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季需要做各种各样的体检,交健康表及证明上去。徐枋和秦松虽不在同一个学校,但都是需要的。于是,两人由徐佟州带着到市中心医院体检。
开学高峰体检不断,医院人山人海,徐佟州庆幸还好提前预约了。领着两人绕了好久,终于只差最后一项结核病筛查了。秦松累的靠在墙上,黑着脸道:“整个医院十多层,各种体检分布在不同区域,明明有电梯,为什么要带我们爬楼梯?!”徐佟州也累得气喘吁吁,同靠在墙上笑着说:“这不是想考验一下你们的训练成果嘛,看看体能有没有下降。”楼下传来徐枋愤怒的吼声:“徐佟州,我要用剑送你归天!”医院的人们都行色匆匆,很少有,人爬楼梯,但奈何着声音穿透力太大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徐佟州只能不好意思的尬笑,刚回头就见徐枋艰难的爬上来,一双眼睛淬满了火,徐佟州吓得撒腿就撩,只留下一句:“你们快做,我在楼下等你们。”就这样,两个小孩被扔下了孤零零的站在楼梯口。
徐枋更气了:“怎么这么大人了,还是没有一点责任心,不知道好人做到底吗?”秦松也无奈。两人拿着体检单,按照医院指路牌走,但路痴属性开启的两人指路牌也救不了,成功的迷路了。
徐枋直接摆烂一屁股坐到地上,“我那良心哥哥看我们这么久没有下来,应该会来找我们吧,我们还是休息会儿吧!”没有办法,秦松也累了顺势坐了下来。
楼下的地下车库内,徐佟州侵入医院监控看到摆烂的两人,吩咐暗处的保镖看好孩子。“就辛苦两位小祖宗吧。”徐佟州愉悦的开瓶汽水躺进车内。
医院两位摆烂的小朋友正拿着地图一筹莫展。突然熟悉的声音传来“秦松?你家大人呢?”
抬头望去,是温柏的母亲-马娇。身后跟着穿迷你卡通狮子服装的,显然就是温柏。
北城青少年俱乐部击剑区内,一位略黑的长者正指导一位小姑娘。见秦松来说到:“把装备穿好,对练试试。”那小姑娘闻言,也停下了训练,朝他看来。一双眼睛美丽充满坚定,秦松笑到:“好久不见了,徐枋,还是这么认真。”徐枋,微抿嘴唇,严肃道:“是两个月零三天七小时,小表哥。”
这个俱乐部是北城最大的一所俱乐部,秦家的产业,而面前这个正是自家小姨生的鬼才--徐枋。一个天才数学家还是一个不愿服输的主。
一场下来,徐枋不敌秦松,败下阵来。徐枋累坐在训练场上,秦松朝他伸出手:“你还小还有成长的空间。”徐枋借力起来有些无语道:“倒是不必用这么安慰我的,比你小三个月也叫小,是我技不如人,不用找什么借口。”那长者缓缓走来,秦松恭敬道:“邵老师。”邵永清点点头,转身严厉地对徐批评道:“训练懒散,临时抱佛脚,击剑不是你玩一天就能练好的,秦松这么多年来,从未懈怠过!而你比秦松起步慢,不努力追赶,还经常请假,一请还是一两个月……”邵永清犀利的批评着徐枋,小姑娘脸皮薄,但没哭没闹,接受的点点头:“我会改正的。”邵永清这才笑到:“最近几个月,切莫懈怠,加强训练,我会带你们见更加专业的老师。”两人听此都有些惊喜,邵永清曾经就是国家级花剑运动选手,比他更专业的还能有谁呢,真是令人期待。
两人训练,直至太阳下山。
黄昏透过玻璃,显现在两人眼前,不觉已是傍晚。秦松擦擦汗,卸下装备到:“明天再继续吧!”徐枋摇摇头:“小表哥先走,我再练会儿。”“那行,明天见。”
秦松出来时,门口停放着一辆熟悉的车,刚走过去,车门突然打开,秦松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那人下来,紧抱着轻松到:“好久不见哦,小松。”此人正是徐枋的哥哥徐佟州,已是弱冠之年,应该是来接徐枋的。秦松无力挣扎,只好等徐佟州松开后,才开口道:“佟哥,好久不见。”徐佟州笑嘻嘻的按着秦松的头,露出一对小虎牙:“等等呗,等阿枋一起,咱在一起吃个饭。”秦松摇头拒绝:“今天爸应该回来了。”徐佟州惋惜到:“那行吧,下次约。”
到家时的秦志阳果然在等他了,一副慈父相,温和的询问秦松最近的学习跟俱乐部的近况,秦松一一回答望向父亲,暗道:若不是父亲性子软,母亲也不至于会被人议论。
夜晚,秦松早早的回房收拾东西,再有几天就得开学了,秦松可不想开学,急急忙忙的在收拾,万一落下什么就麻烦了。秦松认真的清数东西。门外徐梅的声音传来:“小松,早点睡。”秦松应声后转头看向窗外,依稀能看见温家的灯光,二楼没有光亮,一楼却亮得很。秦松想起温柏:他年纪小,应该早早睡下了。
秦松躺在床上,疲倦涌来,渐渐坠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