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舒景“搞偷袭，你丫的玩不起是吧！”

疑念心中生“赵无妄……”舒景缓缓开口，声音冰冷，“你，真的要如此吗？”话音未落，舒景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气势所震慑，变得凝重起来。赵无妄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舒景，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浩然正气’？”观战的人群中有人惊呼出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舒景周身的气势还在不断攀升，他目光如炬，直视赵无妄：“我舒景行的端坐得正，何须用卑劣手段取胜！”赵无妄被舒景的气势所慑，心中竟生出一丝退意。但他很快便将这丝胆怯压了下去，他堂堂魔道天才，岂能被区区一个正道弟子吓倒？“少在这装腔作势！”赵无妄怒吼一声，再次催动魔气，向舒景攻去。舒景不躲不闪，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他周身金光大盛，一道金色光罩将他笼罩其中。赵无妄的攻击落在光罩之上，竟是如同泥牛入海，没有掀起丝毫波澜。“这是什么邪术？！”赵无妄大惊失色。“这不是邪术，是正气！”舒景的声音从光罩中传出，“邪魔歪道，休想伤我！”赵无妄不信邪，他接连发动数次攻击，却始终无法突破舒景的防御。他心中恼怒，却又无可奈何。“赵无妄，你输了。”舒景的声音平静而坚定。赵无妄面色铁青，他知道自已已经落了下风。他狠狠地瞪了舒景一眼，转身欲走。“慢着！”舒景的声音再次响起，“比试尚未结束，你就想一走了之吗？”赵无妄脚步一顿，他转过身，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想怎样？”舒景没有说话，他缓缓抬起右手，指向了赵无妄的身后。“你……”赵无妄刚想开口，却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寒意。他猛地回头，却见……赵无妄猛地回头，却见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匕首正悬停在他身后，距离他的后心不过寸余。匕首的主人，赫然是之前被他暗中操控的，与舒景对战的弟子！“你……你想干什么？！”赵无妄惊恐万状，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已精心策划的计划，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被揭穿。“干什么？自然是让你也尝尝被人暗算的滋味！”那名弟子眼中满是愤怒，显然是已经摆脱了赵无妄的控制。原来，舒景在与赵无妄交手的时候，早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异常。他故意示弱，引诱赵无妄露出马脚。而他周身那看似无法穿透的金色光罩，除了防御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净化！舒景修炼的功法名为《浩然正气诀》，至刚至阳，最克邪魔歪道。他故意将自身浩然正气凝聚成光罩，就是为了净化那名弟子身上的魔气，让他恢复神智。这一切说来话长，但实际上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在那名弟子即将操控匕首刺向赵无妄的时候，一直关注着战局的邹瑶终于忍不住了。“住手！赵无妄，你竟然使诈！”邹瑶的声音在人群中炸响，但她的话语很快便被周围的喧闹声淹没。“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赵无妄使诈？难道这场比试有黑幕？”“我就说嘛，舒景怎么可能会输给赵无妄，原来是有人在暗中搞鬼！”……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一道身影如闪电般掠过人群，出现在了比试台上。“够了！”来者正是林长老，他看到眼前的场景，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赵无妄操控弟子，但以他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出其中的端倪。“赵无妄，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比试中作弊！”林长老怒喝一声，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比试台。赵无妄被林长老的气势所慑，脸色变得苍白无比。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如果不能想办法脱身，他今天恐怕就真的要栽在这里了。“林长老，你……你误会了，我……我没有作弊……”赵无妄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但他自已也知道，这种辩解苍白无力。“哼！有没有作弊，你自已心里清楚！”林长老冷哼一声，他虽然很想立刻将赵无妄拿下，但按照比试的规则，除非一方认输或者出现生死危机，否则任何人都不得干预比试。赵无妄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猛地将那名弟子推向舒景，同时大声喊道：“舒景，你休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他想要杀我，却被你阻止，你还想污蔑我！”说罢，赵无妄再次催动魔气，向舒景发起了猛攻。他就不信，在林长老的面前，舒景还敢下杀手！舒景也没想到赵无妄竟然会如此卑鄙，他一时不察，竟是被赵无妄的攻势逼得连连后退。林长老见状，心中焦急万分，但却又无计可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舒景被赵无妄压制，心中暗暗祈祷舒景能够平安无事。“舒景，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却像只丧家之犬一样？”赵无妄一边攻击，一边出言讥讽道。舒景没有理会赵无妄的挑衅，他一边抵挡着对方的攻击，一边努力思考着应对之策。难道……真的是我的男德理念错了吗？难道……我真的要向现实妥协吗？不，绝不！舒景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就在这时，赵无妄的攻击再次袭来，这一次，赵无妄显然是动了杀心，凌厉的魔气化作一道黑色闪电，直奔舒景的胸口而去……黑色闪电带着毁灭的气息，直逼舒景面门。舒景心中警铃大作，却发现自已避无可避。浩然正气在魔气的侵蚀下，仿佛风中残烛，摇摇欲坠。难道，今日便要陨落于此？“砰！”一声巨响，舒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飞，重重地摔落在比试台边缘，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感到一阵阵眩晕袭来，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舒景！”远处观战的邹瑶看到这一幕，心猛地揪了起来，忍不住惊呼出声。赵无妄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舒景，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怎么样？这就是你坚持的男德？这就是你自以为是的正义？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舒景擦去嘴角的血迹，目光坚定地望着赵无妄，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难道，在修仙界，男德就真的行不通吗？“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可惜，已经晚了！”赵无妄一步步走向舒景，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坎上，让他喘不过气来。舒景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已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无妄逼近，心中充满了无力感。难道，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赵无妄看着舒景绝望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快意。他就是要让舒景明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而弱者，只配被踩在脚下！“去死吧！”赵无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手中凝聚出一团黑色的魔气，狠狠地朝着舒景的胸口拍去。“住手！”林长老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想要出手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轰！”一声巨响，魔气轰击在舒景的胸口，激起漫天的尘土。“舒景！”邹瑶再也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冲向比试台。尘埃落定，只见舒景躺在比试台上，生死不明。周围观战的弟子看到这一幕，有的欢呼雀跃，有的则摇头叹息。“死了吗？真是可惜了，我还以为他能创造奇迹呢。”“哼，不自量力，竟然敢跟赵师兄作对，这就是下场！”“哎，可惜了一个修仙天才啊……”赵无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舒景，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舒景，你终究还是败了！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强者为尊！”赵无妄仰天长啸，仿佛在宣告着自已的胜利。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你竟然下此毒手！”邹瑶的声音在一片喧闹中显得格外清晰，周围的声音像是被瞬间抽离，舒景只能听到自已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震动着他的耳膜。他艰难地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中，一个身影正焦急地向他奔来。“舒景！你怎么样？你说话啊！”邹瑶冲到他身边，顾不得男女之别，一把扶起他，焦急地查看他的伤势。舒景的意识还有些涣散，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他看到邹瑶因为担心而微微皱起的眉头，看到她眼中的焦急和担忧，心中五味杂陈。“我……我没事……”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连他自已都觉得陌生。“还说没事！都这样了还逞强！”邹瑶看到他嘴角的血迹，眼眶顿时红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疼和责备。舒景想要伸手去擦拭嘴角的血迹，却发现自已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无力地垂下手臂，目光空洞地望着天空，心中一片茫然。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难道，我的坚持真的没有意义吗？他想起自已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想起那些关于“仁义礼智信”的教诲，想起自已曾经立下的誓言，要在修仙界闯出一片天地，证明男德也可以很强大。可是，现实却给了他狠狠一击。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坚持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看着远处得意洋洋的赵无妄，听着周围那些嘲讽和奚落的声音，心中第一次对自已的坚持产生了怀疑。“我们走……”他低声说道，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邹瑶扶起他，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心中更加心疼。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扶着他，一步一步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邹瑶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舒景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她扶着自已，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