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翊最终还是在李墨尘的忽悠下站在了那小巧精致的阵法图前,李墨翊回头看着躲在桌后面的李墨尘,开口询问道:
“四弟,你真的确定这个东西没问题?”
“放心吧,三哥,我已经找诸葛前辈确定过了,他说这套阵法图结构很简单的,只要不是智障,都能够用灵力将材料灌入阵法之中的。”
不是?如果真没问题的话,你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啊!
李墨翊心中疯狂吐槽,但还是用灵力将李墨尘早已准备好的材料引入阵中。
没事,这么点小的玩意,就算真出了什么问题,应该也伤不到我。
抱着如此想法的李墨翊集中了全部的精力在这阵法上,额头上不消片刻就冒出了阵阵的细汗。
只是过了半刻钟,在灌满了材料的阵法图散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同时开始自主的疯狂的吸收周边的灵气。
那疯狂吸收灵力的速度让李墨翊在一旁都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此时,李墨尘欢呼了一声,随后便是几个闪身来到了这道阵法面前,在李墨翊惊恐的目光之中将布置阵法的材料一股脑的倒了进去。
随后李墨尘又不知从何处掏出了第二个阵法图,旋转好角度后盖在了李墨翊刚刚激活的阵法上面。
一道道灵气和构筑阵法的材料就这么在无人用灵气引导的情况下自已主动的从先前的灵阵转移到了新的灵阵中。
“这...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李墨翊在一旁早已说不出话来,阵法需要阵法师作为主导去运行是这个修真界的常识,但是这种能够自行运作起来的阵法对李墨翊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他它又这么切切实实的发生在了自已面前。
比起李墨翊的震惊,李墨尘则是冷静了许多。
“果然可以通过那些指令符号去控制这阵法灵气运作的走向,从而让这阵法自行运作起来。”
只是这样的东西实际操作起来并不困难,为什么这个世界的阵法发展了这么多年都没人注意到呢?还是说其实这种布阵方式也有,只是我不知道?
看来下午还得去找诸葛前辈拜访一下。
李墨尘依着自已的习惯,在这个阵法上布置了一个不需要用灵力控制的开关,当李墨尘手动将阵法上的开关打开后,一道柔和且明亮的光芒从阵法中心散发了出来。
当当当,修真界第一盏灵气灯问世啦!
李墨尘看着那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后,不由得想高呼一声。
这个世界的照明方式居然还是使用传统的烛火,那种光芒不稳定的同时还极其容易伤眼睛。所以每次李墨尘在夜间苦读的时候都觉得很不习惯,所以在觉得自已对阵法已经有所了解了后,他第一个做的就是给自已造了一个能散发出稳定光线的阵法。
现在看来,他是成功了,心情大好的他嘴里不由得哼起了小曲,开始了今天的学习。
李墨翊一边教着李墨尘识字,一边以一种看怪物的目光打量起李墨尘。
怎么感觉自已的这个四弟自从被天雷劈了后,好像变得更聪明了?
还有,他这嘴巴里哼的啥曲啊,怪好听的,就是没听过,难道又是自已孤陋寡闻了?不行,到时候回去找个懂音律的师兄打听打听这是哪个曲。
李家大堂,李达山看着下面跪着的下人,面色焦急的询问道:
“那长青城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你这次前去打探消息要如此之久?”
乌石镇和长青城相距不远,凡人步行只需三日便可一个来回,只是这次那长青城和逍遥宗的人前脚刚离开这乌石镇,自已就派心腹跟上去打探消息,去打听那长青城和逍遥宗究竟发生了何事。
可不曾想这一去居然就是一个月,这让李达山感到很是焦急,长青城和逍遥宗一定是发生了变故了。
好在那前去打探消息的人终究还是回来了。
“启禀家主,我听那长青城里的人说,那逍遥宗等人来到我们这里谈论生意的前几日,似乎发动了一场不小的动荡。”
“据住在逍遥宗附近的居民所说,他们先是听到几声巨响,随后几道身影从那逍遥宗山门上方飞出,刚在半空之中没打几个回合,逍遥宗就启动了护山大阵。外人就无法探测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足足过了三日,逍遥宗才重新开放了山门,他们对外宣传逍遥宗宗主受到小人蛊惑,为了清理门户,他们在内部进行了一次清洗,只是他们宗主在那乱战之中受了伤,所以在接下来,逍遥宗都将由他们大长老进行代理。”
“那你可曾见过那逍遥宗宗主?”
下人先是点头,随后又猛的摇头。
“回家主,在下也不确定,大概七八日前,他们逍遥宗和长青城办了一场活动,我就瞧见那逍遥宗的宗主坐在那高台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全程都是那个大长老在主持。”
“那宗主与我相隔甚远,我看不清他的样貌,所以我也不确定那究竟是不是逍遥宗宗主。”
不对劲,这很是不对劲。李达山在大堂里走来走去,这逍遥宗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说有小人作乱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有问题。
“你还打听到了什么,与我细细道来。”
...
结束了一上午的学习,李墨尘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个月了,他在经过了一个月的学习后,对这个世界的文字也算是掌握的七七八八了,再加上自已成功的造出了这个修真界的第一盏‘电灯’这让李墨尘很是开心。
李墨尘觉得自已还可以解决一些其他的问题了,比如要不抽个时间造一个抽水马桶或者蹲坑出来。
这修真界的旱厕他是着实有些用不习惯,脏乱差的同时,气味还贼大。特别是那些修士,李墨尘觉得那些修士是不是在修炼的过程中,将身体里的毒素排的过于干净了,不然那排泄物的味道为何如此上头。
搞得他每次上完厕所都跟丢了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