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快把簪子给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赖柏伸出手,低声诱哄着。
"不——你别过来。"青黛猛烈地摇着头,看着一步步逼近她男人。
心中的害怕根本止不住。
手也是晃动不停。
由于心里的极度恐慌,尖利的簪子刺进了她的脖子,一道鲜红的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可是她并没有察觉,眼睛都不敢眨动,谨慎地盯着这头野狗。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侯爷还、还没论我的罪,你就敢、来欺辱我......"
青黛有些语无伦次,此时此刻她只想搬出卫渊来震喝眼前的人。
赖柏仰头张狂地笑着,精神有些不正常。
神情恍惚中有一丝病态。
"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已吧。"
赖柏失去了仅剩的耐心,心头被一股极盛的欲火占据。
再也管不得女子的死活,死了又如何?死了他照上不误,只是会少些趣味罢了。
赖柏伸出爪子,扣着青黛的手腕。
恶狠狠道"给我过来。"
"不要、不要"青黛花容失色。一双手紧紧地攀扯着门。
可门上毕竟着力点太小。
抵不过赖柏的力道,被他扯了过来。
一个趔趄,青黛摔在地上。
"啊!"膝盖关节重重磕在地上,她低呼了一声。
赖柏再也没有怜香惜玉,而是低声骂道"叫你过来不过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恼了老子,有你好看的。"
这房间里充斥着热气,不亚于一个蒸拿房。
热气腾腾,包裹着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
赖柏将她扯到身下,半支起身子,凝了她一眼,紧接着就开始脱自已的衣服。
"啪嗒"一声,皮带的金属扣在这个柴房里听到的异样清楚。
青黛心里咯噔一下,身上那个男人心急如焚地扒着他的衣服,上身的衣服被他剥落个干净。
那白花花的身体裸露在空气里,这一看,青黛顿时开始羞耻起来。
"怎么?喜欢爷的身体,看痴了,别着急,待会有你享受的。"
赖柏觑了她一眼,玩笑道,挑起她的下巴来。
"滚开!"他的手一触到青黛的下巴,她就立马扭头,转向一边。
这个动作倒是惹火了赖柏。
他知道她烈性,瞧不上他。
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蔑视他这个堂堂大男人,他难道不要面子的嘛。
好好哄着不听,非逼他来硬的。
赖柏停下脱裤子的动作,狠下心来。
抓过青黛的手将她按向头顶,而后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
女子的体香扑鼻而入,是一种类似花香的气味。
花气袭人。
他贪婪地吮吸着女子身上独特的气味。
毫无章法地乱亲着女子白皙雪腻的脖颈。
"给我滚开,你这混蛋!"青黛转过头来,不让他触碰。
心中恶心万分,胃里翻江倒海。
男女的体力悬殊太大,依旧不能撼动分毫。
难道真的只能这样了吗?她救不了自已,要死在这了?
悲观席卷而来,快要将她吞没,眼眶微红,泪水盈眶,像一汪泉水。
也许是精虫上脑,或许又是春药在里面起了作用。
赖柏根本不满足于脸上的亲腻,还要去寻青黛的红唇。
青黛恐惧万分,灵光一闪,瞄准男人的裤裆,一个抬脚,狠狠地踢了过去。
径直袭击"命门。"
赖柏一个没注意。
挨了她这一脚,痛苦地惊叫一声。
脸上痛苦万分,面部扭曲痉挛,捂着,此时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这挨千刀的贱女人,不要脸小娼妇,这么狠心。"
说完就扯过青黛的秀发,按着她的头猛地往地上撞去。
青黛的挣扎也无济于事。
赖柏还是觉得不解气,掐着她的下巴,左右开弓,扇了青黛几个清脆的耳光。
掌印立时就在那张脸上显现出来。
青黛的秀发散乱不堪,发髻歪倒,青丝垂在两肩。
嘴角淌出一丝血来。
眼神有些混沌,但防备之意却仍有。
死死盯着赖柏,心里想的却是:要么就是你杀了我,要么就是我杀了你。
要是杀不了我,我必然让你付出今日加在我身上千百倍的伤痛。
青黛此时目光有些柔和,减少了几分攻击力,看起来有几分绵羊的乖顺,减去了些烈马的难驯桀骜。
赖柏此时神色和缓了些,贼心仍在。
向青黛颐指气使道"过来!"
朝她招了招手,就像在招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
青黛愣了愣,而后依言走了过去。
赖柏有些惊奇她怎么突然间怎么这么听话了。
想来可能是方才挨了打,此刻已经学乖了。
欣慰且自豪地冲她笑了笑,抓住青黛的手,一个劲将人扯了过来,抚了抚她的头发。
满意道"这才乖嘛,要是早这么听话,也少受那些罪。"
他现在好像已经忘记了方才女子的坚决抗争。
青黛咬了咬牙,柔声道"方才是我不对。误会了你,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青黛眨了眨眼睛,故作天真地问道。
赖柏摸了摸滚胀的肚皮"那是自然,只要你将我服侍舒服了,一切都好说,好说。"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舒服呢?"
赖柏一双眼睛在青黛身上溜来溜去"先帮我脱了这裤子。"
赖柏身上确实挂着一条肥大的中裤。
"好"青黛声音轻柔应着。
她的手去牵赖柏的手,好声建议道"不如,你先躺着,我来伺候你如何?"
女子的嗓音含娇带媚,勾得赖柏心里痒痒。
但,又有些怕她再使什么阴招。
可转念一想她不过是个手无腹肌之力的女子,再这么折腾也翻不过去。
再说美色当前,他已经顾不了许多了。
脑子虽然有些晕乎乎的,但身体反应真实,身下胀得难受,亟需纾解。
他需要快慰,需要极乐。
赖柏顺从她的意思,主动躺在了地上,身上除了一条裤子外,一丝不挂。
期待女子接下来的动作。
*醉香楼雅间
"我说子擎,你大晚上叫我出来就是为了陪你喝酒?"
他心里暗自嘀咕着:这醉香楼的酒就算是再好也比不上你侯府里的琼浆玉液,怎么倒是舍近求远。
卫渊将酒杯重重地掷在桌上。
满眼的怨气"我哪儿不好了?她要背着我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