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砰砰砰的敲门声响个不停,红漆大门却紧紧关闭,始终未开。
“苏家二公子的侍从白起,求见苏家家主。”
敲门声不断响起,引得群众围观,最终仆人,实在经不住压力,打开了一条门缝。
“大哥别敲了,家主早就下江南了,不在府中。”
“那大小姐呢?她可在家中。”
仆人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这人是真听不懂话还是假听不懂啊?!
都说嫁出的郎儿泼出的水,有哪家郎儿像苏家老二,整天往家里讨要钱物,跟打秋风似的。
仆人眼底划过一丝鄙夷,“我这守门的奴婢哪有资格知道,未来家主的行踪,大哥,你别为难我了。”
白起脸色发白,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仆人试探地唤了两声,见他没有了动静,生怕他到时候强行闯进来,又快速将缝门合上了。
……
忙,实在是太忙了。
意然头发都快要挠下好几根,她竟从来不知道这个府邸居然有这么大的窟窿。
刚起床没多久,就被管家找上来,送上了最近府邸的账目,越深入调查才知道,这往往比她系统得到的资料当中更加深入。
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府邸,实则早就养成了一大堆寄生虫的漂亮壳子。
为什么这么讲。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府邸之所以会穷得这么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油水。
不仅是因为时常来打秋风的亲戚,更多是家族中时不时的对她们压榨,由于前几任家主的懦弱,养成了有很族人趴在她们的背上吸血。
她开始不得不怀疑之前原主之所以离开的真正原因,该不会就是看透了这一点吧。
想起系统说的话,还要给小男主备份嫁妆,她就脑壳疼。
现在感情她不仅要赚钱,还要斗穷亲戚,真是个糟心魄的玩意。
原本还觉得小五找的这个任务挺清闲的。
现在?呵呵。
她只想给过去的自已扇上一巴掌。
好在原主那些年走南闯北,身边有着不少的人脉,以及刀刃上沾了血的打手。
意然蹙着眉头,手里动作不停,翻着账本,发现这些账本大多都的族人与意族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要说这中没有意族长的插上一脚,她是万万不信。
意然自然不想以利益来打动那个唯利是图的意族长,让她吩咐底下的族人就此收手。
毕竟,她知道若用利益打动意族长,那只会把肥虫越养越肥。
好在原主这些年在外走南闯北,有人脉在手,还有一批刀刃沾过血的打手。
吩咐手下人调出一群打手,去她的好意族长那里,好好地跟她掰扯掰扯,讲讲道理。
教她看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闯进意家府邸意族长的院中,直接将一群人率先将女小厮制服先制服,越往院子深处走,竟发现她家装饰比她们一穷二白的蔡文侯比起来,要奢侈到多少倍了。
今天,这一趟看来没白来。
意然挥手,手底下的人立刻行动了起来。
要知道来之前,她特意让管家,准备了好几辆上好的马匹,能搬走的全部通通搬走,搬不走的全部砸烂。
谁给她们的胆子,吸血吸到我的身上来了。
非把他们那一层黑皮的拔掉不可。
意族长的女儿刚从花巷里回家,见到如土匪过境一般地扫荡,大惊失色,捧着啤酒肚,大声尖叫。
“你们是谁?!竟然敢如此放肆,你可知道我家是蔡文侯的族人!”
好呀,好得很,敢用她的名头狐假虎威。
意然用眼神示意手下,教教她如何做人。
打手们心领神会,拎着小胖墩摔在地上直接开打,拳拳向肉,脚脚往痛处踢。
疼得胖墩是嗷嗷的大叫,嘴里还在不断叫嚣着。
原本还躲在温柔乡里的意族长,在听到了独女的惨叫声后,也顾不上与美人亲热,外袍都还没穿,就急哄哄的跑得出来。
意然见跑过来的胖妇人,衣衫不整,脖子处还带有抓痕,嫌弃地撇开了眼。
不愧是母女一样的肥胖如猪,也不知身上究竟吸了她家多少的血,养成了这家子同款体格。
想起她们蔡文侯府各个瘦的跟竹竿似的,忍不住后槽牙痒痒。
意然笑脸相迎道:“哟,这不是我许久未见的婶婶吗?来来来,一同欣赏,我特意你准备的特别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