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弱水去给她们伴奏了,意然喝了几杯花酒,便打道回府了。
主要感觉那群男人也没什么好看的,脸上的胭脂粉都在层层的掉,真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手里的钱闲着慌,逛这么个青楼。
真不知有什么好逛的,这里男人一点都不好看,也指不定是她们口味奇特。
她刚到了家门口,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摸了摸鼻子,谁在念她。
就想起了今天,苏清黎还送了个荷包过来,荷包向来都是互通情谊,定情之物。
这暗示不言而喻了。
意然脚步一拐,走向了苏清黎的院内。
院内黑漆漆的,没有一人守夜。
毫无轻松压力的来到了苏清黎住的屋内,在手推向门的那一刻,一把寒刀刺过。
是白起。
“小白白,大晚上天若这么暗,还不回去睡觉。”
白起没有搭话,忽略掉他她铛铛的声音,站在门口如同门神,绝不退让半步。
“唉,姐夫真的,不打算给我开门了吗。”意然故作伤心,声线带着委屈可怜兮兮的,“原来是我误会了姐夫的意思,那我……”
还未等他说完,木门抖动的打开了门,一道清冷矜持声音,带着一丝恼怒,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进来。”
咦,我的戏还没有飙完就成功了?!
意然进去时将剑推回了他的剑鞘内,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跟平常老板鼓励员工努力干活似的,仿佛她才是他的主子。
昏暗的夜色,掩盖住了少年红红的耳根。
意然只是维持人设的行为,真的撩动了一个纯情少年的心。
薄薄的轻纱挂在床上,青年男子动作有些慌忙,青色的内衬脱落,乌黑色的头发,有几缕凌乱地搭落在锁骨处,还露出了一个洁白如雪的肩膀,一路向下去还能看到微敞开的胸膛。
在轻纱的加持下显得若隐若现,给人几分想看清却又看不清朦胧感。
勾人啊。
真的有一种不把他扑倒,简直白来一趟的感觉。
他的手指慌张系着衣服绸带,却因太过于丝滑,却一直系不上,望着白纱外还在目不转睛的女子,有几分怒意的瞪了她一眼,慌忙的扯过被子,遮掩住春色。
意然尴尬的抹了抹鼻子,视线飘渺的望向四周,突然又回过神来。
咦,不对呀。我过来不就是来占便宜(白嫖)的吗?
想通这一点后,她又毫无心理负担的上前,掀开了白纱,坐到床边上。
苏清黎被她这一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看着他都退的能容下了一个人的空间了。
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想让她陪他睡。
意然踢掉靴子,躺进了被窝里。
苏清黎整个人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不知所措,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她。
仿佛在说,你怎么能上我的床呢?
领悟错意思的意然,有些脚趾抠被子了,疯狂的对自已做心理暗示。
没事的,没事的,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人就是别人。
意然脸上未显半分,反而态度十分嚣张,如同这是她的床似的。
“过来睡觉。”
苏清黎皱了皱眉头,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动着,速度比蜗牛还要慢上几分。
弄得她都没有耐心了,直接将人一把扯进被窝里。
“睡觉。”
苏清黎扑进了她的怀里,原本没有系好的衣衬显露出了大半,春色撩人心弦,一览无遗。
意然像是被勾住了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甚至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滚烫用温热的触感吸附了上去,苏清黎身子微颤,洁白粉嫩的手指死死的抓紧被单,温热的触感越发激烈。
他神志似乎在这一刻绷了弦,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在往下,两人在往一个不可言说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