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安排的一切毫不奏效,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两个棋子还被废了,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助理敲门,沉着脸,说:“成总,那两个人又来闹事,说如果得不到赔偿,他们就要去告发您,”
林成一肚子气正无处发泄,他们来得正是时候。
“好,把他们叫进来。”
他取下全球限量款的手表,揉揉手腕,不紧不慢脱去西装外套,解开袖口的扣子,一副要施展拳脚,大干一场的架势。
两个人进到房间,林成背对他们,对着开始叫嚣,“成总,现在我们被赶出来了,你要赔偿我们的损失,”
林成双手叉腰,转身对着他们,冷冷开口,问,“你们想要多少?”
邪气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两个人瞬间呆住,愣了几秒。
“说,尽管说,”林成拿出支票和笔,漫不经心的说:“我给你们填,”
高个男人被矮个男人推到前面,壮着胆子说:“按照市场价给我们赔偿,林氏是大企业,稳赚不赔,”
“嗯,有道理,”林成在支票上写了8个零,递给他们,“看看,还算满意吗?”
高个子男人不敢和林成对视,颤颤巍巍接过支票,两人定睛一看,立刻讨好的笑着。
“谢谢成总,我们果然没看错人,”
“对,既然事情解决了,我们就不打扰了,成总,告辞,”
“等等,”林成抽回支票递给一旁的助理,说:“你去帮他们兑换,”
“成总,这、不需要麻烦你,我们自已可以解决,”
“呵,你们的事情是解决了,”林成眼神凶狠如同发狠的狼,眼中冒着幽光,“我的呢?你们办事不理,惹我不开心,这件事情怎么算?”
助理一听这话,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拿着支票识趣离开。
走到门口,他往里看了一眼,两个男人靠在一起像是被逼到墙角的羊羔。
唉,惹谁不好,非来惹林成这个疯子。
助理为他们献上最后的祷告,重重关上门,转身离开时,低沉的哀嚎从门缝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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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盛例行检查,推开门的瞬间,对上林渊幽怨的眼神。
怀里的人还在睡觉,林渊用眼神示意唐盛别当电灯泡,赶紧离开。
唐盛心领神会,为他们的坦诚庆幸,但就在他要关上门的时候,文诺诺睁开眼睛。
“唐医生!”她着急爬起来,利索下床,“你别走!快来看看林渊,他、他昨晚就醒了!”
林渊的幽怨转为彻底的怨恨,好不容易求来的独处就这样被搅合了!
唐盛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进去,装模作样给林渊检查。
“很健康,嫂子,你不用担心了,”
文诺诺释然,“那就好,”
林渊主动给唐盛递话,问,“唐医生,我是不是可以回家静养了?”
唐盛接到他暗示,点头,“可以,医院总没有家里方便,回家静养有利于心理康复,”
“嗯,”
“可是你不是说要瞒着这件事情,”文诺诺想了想,思索着,问,“这样出院会不会打草惊蛇?”
“没关系,”林渊看向文诺诺的眼神温柔缠绵,说:“我可以躺着回去,对外的说辞就是与植物人没什么差别,在那里养着都是一样的。”
“嗯,这样也好,”文诺诺又问,“公司呢?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不能继续由着我管吧?”
“现在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有资格管,”林渊魅惑一笑,嘴角上扬的幅度逐渐增大,“我会内外兼顾,你就是我的代言人。”
“内外兼顾?”唐盛好奇,询问脱口而出,“这是指什么?”
林渊笑容凝固,看向唐盛的瞬间,笑容消失,质问,“需要我跟你解释吗?”
唐盛呵呵一笑,“不用,你们聊,我先出去安排送你回去的事情。”
“我也不是很明白,”文诺诺望着唐盛离开的方向,傻愣愣的问,“内外兼顾指什么?”
林渊握住文诺诺的手,将她拉近,大手揽上她细软的腰肢,“外是指公司事务,我会为你处理好大小事宜,内是指我们的婚事,我得准备好,”
“婚事?”文诺诺抵住林渊要贴上来的胸膛,紧张的说:“那是假的,你还是好好养病,别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话不能这样说,”林渊抓着文诺诺的手,“已经发生的事情就是存在的,既然存在就得有人负责,”
文诺诺听不懂林渊的歪理,皱眉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我只负责帮你把公司里的事情处理好,”
“嗯,这样最好,你负责公司,我负责你。”
林渊深情款款,目光似水,文诺诺受不了这样的注视,要躲开被他按住。
就在他慢慢靠近的时候,文诺诺包里的手机响起。
“我先接个电话,”
林渊不想放弃,固执的不愿意松手,委屈乞求,“不接行吗?”
“不行,”文诺诺别过脸,“这个点应该的梁管家的电话, 他要来接我去公司了,不接电话,他会着急,”
“好吧,好吧,”
林渊泄气躺下,生无可恋望着天花板。
文诺诺和梁管家说了几句后,将手放进包里,对林渊说:“他们就要来了,我先去洗漱,你再睡会儿,”
林渊还没来得及说话,文诺诺已经逃离,他再次躺下,美好的一天有个不美好的开始。
眼看着接文诺诺的车离开医院,唐盛才冒出来,对林渊说:“手续已经办好了,我现在送你回别墅。”
“不用,我要等你嫂子回来。”林渊抱着手躺在床上,坚定的说:“和她一起回家。”
“哥,”唐盛犹豫再三,忍不住说:“你好像是个恋爱脑,”
林渊斜眼一瞥,毫不在乎,甚至有几分得意,“嗯,恋爱脑不好?”
“好,怎么会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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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诺诺到了公司门口,徐特助迎上来,说:“文小姐,林成来了,”
“他来干什么?”文诺诺和梁管家对过眼神,两人都对此不解,“在哪里?”
“在您办公室,”徐特助说:“我问了,他什么也不说,只说等你。”
梁管家说:“先不管,上去看看再说,在我们的地盘,他翻不出水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