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田就这样被父亲接了回去,原来是让他挑选一下各大名门世家与之八字相合的千金,刘玉田站在父亲书房里的书桌前,几位适龄的贵女画像摆在了刘玉田的眼前时,
刘玉田愤怒的口不择言道:“父亲你难道忘了那个女子,你为什么要给她一个看不到希望的念想,而我的母亲却要承受这么多的痛苦,我我不想像你一样毁了自已喜欢的人,我不是那么随意的人,我不想让一个女子在没有希望的念想中活着。”
刘海鹏闻言气得脸色铁青,抬手一个巴掌扇在了刘玉田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把刘玉田打了个趔趄,刘玉田捂着右边立刻红肿起来的脸,恨恨的一跺脚转身就走,
刘海鹏非常生气与心疼,想起那位早已逝去的爱人,心里的愧疚之情难于言表,可惜啊!到最后连宗族的墓地都进不了,他欠她的太多太多了,知音再难觅踪影,过去的美好时光浮现在了眼前,忍不住泪流满面,刘海鹏仿佛苍老了一般颓丧的坐下。
刘玉田跑回自已在府邸北侧的院子,进了正厢房,一直在等候的尔海惊呼道:“公子~你~你的脸怎么肿成这样,我去拿外伤药膏,你等会。”,尔海跑进侧厢房里去拿外伤药膏,
刘玉田坐在床榻上这才感觉到右边脸火烫火燎的,抬手摸摸,半边脸肿起来像发面一样,
尔海拿来外伤药膏准备给公子抹上,刘玉田嫌弃的说道:“不抹,那药膏红色的敷上多难看啊!拿开,不抹,我就不抹,你~好好好~我让你抹上还不行嘛,唉,看见你哭天抹泪的我就受不了,下回你能不能换一个招数啊?”
尔海眼泪汪汪的给刘玉田涂抹药膏,刘玉田感觉脸上油腻呼呼的,在一照铜镜吓了自已一跳,惊叫着:“啊~这也太丑了,吓我一跳。”
尔海笑着讲道:“公子明明很俊俏,现在有半边脸是俊俏得很,公子别去摸,明天早上就会消肿了,这是上次太医院正拿来的,很见效的。公子你怎么被老爷打成这样,你是不是把老爷气狠了。”
刘玉田盘腿坐在床榻上问道:“尔海你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的那个地方吗?”
尔海愣住了,想想问道:“公子你带我去的地方很多,我不知道是哪个地方?”
“就是在城边上的那个庄园,你还说那里没人住还收拾的那么干净整洁。”刘玉田讲道,
尔海恍然大悟道:“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书房里还挂着一幅画,画里的神仙姐姐真是美极了。”
刘玉田苦笑道:“哪里是神仙姐姐,那就是个苦命的女子,到最后连个外室都算不上。尔海你知道嘛?她活着的时候有多美,特别的温婉贤淑,就因为她的父亲是个小小的太守,门不当户不对,我父亲想娶她为妻,我祖父坚决不同意,我父亲也决不退让,结果我舅舅一登上皇位,下旨赐婚,我父亲娶了我的母亲,为了不让我父亲为难,她连个名分都不要,痴痴守着不肯离去,我母亲见过她,只是叹息可惜了一个妙人儿,却是这样的境地,她自愿喝下绝子汤,我母亲也没有为难她,只是把她安置在了别院,父亲只能每次在规定的时间见她一次,身边除了侍卫守护,有一个宫里的嬷嬷,还有一个婢女随身服侍,尔海你知道嘛?我见过她,父亲带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总是那么温柔的照顾我,我淘气被父亲呵斥的时候,她会护着我,说话总是柔声细语,对待任何事情都是安然自若。可惜,她最终还是红颜薄命!”
尔海听着公子说的话,感动得哭了,哽咽着问道:“公子最后神仙姐姐葬在了哪里?初一十五好给她烧些纸钱,不要让她那么孤零零一个人,都没有人想着她。”
刘玉田叹息的跟尔海讲道:“宗族那里不可能让她进墓穴宝地,她也回不了自已的宗族墓穴,我母亲让人把她葬在庄园的后山山顶上了。”
尔海一听呆住了,缓缓的讲道:“公子~那也太高了。”
刘玉田想了一下讲:“在高的山,也挡不住想见的那个人。”
尔海了悟道:“哦,我明白了!”
刘玉田回过神问道:“你明白了,你明白了什么了,你呀,你就是个糊涂虫。”
尔海急着讲道:“我才不是个糊涂虫,我只是有些不明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