?”说话之人正是386旅的旅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疑惑。他知道,按照常理,敌人的援兵应该早就到达了,但现在却迟迟不见踪影。
通讯兵一路小跑过来,喘了口气,迅速将情况汇报给了旅长。旅长认真地听着,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当他听到最后,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你说李云龙派人给鬼子的饭菜里下了砒霜,鬼子都给毒死了?你们三个团零伤亡?哈哈,好!干得漂亮!这李云龙,真是个鬼才!”
“是的,旅长。”通讯兵肯定地回答,“当时新一团派人守着鬼子的伙房,不让我们进去搬东西。我当时还生气了,结果是伙房里吃的喝的全都下了砒霜,把鬼子毒死了。新一团是怕我们中毒,守着不让我们进去搬东西。”
旅长转过身去,对着身边的参谋说道:“看来,我们的李云龙立一大功啊!
参谋长也表示赞同地点点头,说:“是啊,旅长。李云龙这次的行动真是太精彩了,他用零伤亡的代价换取了最大的胜利。这狠狠打击了敌人的士气。
旅长说:“李云龙那边结束了我们也可以撒了,通知下来全军撤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果断,仿佛在说,这次的行动已经圆满结束,是时候撤退了。
战士们听到撤退的命令,心中有些不舍。仗还没打呢怎么就撤退了,不过战士们没有多问毕竟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果断听从命令快速撤退。
忻县县城内,日军的指挥室。野佑一郎大佐笔直地站立在一幅巨大的地图前,眉头紧蹙,面色凝重。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地图上的一个小点——河平镇临时火车站,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就在不久前,他收到了侦察队发来的紧急报告,称在河平镇临时火车站附近发现了大量的武装人员,数量多达数千人之众。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野佑一郎大佐心生警觉,不禁皱起了眉头。然而,他并没有被惊慌失措所左右,而是迅速恢复了冷静与镇定。他深知,这些武装人员极有可能是八路军。尽管如此,野佑一郎大佐对局势仍充满信心。因为他清楚地了解到,八路军极度匮乏攻坚武器,若要妄图攻占火车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野佑一郎微微扬起下巴,嘴角浮现出一抹不屑一顾的笑容,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自信。他深知八路军武器装备匮乏,战斗力有限,妄图攻占火车站无疑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然而,尽管心中轻视对手,但野佑一郎并未掉以轻心,他清楚地明白,战场之上瞬息万变,稍有疏忽便可能带来难以挽回的后果。
"马上与火车站取得联系,了解最新情况!" 野佑一郎目光坚定,声音低沉有力地下达了命令。他深知情报的重要性,只有及时掌握敌人的动向和实力,才能制定出有效的应对策略。他相信自已的部队能够迅速击溃八路军,但他更明白,不能因为轻敌而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沉默。发报员的脸色苍白,他的声音颤抖着报告:“大佐,我们向河平镇火车站发送了电报,可是迟迟没有回应。”
野佑一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的内心充满了不安和担忧。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传我的令!让中村大队立刻增援河平镇火车站,不得有任何延误!”
命令如同电流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日军营地,中村大队的士兵们迅速集结,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显示出了日军训练有素的军事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