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青逮住了柳岩,并把柳岩给抓了回来,季远青手逮着柳岩的衣衫领子刚迈腿进院子里,在院门口就看见刘玉田坐在大树下郁郁寡欢没精打采的模样。
季远青感觉自已快要愁死了,正在这时尔海拎着食盒回来看见了这场景大声问道:“柳岩你咋啦?季公子你这是要处罚他嘛?我家公子呐?公子~公子快来看热闹啦!”
柳岩也感觉自已头上一群的鸦鸹噪着飞了过去,季远青疑惑的看看自已右手上抓着柳岩的衣衫领子,这也能成为刘玉田主仆二人口中的热闹嘛?
刘玉田正在感伤之中,突然听闻尔海的声音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季远青抓着柳岩,主仆二人发饰衣衫不整的回来了,柳岩用轻功往墙上蹦的时候被季远青伸手一逮,右边裤腿被撕掉了,好在有衣衫挡住,不然出丑出大发了。
扭头往外跑的时候,左边袖子被季远青一把逮住,扯了半拉,忽闪忽闪的挎在手臂上,胳膊上的肌肉鼓鼓的看着就是练出来的。
尔海拎着食盒走到柳岩的跟前,盯盯瞅着柳岩的胳膊上的那鼓鼓的肌肉,迟疑的伸手按了按,惊讶的喊道:“公子快来看啊,柳岩胳膊上的皮肤好硬啊~,公子快来看啊~。”
“尔海你别挡着,让你家公子我看看,哎呀~哎呀~哎呀呀呀,比季兄的胳膊硬,嗯,不错,不错哦!”刘玉田看着不过瘾,也拿手指按了按说道。
季远青的脸上挂不住了质问道:“啥叫比我的胳膊硬,瞧瞧,你瞧瞧我的胳膊硬还是柳岩的胳膊硬。”
季远青把袖子掀起来,露出自已不是很强壮的胳膊,可比柳岩的也差不太多。
柳岩眼睛朝天上看着,免得辣眼睛,呆站在那里跟个柱子一样。
尔海还站在柳岩身边研究他那露出来的胳膊,刘玉田走到季远青的身边拿手指按了按,摇头晃脑的调侃道:“这也叫硬啊?嗯~按得比较软绵绵的还很嫩噢,好像还行吧,还算不错,尔海现在猪肉价格是多少?”
尔海拎着食盒站在柳岩身边大声的回答道:“哦,公子猪肉肥的价格是十文一斤,瘦点的八文一斤,猪排六文,猪头猪脑猪下水不值钱二、三文一副,猪骨头白送。公子你是要我去买嘛?”
季远青和柳岩好奇的看着尔海,季远青问尔海:“尔海你怎么知道在哪里买猪肉啊?还这么清楚猪肉价格是多少?”
尔海傻呵呵的笑了两声说道:“哦,上次那个赵公子打伤了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就让我去看看猪肉的价格是多少来着,我不知道我家公子为啥对猪肉感兴趣?”
刘玉田知道不妙,赶忙悄悄踮脚跑到了院门口,看到季远青气冲冲的追了出来,刘玉田忙往姑母的后院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道:“姑母~姑母啊~,快救我啊!远青哥哥要欺负我啦!啊!快来人啊~”
季远青在后边紧追着跑到了后院,在院门口逮住了刘玉田,搂着刘玉田的脖颈拿手在刘玉田额头上弹脑瓜崩,季夫人刘氏在厢房里靠窗的木榻上坐着给大儿子做着夏衣,听到院门口那里两个孩子在吵吵闹腾,于是让婢女翠儿出去看看。
婢女翠儿走到院子里,还没有开口说话,门口看门的婢女芝兰脆声回禀道:“是宁威侯府的小公子和自家的小公子在打闹,不知道是为什么事情?”
婢女翠儿赶紧回屋对季夫人刘氏讲道:“两个小公子在打闹,不知是为什么事情起了争执。”
季夫人刘氏无奈的放下手中的针线,嘴里念叨着:“真是两个小冤家,在一起就掐架,不能好好的玩耍。”
忙走出屋门,来到院门口一看,季远青右胳膊搂着刘玉田的脖颈,左手还在刘玉田的额头上弹着脑瓜崩,一边弹一边气呼呼的问道:“哦,我是猪嘛?嗯,你胆子不小哈,你说你错了没有,跟我说到,啊~没听清楚,啊~没听见,你说大点声。”
刘玉田苦笑着求饶道:“我错了还不行嘛?以后不把你比喻成猪啦~啊~哎哟~远青哥哥饶了弟弟吧,啊,别弹了,呀,好疼的,姑母救我啊~”
季夫人刘氏喊一声:“远青快住手,”
季远青听到母亲喊他,笑呵呵的回应道:“母亲是玉田惹我的哈,他说孩儿是头猪不值钱的,母亲你评评理,他该不该打得。”
刘玉田撅嘴道:“我哪有,姑母别信他的鬼话,我只是比喻一下罢了,哪有说他是猪啦!是他自已喜欢说自已是猪嘛,我可啥都没说哈。”
季远青气笑了,用左手捏着刘玉田的脸颊道:“哎呀呀呀,刚才不知道谁在问猪肉的价格,卖多少钱一斤,还算不错哈。”
刘玉田没忍住的笑了起来,“没有~噗哈哈哈哈,真~不赖我~”
季夫人刘氏笑着说道:“你两个在一起就掐架,不在一起吧,互相还找,你说你俩能不能好好的在一起玩啊,真是服了你俩了,好了,翠儿带他俩个去洗漱一下,准备吃饭了。”
婢女翠儿带着两个小公子去洗漱房里洗漱。
让婢女花枝快去钰庐院通禀柳岩和尔海拿小公子的换洗的衣衫过来,婢女花枝急匆匆的往钰庐院小跑过去通禀。
柳岩和尔海拿着干净的锦缎衣衫到了后院,候在洗漱房里,等着小公子洗漱好了,伺候小公子的穿好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