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我捡来的,就是我的雌性,我虎朝的雌性只能有我一个,你以后住在我的洞穴里,我们当然要睡一张床。”虎朝明白了姜沅的疑问,理所应当的说。
“我什么时候就是你的了?”姜沅真的不明白,这怎么就成他的了。
“你是被我捡来的,当然就是我的。”虎朝想想就觉得很高兴,他从小就渴望能找到一个喜欢的雌性,从此过着一雄一雌的生活,没有别人。
说的还是不太清楚,但是姜沅好像明白了,“谁在森林里救了人,被救的人就会归他?”
虽然不太对,但是这种理解对他有益,虎朝就没有反驳。
姜沅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要是离开他,不是还有其他人,外面都是兽人,她一个都打不过,虎朝起码人还行,长得也帅。
虎朝看着姜沅态度好像软化了一点,就一把把她抱起来,抱到床上。
感受到她的身体有点僵硬,安慰的说:“放心吧,我们先不结侣,等你适应了再说。”
姜沅听见这话,放松了下来。
有一个男人在身边,姜沅怎么都睡不着,翻了一下身,后面突然伸出一双大手,将姜沅扣到了怀里。
虎朝的胸膛硬硬的,身上都是腱子肉,姜沅感觉浓浓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更睡不着了。
扭了一下身子,感受到了什么。
姜沅听到耳朵后面的呼吸声更加明显了。
“沅沅,你是想和我提前交配吗?”虎朝也是第一次和雌性这么亲密,还是自已喜欢的雌性,当然控制不住自已的反应。
姜沅一下子不敢动了,全身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姜沅只能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会想起刚刚的形状和触觉。
这人和兽人之间有生殖隔离吧,两个人根本不配套啊,这怎么结侣。
*
第二天一早,姜沅睁开眼的时候,虎朝已经不在床上了,她拿出背包里的东西洗漱好后,虎朝才回来,一只手拎着一头小野猪,另一只手抓着一只像是鸡一样的东西,却又比鸡大很多。
姜沅看见,连忙跑上去问东问西。
虎朝又一次向姜沅展示了自已的烤肉技术,说实话一般。
姜沅还问了虎朝几种调料,看他认不认识,既然走不了,那就接受并努力的生活吧。
问了几种虎朝都说不知道,姜沅就问她能不能和他一起去森林里面找。
“外面太危险了,雌性还是少出去的好。”尤其是他的雌性这么瘦弱。
“这不是有你吗,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姜沅真的不想一直在洞穴里待着,太无聊了。
虎朝听到雌性的话,激动的耳朵都冒出来了,她还是认可他的是不是,她喜欢他!!!
姜沅看见虎朝头顶的耳朵,眼睛都睁大了,好可爱,老天爷,这是什么爱的情趣。
姜沅还是没控制住自已,把手伸到他头顶揉了揉他的耳朵。
她也是能揉老虎耳朵的人了,这谁能相信。
虎朝感受到一双柔软的小手正在揉着敏感的耳朵,感觉腿都软了。
全身的血气都往下冲,忍不住抱住姜沅,朝着她嫣红的唇狠狠亲了上去。
女孩的红唇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香甜,虎朝没有和其他异性亲近过,只能凭借着本能来回碾磨,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湿润的双唇,慢慢伸了进去,探索甜蜜的源头。
等到理智终于重回大脑的时候,姜沅的双唇已经被亲到红肿,看起来非常糜艳。
虎朝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搂着她柔软的腰肢,正想继续品尝这美好的滋味时,姜沅猛得推开他。
“你流氓,谁让你亲我的?”
“我不是流氓,我是虎朝,你是我的我想亲就亲。”
“……”姜沅无言。
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呢!
第二天两人收拾好了东西,就打算去森林里面转转了。
虎朝只答应带姜沅去森林外围看看,他可不敢带她去危险的森林深处。
两人出了门,经过一个广场的时候,一个健壮的古铜色皮肤女孩骑着一头花豹来了,还让一头狼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虎朝,这就是你捡来的雌性?我看你们还没有结侣,这样吧,你把她扔掉,我就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女孩鼻孔向天倨傲的说。
女孩叫劳拉,她是这个部落最受欢迎的雌性,因为她不但长得漂亮,而且非常能生,她成年仅仅三年时间,就给她的五个伴侣每人都生了一窝孩子,其中还有一个雌性。
除了她,没人能做到。
她很久之前就看上了虎朝,就等着他来追求她呢,没想到没等到,他就自已在外面捡了一个雌性。
虽然有点生气,但是劳拉认为这主要是因为他没看懂她的暗示,只要他知道她愿意和他结侣,就不信他能不同意。
劳拉等着他抛弃那个雌性来求她接受他。
“我有雌性了,不会抛弃她,更不会和你结侣。”虎朝不耐烦的说,他要和他的雌性出去玩呢,没工夫跟他们说话。
虎朝正要走,劳拉又让她的伴侣拦住了他们,“虎朝,你疯了,你不要我要她?你看看她那个瘦弱的样子,她能给你生幼崽吗?只要你答应做我的伴侣,我下一胎就给你生。”
劳拉快气死了,这个虎朝居然敢拒绝她,等和他结侣后,一定让他尝尝她的厉害。
“我的伴侣能不能生孩子和你没关系,生的又不是你的,至于你,你爱和谁生和谁生,别挡路好吗?”虎朝怀疑这个雌性脑子有病,听不懂人说话的。
劳拉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好像被人一巴掌扇在了脸上,气的五官都扭曲了,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让她丢人的地方。
“你别后悔!!!”劳拉临走前用阴狠的目光看了看姜朝和姜沅。
“你这追求者也太猛了。”姜沅刚来被一群豺狼虎豹盯着,感觉大气都不敢喘。
“我会守着你,不会让劳拉有机会伤害你的。”虎朝心里有点不放心,沅沅太瘦弱了,总害怕别人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