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温娴,你叫我温娴大人就好了”
温娴一脸傲慢的态度,黄斩对此嗤之一笑。
“小白蛇还装大人,不害臊”
温娴一脸红晕跺了跺脚,走上两步,一巴掌把黄斩打到第二间房墙。
“你敢对我不敬!活该!”
打完,温娴一笑。
黄斩起身,一脸怒气看向温娴。
温娴被看的语气不坚定:“干嘛你,你活该被打,谁叫你这样说我”
黄斩一步两步上前,举起手。
温娴出于某种回忆,而做出回避。
“嗯,小蛇也害怕被打啊”
黄斩疑惑出声,他仅仅是过去拍了拍温娴的脸庞。
“好了,没时间跟你闹,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温娴脸红,就要一巴掌给黄斩,反手被抓住。
“好了,都说不跟你闹了,就你那一点修为,打不过我的”
黄斩轻轻一用力,温娴就求饶起来。
“疼~!松开本小姐!”
黄斩走开,“你既然是第一间房子的镇物,那你应该清楚这里是哪里吧”
他来到房子边,打开门,一股灰尘迎面扑来,“咳咳…”
温娴不信邪,就要一个偷袭,给黄斩潦倒,让他知道自已比他厉害。
可黄斩一回头,温娴就吓住了,一个跟头摔倒。
“哎哟!”
黄斩无语,不知道这小白蛇在干嘛。
“问你话呢,你在干啥”
温娴撑着地面坐起来。
心里莫名觉得委屈,就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呜…啊啊!你欺负我!”
黄斩被搞的一脸头大,自已干啥了,怎么就欺负你了。
“你别污蔑我哈,刚才陪你玩还不够?还哭”
“我不管!你就是欺负我”
“呜呜呜!”
黄斩不由得捂住耳朵,上前蹲下,一把捂住温娴的嘴巴,盯住她的眼睛,手指示意她不要说话。
温娴呜呜的哼唧着,突然觉得背后一凉,缓慢转过头去。
没想到看到了一只巨大的人面蜘蛛,那身躯还有着一颗颗头睁开眼四处提溜。
”啊!”,温娴惊呼出声。
黄斩眼疾手快把温娴抱住怀里,护住她的身子,小声:“不要出声”
黄斩眼看着那人蛛停住,那颗人头低下,朝里打量起来。
他抱住温娴,可温娴不知怎么回事,使劲的就朝他抱起来,越来越紧。
眼看着人蛛朝里没发现什么就要朝别处一去。
就在这时,温娴发癫,一把咬住黄斩腹部。
“啊,你干嘛!”,黄斩被突如其来的一口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再抬头看外时,空无一物。
感觉头顶一冷,缓慢抬头,矮房顶盖被整个掀起,人蛛支撑在上面,探着脑袋朝他们看去。
黄斩麻了:“现在怎么办,打不打?”
人蛛脑袋就凑到他头上。
“干他!”
运起灵力,手中天安出现,一剑掷出,一抹光芒直射黑暗天空。
人蛛仅是被擦破一角,很快伤口愈合,它眼中光芒闪起,就冲着黄斩杀来。
黄斩抱起温娴就冲出房子,天安从空而落,一把将人蛛的首级斩落。
天安回来,黄斩坐在地上大喘一气。
“我去,差点小命不保”
“真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呐”
看了眼温娴,她不知所措在地上。
“你干啥,干嘛突然咬我一下,你知不知道会死的…”,黄斩站起身对着温娴语气指责着。
他没想到,温娴一下子抱住她。
“嘿!你干啥”
“男女授受不亲不懂?”
温娴小声啜泣:“对不起…”
黄斩站在原地不动,任由温娴抱着,莫名间他感到了妹妹的脾气样。
过了一会,温娴松开,声音略微自责,还带着委屈。
“对不起,我不应该怎么做的,但我…”
“算了”,黄斩抖了抖衣服:“你知道什么?看你样子挺害怕这大蜘蛛的”
温娴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黄斩也是醉了。
“你站在哪里不要动,我去看看”
温娴果真听话,就站在哪里不动了。
黄斩无奈重新走进房子:“这小白蛇咋回事啊,真的是莫名其妙”
人蛛已然消失,化为一颗丹浮在半空。
“这是什么?妖丹?”
疑惑时,一触摸,关于这颗小东西的信息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初阶鬼丹?可以提升鬼修修为的物品”
“我是鬼修,要这东西有什么用?”
“算了,到时候问他吧,拿着先”
喘入兜里,他看着房内一阵麻木。
房内没有完整的东西,比上一间多了个张椅子,床被压垮,椅子也被压散架。
“被那东西压的不成样子了,不会要去第三间也要跟温娴一样把,要找到什么”
想着,他在房里仔细找起来,可很除了一堆木头外,就没什么了。
扫兴出去,看了眼蹲在原地的温娴,上前。
“你好点了?”
温娴抬起头来。
“我并不知道这里是哪,但每天我都被大蜘蛛看着,它不许我出去,不然就吃了我”
“我害怕,所以就…”
“好了,我又不是斤斤计较的人”,黄斩伸手将她扶起:“不过刚才你确实有点狠,咬的是一点不轻”
温娴小声嘀咕:“对不起”
黄斩摸了一下温娴的头。
“以后别见人就咬就行,我走了”
黄斩向着第三间矮房前面走去。
温娴叫住了他:“你过不去的”
黄斩脚止住,停在半空。
收回脚,回头问:“为什么?”
温娴:“我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我这里的规则就是这样”
“就像你之前,无论多少次都不可能通过蛇居的,只有找到了我,我才能带你进到下一步”
黄斩看向一侧的矮房,门面倒下,呵呵一笑。
“你觉得那里面还有东西?”
温娴走进里面,不一会带出来一件玉簪。
玉簪上刻的是一朵花,花的模样很美丽。
温娴把簪子递出:“这就是”
黄斩拿过,朝屋里看了很久,才明白,原来这簪子在椅子腿里,被藏在里面了。
狐疑看向温娴:“你咋知道东西在那里面的”
温娴挪了两步,到后边第一间房边上。
“我其实是知道的,至于愿不愿意告诉你就是我的事了”
“那么祝你一路顺风”
温娴转身一步,身影消失。
黄斩话堵在了嘴边。
几步上前,可他回不到第一间矮房。
握紧手中的簪子很不是滋味。
“哎,好歹别人没断奶呢,似乎欺负过头了…”
来到第三间矮房边,正要脚落地。
没想到转眼间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似乎是古代某个府邸。
“还是来了?我去,那簪子不就是摆设来的?”
突然发觉,可能自已被温娴骗了,他恼怒一下就恼怒了一下。
“哎呀!你啊你,怎么那么容易相信呢!真该揍啊我”
当他正眼看向那有些辉煌的府邸正门时,不知已然,漫天雪落,埋没门槛。
“嗯?怎么一走神就那么大雪了,这次怎么回事”
突然,一声恭维的声音响起,门被打开。
“小姐您出远门,我们定不敢懈怠,一定安全送您到老爷哪”
一个胡嘴巴塞的男子出来,看到门外的黄斩不由吓了一跳。
他的声音颤抖:“老…老爷?”
男子吓得呆在原地,后面一个女子推开他着急忙慌出来。
她一身红嫁妆,亭亭玉立,身姿窈窕,一根簪子扎在头发上,显得极为美丽。
黄斩一眼,莫名觉得熟悉。
他再看自已时,已然换了身行头,也是新郎打扮。
黄斩脑海不由多出一段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记忆。
他是朝集人,名刘子穆活在了古代一个战争四起,祸乱的年代。
眼前新娘是他的亲梅竹马宋心帤,打小就认识。
从私塾到年头成人,从文房笔墨到洞烛花夜。
一幕幕都无比美好,可说了…
这是一个战争、祸乱四起的年代。
尽管他家中算是富甲一方,可无奈朝廷变更,抓民充军,他也是一天在街头为心帤买首饰误打误撞被抓去充军的。
那时他们新婚才第二天,以一根簪子为情物相思牵挂,后面三年,他都给心帤送去书信。
本来说了,打完这一年的仗,自已这个当了谋划的才子可以回家了,不用去打仗奔波。
可意外发生的突然,千溪地带突发兵变,他的书信从那一年后就再也没有送回家去。
一年又一年,宋心帤等待了一个又一个春秋,雪落了三月又三月。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五年之久,很多人都告诉宋心帤,她的夫君早已战死沙场,让他另嫁他人算了,别守这空房当个寡人。
可宋心帤不信,他们的孩子都已七岁了,有她小半个身子高。
“小帤还未见过她的爹,你可不能死啊,她不能没了你…”
宋心帤常常这样哭泣,哭的累了就依在床边睡过去。
如今,这日。
宋心帤就打算嫁衣寻夫,寻她的日夜思念的夫君。
“子穆…是你吗”
宋心帤哭出了声,眼泪流下,那是思念的苦,今个总算出来了。
她上前抱住刘子穆。
黄斩略微愣神,虽然他知道,自已并不是眼前这女人的夫君。
可那段记忆却让他真真实实体验了一回。
他此刻是刘子穆。
他轻声:“小帤,我回来了”
宋心帤顿时哭的更大声了。
“夫君,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刘子穆温柔,抚了一下她的后背,轻轻起伏。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回来见你了吗”
“外边着凉,先回府里暖暖吧”
宋心帤依偎在他怀里。
府邸,正卧。
刘子穆轻轻拍着宋心帤的心口,她已然睡了过去。
盖好被子,刚要吻上她的额头,可突然想到了什么,所以收住了。
轻声走出正卧,关好门。
廊道里看着院子,雪落的挂枝化水,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哎…”
“去看看孩子吧”
想着,他寻着记忆中,他和小帤给孩子住的屋子,在府邸中走了一会来到了一间侧卧。
推门而入,椅子上一个小女孩坐在那里,趴在一张竹简上睡了过去。
刘子穆轻脚走过去,看着小女孩可爱的模样,心里高兴了好一阵。
“还流口水,看来梦里吃的挺香啊”
轻轻抱起女孩,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喵!”,突然一声猫叫响起。
他回头看去,一个小影子从窗户跳了出去。
就在一转眼间,他看着女孩,现在人已经醒过来了。
女孩可可爱爱的声音问道:“你是爹爹吗?”
刘子穆笑了笑:“你叫什么呀,你不怕我是坏人吗?”
女孩摇摇头:“娘亲说了,刘帤帤的爹爹不坏,爹爹是天底下最好、最帅的人”
刘子穆轻轻点了一下女孩鼻尖:“油嘴滑舌,想不想爹爹啊”
女孩摇头,他疑惑:“嗯?不想我,那你不应该怕我吗?”
女孩声音莫名的抽泣起来,但仍旧故作坚强。
“爹爹不要小帤了,娘亲让我学会坚强,所以我…”
说着,女孩想到了私塾里别的小孩子都说她是没爹的野孩子,说她是克爹的孩子。
顿时,她就哭了出来。
“爹爹,她们都说我是没爹的孩子,都说我不该生下来,说娘亲…”
刘子穆抹了抹她的刘帤帤的双眼。
“不哭,爹不是回来了嘛,谁再敢说你和你娘亲,爹去揍他们”
女孩声音沙哑:“不要,不要,爹不要去,他们会打小帤会骂娘亲的,不要去…”
刘子穆脸上平和,但心中怒气一下子便升腾起来了。
“好了,爹不去,大冷天的,不穿多点再学,冻坏了爹会心疼的”
“乖,小帤睡觉,我去给你买糖葫芦吃”
女孩听到吃的,就开心了起来,顿时不哭了。
“那爹爹,要两串,我和娘亲一串,爹爹也吃了一串”
刘子穆笑了笑,脸上温柔:“好,买两串,不过我不吃,让你和娘亲吃,爹吃过了”
女孩点头,他陪着一会后,刘帤帤才又睡了过去。
靠近女孩的头边上的床上,有着一块较深的痕迹,明显是哭过很多次了。
盖好被子,刘子穆出了门,泪水不由打转在眼里。
愤恨、自责、怜悯、惋惜、亏欠……无数情绪交织。
他叫来了管家,就是先前开门的那个男子。
“你是我府上的管家?”
“是的,小的叫海孟,接管上任李老的差事,现是老爷府上的管家”
海孟现在是跪着的,头低下。
刘子穆不是皇帝,本来他是杀了他也不敢这样的。
可不然,刘子穆给他的压迫感丝毫不比皇帝差,仅仅就是坐在那位置上,散发出的杀意就使得他脚不由抖动。
刘子穆轻点椅子,目光看向正堂外的白雪。
声音没有感情,冰冷异常:“你可知自古贪官会有什么下场?”
这话一说,紧跟着海孟的身子抖了一下。
他的声音颤微:“卞为庶…庶民”
刘子穆声音陡然拔高三分:“卞庶民?可笑!”
拍案而起,声音清脆无比,正堂回响起声音。
“你可知我的女儿连一串葫芦也我说与我的妻子分开吃?”
“我府上何时这般了!不说有千金万银,也不至于一串糖葫芦也舍得吧”
“什么卞为庶民,在我府上,在我眼皮底下,你会是落得个三族被矣下场!”
海孟一下子就软了,眼神涣散。
“老…老爷!我错了,求老爷宽恕啊!”
他听过,先前的李管家跟他交代过,千万不要行不忠刘府的行为,不然就会死不瞑目,甚至家人都会受影响。
因为李管家告诉他一个惊天秘密,整个国家都不一定有十人知道的消息——刘子穆是当朝圣上与皇后的私生子。
刘子穆因为是圣上称皇前的孩子,所以不好宣扬。
就在他被抓去充军后不久,圣上与皇后微服私访来探望,知道事情后。
立即派人寻找,甚至一度几年将整个国家都闹的沸沸扬扬。
海孟这才意识到,原来李老不死的说的是真的,这刘子穆真有着那么一个身份,不说矣三族,十足都有可能。
“是不是你诱导她去寻我的?好一手贪了整座府邸?”,刘子穆冷声。
“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我才有这样的想法的,求天子宽恕!”
“你不是知道你错了!是因为畏惧我的身份,是因为你知道你自已没了地方庇护了!”
“告诉我!如今你还有何人能为你撑住那伞,我一一将之杀掉!”
海孟现在已经全然不顾了,“只要能保全自已,谁也不重要了,只要保全自已!”,他甚至连家人都不顾虑了。
惊恐:“是我爹,我爹受朝廷某位高坐指使的,他告诉我爹,说只要成了,就让我家成皇亲国戚,不怪我,我是受他们…”
刘子穆一怒:“够了!”
海孟吓得声音打住,瑟瑟发抖。
“好…好好!他们嫌自已位置坐的舒服了,我不争,他们不安”
“那好!我跟他们争,让他们都为他们布的局付出血的代价!”
“我记得一句话,是怎么说的”
“天子一怒,伏尸万里!”
海孟身子抖动更厉害了。
刘子穆凭空拔出天安,此剑一出,整个国家龙运被调动,天空出现一条盘绕的金龙,威严霸气,此龙是君权者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