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醉汉正在欺负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孩。
怎么形容呢?
这女孩既有小家碧玉的清纯,还有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
不像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
资本家小姐还是官家小姐?
这种狗血剧情貌似同人文里经常出现,是穿越者的必备套餐。
陈大军并没有急着上前制止,而是谨慎的观察片刻,发现三个醉汉下手是真狠,一巴掌把女孩抽的几乎晕过去。衣服也是真扯,白皙的粮仓露出来一半,不像是演戏。
那还等什么!
“住手!”
陈大军暴喝一声,人跟着窜了过去。
就这空档,脑子里莫名浮现一句台词,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想着想着就有些好笑,可现实不允许啊,三个醉汉骂骂咧咧的看向陈大军。
“小子,识相的麻溜滚,别特么找不自在!”
砰!
啪!
噶!
陈大军懒得和醉汉进行没意义的互动情节,干脆利索的一拳一巴掌加一脚,把三个醉汉干翻在地。
两人直接晕死,一人痛苦的在地上扭动。
女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惊呆了,都忘了整理身上的衣服。
直到陈大军看向她,她才有些慌乱的把衣领整理好。
“别怕,我是街道联保员,我叫陈大军,正好负责这片的巡逻。”
陈大军表明身份,以免吓到对方。
女孩闻言大大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拘谨和紧张的说道:“谢谢你,要不是你出现,我真的……”
说着,女孩呜呜哭了起来。
陈大军有心想安慰,可他只是善于网络上口嗨,单独面对女孩,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你别哭了,坏人已经失去作恶的能力,这里距离派出所不远,麻烦你去报个案,我在这里等着。”
“我,我害怕。”
女孩看了眼黑洞洞街道,脖子缩了缩。
“成吧,那我就受点累。”
由于手铐数量少,现在的公安或保卫科以及联保员在出任务时一般都会随身携带一根绳子,陈大军也不例外。
他用绳子把两个昏死的脸对脸绑到一起,轻而易举的扛到了肩膀上,然后踢了一脚没晕,让他站起来自已走。
“你跟着我就行,还需要你去一趟派出所,做个证。”
“哦,好。”
女孩像是被陈大军的牛力给惊讶到了,一对杏眼满是不可思议。
陈大军扛着人在前,女孩沉默的跟在后面。
眼看到了巷子口,陈大军觉得无聊,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痛呼。
“我脚扭了。”
女孩带着哭腔说道。
“别动,我帮你看看。”
陈大军像扔死狗一样把肩膀上的人丢到地上,又让另一个就地趴下,他才走到女孩身边,蹲下查看她的脚踝。
别说,女孩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有股槐花的香味。
温热且急促的呼吸打在他后颈上,陈大军一时有些心猿意马,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自然会有。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大晚上出现在这里?”
陈大军没话找话缓解尴尬。
“我叫关梦梅。”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如同黄鹂低鸣。
“好名……”
陈大军刚开口,脸色瞬间大变,手下意识的往后颈一挡。
噗呲!
一根银钗穿透了手掌,血水哗哗淌下。
来不及思考,陈大军就势用头狠狠顶在了女孩胸口。
砰,女孩惨叫一声倒地,已然失去了反抗能力。
陈大军也不清楚自已的力量有多大,反正他全力顶的这么一下,听到了清脆了骨断声。
就在这时,原本趴在地上的醉汉跳了起来,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匕首刺向陈大军。
距离比较近,陈大军几乎躲不过去,电光火石间,他身子扭动,匕首从他胳膊划过,带出了一片血花。
在疼痛的刺激下,陈大军怒从心起,反手抓住醉汉的胳膊,另一只手握拳不留余力的砸在了醉汉的鼻梁上。
咔嚓。
醉汉的脸颊骨直接塌陷进去,连哼都没哼一声,软软倒在地上,有黄白之物溢出。
陈大军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他就是真的蠢。
冷漠的看了一眼尸体,走到两个晕死的醉汉身前,朝着二人脑袋一脚跺了下去,红白迸射,血腥味直令人作呕。
女孩虽然失去了反抗之力,却还保持着清醒。
这残酷的一幕让她惊叫出声。
可紧接着,眼神就露出了恐惧之色。
只见陈大军手一挥,地上的三具尸体凭空消失了。
这超出理解范围的一幕,直接让女孩失声。
“这嘴巴里怎么可能装毒牙?”
陈大军根本不理会女孩,大手粗暴的捏住她的两腮,手指伸进她嘴里,挨个牙齿检查了一遍。
没办法,谍战剧看多了。
确认之后,陈大军扛起女孩就走,很快进了一处废弃的院落。
他把女孩扔到地上,无视了她的痛呼,先简单处理了下手上的伤口。
他有想过鱼儿可能随时会出现,也想过对方制造意外的方法,比如他经过一段院墙,院墙忽然倒了,再比如他走着走着,被一辆汽车给撞了,可能还有更离谱的,他被狗吃了。
但今晚的事,让他有些后怕,盖是因为眼前女孩的柔弱让他放松了警惕。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孩颤颤巍巍的问道,她不信鬼神,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三具尸体凭空消失了。
自已到底招惹了什么存在?
陈大军根本不搭理她,直接上手把她恢复成原始状态,确实是个完美的作品,唯独右胸红肿一片,还有些许凹陷。
腊月寒冬,女孩冻的瑟瑟发抖,白净的皮肤在空气中由红变紫,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遍布全身。
似乎想到了可能会发生什么,女孩脸色一片惨白。
她是既羞愤,又害怕。
而陈大军则看着这具身体,摇头叹息不止。
可惜了。
“成王败寇,我认了,你杀了我吧,请不要侮辱我。”
女孩在这种情景下,也只能低头,却是为了求死。
陈大军自然清楚她们这类人的想法,玩味的看着女孩道:“想死可以,告诉我是不是红花会派你来杀我的。”
“我不知道什么红花会,你别浪费口舌了,我是不会说一个字的。”
陈大军的意念一直锁定女孩,当对方听到红花会时,精神明显有些紧张,他已经有了答案。
“好吧,还是犟种。”
陈大军笑道:“可惜你遇见了我,我别的本事没有,专治不服,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坐桩,应该叫坐冰,反正就这意思,是一种专门对付女人的刑罚,据说嘴再硬的女人都挨不过两分钟,现在是冬天,最不缺就是冰,咱们试试吧。”
陈大军依照前世看剧了解到的军统对付鬼子女特务的审讯手段,淡淡的说了出来。
女孩显然是知道的,脸色一下子没了血色,惊恐的看向陈大军,嘴巴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