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千万盘坐在床上,长长吐了一口浊气,经过一晚上的修炼,对《西皇经》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原来这经书竟然不是完整版,只是一个单一肾之神藏的修炼法门,真是坑啊。”黄千万虽然感叹,但依旧掩饰不了内心的激动,根据描述,这可是一个能够毁天灭地的功法啊。
“大虎,你倒是拉啊,卡住了,卡住了,慢点,哟!哟!”
张二虎的喊声在屋外响起,黄千万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只见张大虎正在井边,手里拉着一条绳子,而另一端向水井延伸,而张二虎已经头朝下,正在疏通水井,旁边地面已经堆放了好多树枝。
黄千万走上前去,看着两人忙碌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这里面咋塞了这么多树枝?”
张大虎一边用力拉着绳子,一边说道:“少爷,这水井不知怎的,被树枝完全堵死,站在上面已经拉不出来了,这不,二虎自告奋勇,直接倒栽葱下去疏通。”
黄千万看着那堆树枝,微微皱眉:“看起来不像是自然掉落啊?”
张二虎的声音从井里传来,有些闷闷的:“少爷,估计是有人使坏。哥,你再使点劲,我快弄好了。”
张大虎咬着牙,手上青筋暴起,又用力拉了几下绳子。
过了一会儿,张二虎从井里爬了出来,浑身湿漉漉的,脸上却带着笑容:“好了,这下水井应该通畅了。”
黄千万看着浑身湿透的张二虎说道:“二虎,赶紧去换身干净衣服,别着凉了。”
张二虎嘿嘿一笑,应了一声便跑回屋去。
刚刚疏通的水井还不能正常食用,张大虎拿着水桶又去打水去了。
昨天天色太晚,黄千万没有仔细观察这座道观,现在天色大亮,正好探索一番。
黄千万信步走入道观,阳光透过古老的窗棂洒落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道观的墙壁上绘着一些模糊的壁画,似乎在诉说着久远的故事。
黄千万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条深蓝色腰带,身姿挺拔如松。
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他的面庞轮廓分明,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此时的他,神色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索,宛如一位优雅的贵公子,又有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站在壁画前方,仔细观察上面所描述的故事。
一幅壁画描写的大致是一个路人,救助了一个落水的女孩,被误认为是人贩子,殴打致死。
另一副壁画描写的大致是一个面相丑陋的男人,妻子与人通奸,合伙将其杀害。
黄千万看的呆愣当场,这些故事好像在前世见过,正要继续向下看去……
“少爷,开饭了!少爷!”
张二虎那破锣嗓子在寂静的道观回响。
“来了。”
黄千万随口应了一声,迈步向后院走去。
黄千万来到后院,只见张大虎和张二虎已经将简单的饭菜摆放在石桌上。
饭菜虽然简陋,但散发着阵阵热气,在这宁静的道观中增添了一份温馨。
张大虎憨厚地笑着说道:“少爷,快来吃饭吧。”黄千万点了点头,在石凳上坐下。
一边吃着饭,黄千万一边回想着刚才看到的壁画,那些故事仿佛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少爷,少爷?”
“嗯,怎么了?”江辰突然回神。
张二虎张大虎挠了挠头,说道:“少爷,你刚才在想啥呢?想得那么入神。”
黄千万微微皱眉,说道:“我总觉得那些壁画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张二虎插嘴道:“少爷,说不定是你在梦里见过呢,嘿嘿。”
“啪”一巴掌打在二虎后脑。
张大虎这时说道:“老爷昨天跟我们说,今天会送一个小伙子过来陪少爷读书,好像是胭脂店程大婶的侄子。”
张二虎接着道:“程大婶的侄子?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张大虎叹息道:“好像是叫秋生,父母都死了,不得已才来投奔程大婶,程大婶自已才勉强过活,昨天找到老爷,希望给他一口饭吃。”
黄千万心中了然,在这个年代,大部分的普通人都过的艰苦,黄百万乐善好施,为活不下去的人安排了不少工作。
吃完饭,大虎和二虎继续进行大扫除,而黄千万则回到卧室,继续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