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拦住绵津见,我去找瓶子!”天狗说了一句,就腾空而起往瓶子飞走的方向飞去。
而酒吞童子和玉藻前也各自使出看家本领,将绵津见困在海底。
“你们不怕天狗独吞了神格?那里面可是总有成为神明的方法和职权。”天狗一走,绵津见就开始分化他们三个大妖怪。
“你不用白费心思了,我们三个的感情不是你能够离间的了的。”酒吞童子恶狠狠的说道。
“再说,想要神格,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嘛,只要把你杀了,不就能获得神格了吗!”一旁的玉藻前也开口说道。
“幼稚!你觉得凭你们两个能够拦得住我!”绵津见说完,那只被天狗斩断的手臂已经恢复如初,双手往岩石上一拍。
两妖身后升起巨浪,瞬间将他们淹没。
等到他们从海里出来的时候,绵津见已经消失不见了,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趁机将两妖除掉。
而在另一边,正在海上打转的司滕健一有些后悔自已一个人开快艇出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瓶子从天而降,直愣愣的砸在快艇上。
司滕健一好奇的拿起瓶子看了看,发现上面好像有些晶体在流动。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本着绝不走空的道理,司滕健一还是把瓶子收到随身空间里。
然后开着快艇往回走,他决定还是先回去再说,得找个向导才行。
在司滕健一开着快艇往回走的时候,一道身影从后面的天空中飞了过来,气流在海面都带起一道白浪。
这是鸟人?司滕健一回头看到天狗从空中飞过的时候,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当天狗重新飞回来停在半空中的时候,司滕健一才看清楚对方的样貌。
脸红的跟关公似的,鼻子居然这么长,还有一对翅膀。
这是岛国传说中的妖怪天狗?
“喂!你有看到一个瓶子飞过去吗?”就在司滕健一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天狗说话了。
“瓶子?没有啊!我一直在这附近打转,没看到有东西?”司滕健一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
“我们是不是见过?”天狗疑惑的看了一眼司滕健一,总感觉这个家伙有点眼熟。
“没有吧,我们绝对没有见过!”司滕健一想起昨晚在那艘大船上感应到的气息,其中一股气息就是现在天狗的气息。
天狗似乎还有些不信,围着司滕健一转了几圈,上下打量着他。司滕健一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暗忖道:“这家伙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就在这时,天狗突然俯下身,冲着司滕健一嗅了嗅。司滕健一心道一声不好,难道这家伙有狗鼻子不成?然而,天狗只是闻了几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想起来了,你是昨天晚上袭击我们大船的家伙,当时,你还杀了我们这边好几个妖怪呢。”天狗飞回半空中,双手抱臂,冷冷的说道。
“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昨晚在海上迷路了,一直在这里打转!”司滕健一的额头流出一丝冷汗,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
“你的刀不错,可惜刀法一般!接我一招不死,我就放过你!”天狗看着司滕健一,想起与酒吞童子的戏话,他也想看看眼前这个家伙能否挡得住自已的一刀。
天狗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司滕健一,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的谎言太过拙劣,我能感受到你身上那股残留气息,你就是昨天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个家伙。”
既然被对方认出来,司滕健一也就不再装了,拿起妖刀村正,摆出拔刀式。
感受到司滕健一身上气息的变化,天狗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刀客所拥有的气势。
天狗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都会扑向司滕健一。海风呼啸,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司滕健一感觉到一股死亡的气息在空气中飘扬,此刻,他终于感受到比古清十郎所说的生死之间的大恐怖。
回想起自已的前半生,想到还有等自已回家的渡边由美,还有自已很多很多没有实现的东西。
这一刻,司滕健一明白了飞天御剑流的最终奥义——天翔龙闪。
那是对生的渴望,为了自身生存下去而斩出的一剑。
天狗感觉到了司滕健一那攀升的气势,眼中的蔑视终于收回。将手搭在刀柄上。
下一刻,天狗动了,借助在空中的关系,他俯身直劈而下,一道巨型的刀气对着司滕健一劈了过来。
“天翔龙闪!”司滕健一以超神速斩出了两刀。
第一刀,被巨型刀气给挡住了。
第二刀,穿过刀气,划过了天狗的盔甲。
天狗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没想到司滕健一竟然能够破解他的攻击,并且反击成功。那一刀的速度之快,力量之猛,让他这个久经沙场的天狗也感到了一丝威胁。
而司滕健一直接被那道半月刀气给劈飞了出去,掉入海中。
天狗的盔甲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痕,他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从未想过,一个人类竟然差点伤到他。
“在人类世界,我天狗愿称你为刀术最强!”天狗对着掉入海中的司滕健一缓缓说道。
海水冰冷而黑暗,司滕健一被天狗的刀气劈入海中,他的身体在海水中迅速下沉。他的意识模糊,但内心深处的求生欲望让他挣扎着向水面游去。他的肺部像是要爆炸一样,但他知道,他不能在这里放弃。
同时,他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瓶小红瓶往嘴里灌。
在生命即将到底的时刻,终于将生命值给拉回来了。
而天狗,在等了一会,就飞走了,在他看来,即使是最强的人类也不可能战胜强大的妖族。
在天狗飞走后不久,司滕健一从海里爬上快艇,又喝了一瓶小红瓶,总算将生命值给止住了。
查看了一下胸膛的伤势,只见一道刀痕从左往右划过,鲜血直流,加上海水浸泡,让司滕健一疼的有些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