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柱跟谢有容一起去五十里外的官道,把野猪卖给驿站的熟人,留在村里,一是不好存放,二是财帛动人心。
谢有容扛着野猪走在前面,要不是怕吓到徐大柱,谢有容直接就用五行之气托着野猪让它飘着走。
徐大柱并不知道这些,空着手跟在谢有容后面,羡慕的眼里都要冒绿光了。
两人戌时(19_21点)开始出发,卯时(5_7点)才到驿站,谢有容想着要是只有自已最多子时(0-1点)就能到。
徐大柱心思单纯,谢有容总结了下徐大柱说的话,这里也叫元朝,但跟历史没关系,元朝奉行国师。
所以地师,在这里地位还是挺高的。
谢有容站在树下等徐大柱,徐大柱跟驿站站岗的士兵说了几句话,那人进去片刻就带出来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
徐大柱笑着挥挥手“福哥”。
徐大福走上前拍了一下徐大柱“柱子,你这是赶夜路来的,村里出什么事了”?
徐大柱忙摆手“没有,没有”低声在徐大福耳边说道:“福哥,我这里有野猪,想卖给驿站”。
徐大福走到谢有容跟前,看了一下野猪,对徐大柱说道:“你知道我这里的规矩,价钱比酒楼少几成”。
“福哥,按规矩来就成”。
徐大福点点头“那你们跟我去后门,野猪放这里我叫人过来搬”。
谢有容扛起野猪“我顺便扛过去”。
徐大福也是见过不少能人异士,只是惊讶了一下,便带着两人来到后门。
徐大福道:“你们在这等我”。
大概等了一刻钟左右,徐大福带着几个人过来。
“你们把野猪搬进去”徐大福指挥完几人,递了一个钱袋和一把钥匙给徐大柱“我还有事,你去我家休息一下,天亮了在走”。
徐大柱接过钱袋和钥匙“谢谢福哥”。
谢有容拦住要离开的徐大福“方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徐大福诧异的挑一下眉,跟着谢有容往没人的地方走了几步。
谢有容直接开口“我想买个豫洲的真户籍多少银子”。
徐大福“我这里是驿站,不是”。
谢有容打断了他,指着二楼第三排窗户“那里面有十八岁左右的少年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徐大福的耳朵动了动,朝谢有容抱了抱拳“我家主子,想见姑娘一面”。
徐大柱看着两人走来,把钱袋递给谢有容“小师父,这是我爹交代的”。
谢有容没有接“本来就是给你们的,我们就此别过,你先走,我还有事”。
徐大柱坚持往谢有容手上塞,被徐大福拦了下了“柱子,我们还有事,你先回走”。
“好吧”徐大柱转手把钱塞徐大福手里,挤眉弄眼的离开了。
“姑娘请”徐大福带着谢有容走到楼梯口便停了下来,准备把钱袋拿出来。
谢有容看了他一眼“你给他送回去”就往楼上走去。
漆黑的楼梯突然亮起了烛火,一个小阵法,谢有容勾起嘴角,太室山最不缺的就是奇门遁甲之术,阴阳五行八卦。
谢有容掐指往后退了一步,在睁眼就到了二楼的房间门口。
房门自动打开“道友,好生厉害”。
正前方站着一个身穿绛紫色蟒袍,头戴金冠,最主要的是此人全是冒着金光,这么重的财气。
谢有容;这简直就是财神爷的儿子。
“在下,元五,道友是”?
“谢有容,地师”。
“谢道长请上座”。
谢有容……“元公子叫我名字就行”。
元五点点头“谢姑娘,可否方便告知年龄,我也好帮姑娘办一下真户籍”。
“十四,孤儿”。
元五愣了愣,对方至少是个筑基修士,原以为是吃了驻颜丹,没想到小小年纪就已经筑基了,估计是什么隐世派的传人。
“一个月后可以办好,谢姑娘可以写下地址,到时候我派人送过去,收到以后在给我银子。”
谢有容想了想“就送到京城,崔仲怀家”。
元五扭头看着谢有容“崔丞相崔仲怀?”
谢有容点点头“不能送吗”?
元五放下茶杯“崔丞相于三月前病逝了,崔小公子十年前去赴任时碰到山贼,死了”。
“崔家,人丁单薄,就剩崔家大小姐一人,十几年前就嫁人了”。
谢有容看着元五道:“元公子,相遇即是缘,我们这算是朋友了吧”。
元五“唰”的一下打开折扇“能跟谢姑娘做朋友是元某的福气”。
谢有容拍了拍元五的肩膀“好兄弟,你能把你知道的崔家跟我细说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