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墨出生于长安本地,其家族有着悠久的历史。
然而,由于汉武帝时期实施的推恩令,他们家族逐渐没落,到了赵子墨父亲这一代时,家境已十分贫寒。赵子墨的父母离世较早,他由叔父抚养长大,跟随叔父一起住在右扶风的茂陵县。
叔父没有子嗣,视赵子墨如已出,并寄予厚望,期望他能够步入仕途,即使只是成为一名小小的官员,也远比在家务农更有出息。
因此,叔父想方设法让赵子墨来到长安太学读书,希望赵子墨能努力学习,为未来创造更好的机会。
作为一名寒门学子,赵子墨在长安太学面临着许多困难和挑战。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赵子墨独自在长安城的街头徘徊。赵子墨低着头,心中充满了自卑和沮丧,因为家庭背景的缘故,他常常遭受贵胄子弟的嘲笑和轻视。
正当赵子墨心情低落的时候,他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赵子墨抬起头,看到了一个面带微笑的年轻人,这个人便是锦程。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赵子墨连忙道歉。
“没关系,我看你似乎有些心事,愿意和我聊聊吗?”锦程温和地说道。
赵子墨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将自已的遭遇告诉了锦程。
锦程听后,拍了拍赵子墨的肩膀,说道:“出身并不代表一切,只要你有才华和努力,一定能够改变自已的命运。我叫锦程,能成为你的朋友吗?”
赵子墨听了锦程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赵子墨感激地看着锦程,说道:“谢谢你,锦程。我叫赵子墨,很高兴能认识你。”
“我也是。”
......
某天,赵子墨像往常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还在思考着今天学堂上冯博士讲的知识。
傍晚的余晖洒在古老的石板路上,给小巷子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赵子墨途经这个小巷子时,突然,被一群贵胄子弟拦住了去路。
赵子墨心中暗自叫苦,他本不想搭理这些人,只想转身离开,可后面巷子的出路也被拦住了。赵子墨不禁有些懊恼,自已怎么会这么倒霉,又遇到这群讨厌的家伙。
“哟,这不是赵家的大少爷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是不是迷路了啊!哈哈哈哈……”
其中一个领头的贵胄子弟带着嘲讽的口气对着赵子墨说道,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他的身后也跟随着一群贵胄子弟,一个个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赵子墨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愤怒。赵子墨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这人一拳。但他知道,自已不能轻易动手,否则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赵子墨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冷冷地问道:“又是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想教训教训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领头的贵胄子弟心中得意,他觉得赵子墨就是个胆小鬼,不敢和他们动手。
于是他便挑衅地说:“干什么?当然是想教训教训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其他贵胄子弟也跟着起哄:“就是,让他知道我们可不是好惹的!”
“赵家的大少爷,也不过如此嘛!”
“哈哈哈哈……”
赵子墨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知道自已不能退缩,必须要想办法应对。赵子墨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思考着对策。
但是领头的贵胄子弟仗着人多势众,便伸手用力地推了赵子墨一下。
赵子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但是心中的理智告诉自已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会惹火上身的。
可就是赵子墨的隐忍,才导致那些所谓的贵胄子弟三番四次的欺负自已。
想到这里,最终赵子墨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于是怒吼了一声便冲了上去。这一刻,赵子墨仿佛化身为一个孤胆英雄,不顾一切地与对方展开搏斗。
然而,双拳毕竟难敌四手。尽管赵子墨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没多久便被打倒在地。赵子墨挣扎着想要爬起身继续战斗,但每次都被无情地打倒。
那些贵胄子弟们,一个个衣着华丽,面容骄纵。他们被赵子墨突然的怒吼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恢复了嚣张跋扈的模样。
其中一人,满脸不屑地冷笑道:“就凭你也敢反抗我们?不自量力!”
领头的则指着赵子墨,恶狠狠地说:“给我狠狠地打,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他们围在赵子墨周围,不停地拳打脚踢。赵子墨蜷缩起身子,双手紧紧抱住头部,尽可能地保护自已,减少受到的伤害。
但这些贵胄子弟们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口中还不断地发出嘲笑声和辱骂声。
“你这个贱民,也敢跟我们作对?”
“让你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赵子墨在他们的殴打下,身体渐渐变得无力,但他的眼神中仍然充满了不屈和愤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锦程和二狗宛如天神降临般出现在众人眼前。他们的到来犹如一道璀璨的光芒,瞬间照亮了赵子墨那颗几近绝望的心。
定睛一瞧,那锦程生得极为高挑,足有七尺三寸之高,身材比例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过于单薄,也无丝毫臃肿之感,反倒透出几分精壮。锦程的面容更是英俊非凡,剑眉星目,眉宇之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坚毅与沉稳之气,令人不禁为之侧目。
再看一旁的二狗,其身材堪称魁梧,孔武有力,浑身肌肉线条分明,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那双眼睛犹如鹰隼一般犀利无比,仅仅是往那里一站,便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令人心生敬畏之情。
“住手,尔等宵小之辈,竟敢随意欺凌他人,简直天理难容!”
锦程义愤填膺地大声呵斥道,声音洪亮如钟,震耳欲聋。二狗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站在锦程身后,却依然给人以巨大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