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辰也没想过,自已会有一天需要以暴制暴对付这些渣滓。
可除了以牙还牙,用同样的手段偿还在他们身上,她实在想不到第二种办法了。
郗浅浅已经昏死过去了,她的衣服扯开了,露出了里面漂亮的昂贵胸衣。
南星辰在辉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学着他的样子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声音,然后是隔着一些距离的爆破声。
辉子当然想反击,可是他惯用的左手手指被空爆炸掉了。他疼得跪在地上,都来不及哭嚎。
“我们都是远距离精准打击的操控者,真遗憾啊,我好像还比你强一点。所以,你今晚要死了。”
南星辰面无表情俯瞰他,给他下了死亡通牒。
说完,她废了他另外一只手。
她眼睛都不眨,彷佛在用空爆能力折断一根树枝。
辉子的惨叫在她眼中不是惨叫,辉子的血在她眼中也不是活物的鲜血。
辉子在她眼中就不是人,她对对方的哀嚎无动于衷。虽然不讲武德,但是和这种渣滓讲什么武德?在他们面前,弱肉强食罢了。
此刻,不过一报还一报。
南星辰有信心可以用空爆反制,但是现在是拼狠劲的时候。心慈手软,只会让自已陷入被动。从他们割断郗浅浅的手开始,这里,就必须要死人。
“呵,小丫头。你挺横啊!你什么东西,你敢教训我?”他站起来垂着两只血淋淋的手臂,还敢和南星辰叫唤。
南星辰的眼神此刻不像她自已了,那是一种看着蝼蚁的傲慢和冷血:“你也可以试试,我能不能活着把你做成人彘。而你,又能熬多久呢?”
说完,南星辰开始将自已的想法付诸行动。一寸寸去炸断辉子的骨头。
一点点地让他比千刀万剐更惨。那种恐惧,堪比炼狱。
“姑奶奶,我错了!”
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了,给我个痛快的好不好?”
辉子受不了根根骨头被随机爆破的痛苦,他的表情开始因为恐惧和极度痛苦而扭曲。
他根本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南星辰会有这种狠劲!
她的眼底没有一丝丝波澜,好像对他的下跪求饶很是理所当然习以为常,对他的痛苦更是漠视到了极致。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割断了大小姐郗浅浅的手。
“错了?真的吗?”
“真的!早知道姑奶奶您是这种绝世高人,我就不应该造次。小的应该请示过您老人家,这郗家的钱应该分您......”
他竟然还在动脑筋,觉得可以用钱收买他。
还没说完,南星辰把他的下颌骨给折断了。
这下好了,魔鬼有了魔鬼的样子,辉子本来还挺臭美的,现在半张脸炸了。
他的样子,就好像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坏地非常具象化。
辉子这时候眼中升腾起无与伦比的痛恨和怨念,就好像要吃了南星辰一样。可惜,他的嘴巴都没了。想要撕咬,也咬不了。
“这就对了,被你杀死的女孩连表达这种仇恨的机会都没有了。我还留了你的眼睛用来怒视我,是不是很慈悲啊?”
南星辰说完,一个响指炸了他的脑壳子。
真的要一点点弄死他,南星辰还是没有这样的变态素质。好恶心啊,这种酷刑是对辉子的反噬,为郗浅浅报仇。
可对南星辰自已来说,也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她居然杀人了,她居然就这么杀人了!
可是,没什么好后悔的。她不反制,死的就是自已。关键是,她要赶紧离开......
南星辰捡起了郗浅浅的断手,将她背在背上,这次,她一定要联系上白臻之再上车!
可是,南星辰才刚背着郗浅浅走出两步远,突然那条应该消失的巨蟒却从背后狠狠扑过来将她推了出去。
前面就是悬崖。
这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是辉子临死之前居然还操控他的意识体要把她送下山崖,让他们同归于尽?
真是够狠的,的确变态就是比她南星辰手狠。
“啊!!!”漆黑的夜雾中,南星辰跌落悬崖,惨叫声传出很远很远。
白臻之在雾气里迷路了,鬼打墙,在盘山公路上导航到处显示断头路,他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
白臻之额头上分泌出细细的汗珠,南星辰等了那么久他却没有赶到。会不会那个涉世未深的丫头已经出事了?
他想到那个女孩醉酒后微醺的,染了红晕蒙了水汽的无辜杏眼,整个人都无措起来。
或者冒个险,让他的精神体出来?
啧!可那东西是疯的,自从那个女人死了以后,他的精神体就疯了,放那个东西出来,会不会适得其反给他闯祸?
白臻之正捏着自已的方向盘,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可是突然,有一阵尖锐的惨叫从夜雾那端传过来,也就在这时候,白臻之的心口似乎被锁链穿透心房。
犹如那个变态的女人她带着百般手段和花样回来了?!她拿着锁链死而复生,于夜雾里朝他诡异而又嚣张微笑。
他带给她的羞辱和折磨就算是在死后五年,白臻之还是忘不了!想起来,他的后背冷汗涔涔!
“臻之,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你一辈子只能困在我的掌心!”
白臻之因为心口咒术发作,产生的绞痛让他有了幻觉。
她又回来了?!可是她明明已经死了!
“不可能……!”
白臻之重重摁动喇叭,让喇叭声驱散他的幻觉。可是就因为这种心口上的感应,白臻之竟然知道对方的准确位置了。
他一脚油门,去了。心头乱如麻。他不肯相信那个女人留在他心口的烙印多年后居然真的会有感应。
她已经死了不是吗?但是,他将车开得飞快,好像急着去迷雾那端揭开真相,安抚内心的不安。
白臻之身上有那个可怕的女人打下来的烙印,女皇说只要她伤心也必定让白臻之不好受。她要是死了,白臻之也要丢半条命。
这就是他不爱她的惩罚。
可明明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而他白臻之却活得好好的,所以白臻之一直以为自已被她打下来的羞辱烙印是假的。
“臻之,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绝不屈服吗?好!现在你的心被我用锁链锁上了,我看你怎么逃?!”
女帝辰星的声音还是如魔音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