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结合这次做的方案，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想，那江顾应该也想到了吧，随即就去找江顾。
江顾收拾好之后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突然听见敲门声，江顾缓缓睁开眼睛，开门，是林倾，有些在意料之中，他倚在门上，眼睛盯在林倾身上：“林总监，请进。”
关于工作的事也不好在外边说，林倾进去转身看向他，神情认真：“我们和云胜真正的合作是什么？”江顾还是倚在门板上：“发现了？”林倾点点头，又问他：“你是什么时候感觉到的？”
江顾走近，看着林倾：“说来话长，林总监先坐？”带着笑意，林倾坐在了沙发一侧，另一侧的沙发不一会儿也凹陷了，江顾坐下，缓缓开口：“我先给你道个歉，不是故意瞒你的，对不起，林倾。”两人四目相对，江顾眼里满是真诚认真，林倾眨了眨眼，把头转了回去。
没等林倾说什么，江顾继续说下去：“云胜的人联系我了，当时他们主动跟我们合作的时候，我是有些惊讶的，相信你也是，但还是想抓住这个机会，因为能让翼瑞在人工智能领域方面有所突破，我们两个在我家一起写资料的第二天，云胜的人打电话给我。”
林倾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么早。“说他们已经有合作对象，在这方面有了新的突破，跟我们合作一方面是为了掩人耳目，另一方面是看中了我们的网络安全，所以我们的方案里有着大量的网络安全内容，这应该也是你一直疑惑的地方。”江顾看了看林倾。
林倾坐在那，眼睛半垂，当时做方案的时候，确实有分歧，但以为是想发挥出优势，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内容，林倾抬头，看向江顾，江顾解释道：“我当时想告诉你们的，但合作方要求严格保密。”
“严格保密…”林倾喃喃道，“知道云胜的合作对象是谁吗？”林倾问。江顾摇摇头，林倾有些惊讶：“这么保密，那应该是很大的突破了，我现在很好奇是谁。”江顾笑笑：本来打算一会路上再告诉你们的，没想到林总监先发现了，好聪明。”
林倾转头看向他，眼睛弯弯，带着些俏皮：“比你想的要聪明一点。”江顾凑近：“嘶，林总监现在怎么一点都不谦虚。”
林倾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江顾笑了起来，胸腔震动：“那就是跟我学的了，林总监交学费了吗？没交学费就跟学，想白嫖啊，给你提个醒，我很贵的，一般人嫖不起。”最后几个字还特意放慢。
林倾瞪大眼睛，好好的话被他说成这样，这根本不是她想表达的意思，看着林倾的反应，江顾觉得好笑，下一秒林倾脱口而出：“谁要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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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静止了三秒，下一秒，传来江顾爽朗的笑声，林倾说完也愣了，听见江顾在笑更加慌乱，脸也开始热了，林倾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就赶紧往外走。
身后传来欠揍的声音：“我可以给林总监算便宜点儿。”林倾脚步更加快，开门，出去，关门，一气呵成。深呼两口气，林倾瞪了一眼江顾的门，想着：便宜也不嫖，诶，不是，是根本不嫖！！！然后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几人休息了一会儿就下去了，林倾出门，走到电梯前，人比较多，晚了一步，就准备等下一趟，刚准备按下电梯，一只修长的手从旁边出现抢先按了一下，林倾没来得及收手，手指正好按在刚刚那只手上。
林倾吓了一跳，连忙收手，下意识转头，是江顾，江顾正好也转头看她，四目相对，可以看到对方的睫毛。呼吸间林倾后退了点，江顾也把手从按钮上收回，看到林倾慌乱的眨了眨眼，没忍住笑了出来，声音很轻。
林倾听到他在笑，转头用一种不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江顾从林倾的身后走到并肩的地方，低头，小声说：“林总监，刚刚那一下可是要收费的。”林倾一下走开，瞪了他一眼，声音有些恼怒：“你，明明是你。”
江顾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我怎么了？明明是你。”停顿了一下，走近又接着说：“你，刚刚，摸我的手。”
林倾又瞪了他一眼，自已离他远远的，仿佛这样就听不到他说话，电梯到了，林倾深呼出一口气，上了电梯，江顾也笑着上了电梯，林倾看他一副得意的样子，又没办法，只能不理他。
江顾正准备和林倾说话，林倾直接来了一句：“你别和我说话，你太贵了，我付不起。”江顾：…接着身边传来了江顾低低的笑声，林倾看了他一眼，这人笑的肩膀都在抖动，瞬间有些恼怒：“你别笑了。”
旁边的人还在继续抖，林倾没忍住打了他的肩膀：“别笑了。”电梯到了，林倾不想理他直接下了，江顾手插在兜里，慢悠悠地走着，看着林倾的背影，吊儿郎当地说：“开玩笑的，如果是林总监的话，免费。”
林倾走的更快了，江顾笑着快走几步跟上，几人汇合，王择看到江顾向他汇报：“车马上就到，两位合作方都在。”江顾和林倾对了一下眼神，问王择：“知道是谁吗？”王择摇头：“那边说您去了就知道了。”
小鹿一头雾水：“什么两位？”三人看向小鹿，林倾跟她解释了一下，小鹿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做方案的时候江总硬要把网络安全作为主题，原来是这样。”又像是松了口气接着跟林倾说：“那我就不用这么紧张了，我害怕合作方觉得我们主题跑偏了呢。”几人笑了一下。
车到了，王择打开车门，几人上车，小张跟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向江顾：“江总休息的怎么样，赵总他们已经在等您了。”
江顾手指抵着下巴，忽地笑了：“还不错，我现在越来越好奇是谁了？”小张笑笑：“您马上就知道了。”
江顾嗯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手还是抵着下巴，似是在看夜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