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大爷打架,动静闹得不小,最后被巡逻的发现,被带到了派出所。
蜀黎当时就懵了。
“你真的是八级钳工?”
“是。”
“你真是七级钳工?”
“对。”
“你真是个老师?”
“是。”
蜀黎纳闷了。
这几人看着也不太像啊。
两个高级工,一个老师,能干出当街打架的事情来?
这几人确定不是流氓,不是街溜子?
为了核实身份信息,还分别打了学校跟轧钢厂的电话。
这下好,两个单位接电话的也懵了!
阎老师跟人打架?
刘师傅跟人打架?
易师傅跟人打架?
电话那头还来了个反核实。
你确定你说的是‘阎老师’、‘刘师傅’、‘易师傅’嘛?
期间当然也问了为什么要打架,三人都说是邻里间的一点口角纠纷。
由于仨人都是一个大院的,也都是有身份的人,并且没有人受重伤,而且是互殴,就并没有罚款,也没拘留。
只是批评教育了一顿就放出去了。
出了派出所,仨人谁也不言语。
阎埠贵左眼眶青了,易中海小腹疼,走路弯着腰,刘海中鼻子流了点血,下面的两颗门牙微微有些松动。
哥仨都挺惨,也更加憎恨彼此了。
不过三人很有默契,再次去了市场。
毕竟柱子的庆祝还是要弄的,菜还是要买要做,毕竟厨师都请好了啊。
买菜回去的路上,阎埠贵第一个憋不住了,他感觉自已今天亏大了。
不由得叹了一声:“柱子那人啊,真是一根筋,太容易被人忽悠了。”
“呵呵,是啊。”易中海阴阳怪气道:“那孩子没什么脑子,别人说啥他就信啥。”
刘海中冷笑道:“可不,之前有人坏他的名声,他还以为那人对他好呢!”
要说这场架是真没白打,打来打去的结果就是,证明了何雨柱是个好孩子,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所以才被他,他,他所蒙骗!
何雨柱怎么会错?
错的都是他,他,他啊!
“哼,以后咱们少来往。”阎埠贵冷哼了声道:“我跟你们处不起,好家伙,这就动手打上人了,怕是我还没老死呢,先被你们两个给打死。”
“出卖别人的小人是不能来往!”刘海中恨恨道:“以后各过各的,谁特么的也别理谁!”
易中海道:“这个我不反对,但我话说前头,你们两个以后都别再跟柱子来往了,柱子不容易,别再耍人家傻小子了。”
“凭啥啊!”阎埠贵瞪眼,他还没沾到何雨柱的光,没占到便宜呢。
“用你管?”刘海中握拳,他升职的事还没办妥呢,咋可能退缩?
“易中海,你说这话你不丧良心?当初你让傻柱帮秦寡妇,呵呵。”阎埠贵冷笑道:“你那点小伎俩,骗骗柱子还行,在我面前你还想充好人啊?”
易中海被怼的没话了。
确实,聪明人面前别说假话。
他现在说啥也是徒劳。
轻哼了声,易中海不聊这个话题了。
“回去的时候这一身伤,怎么说?”易中海道:“咱们是管事大爷,要说互相打起来了那也太不像话。”
刘海中想了想道:“这个容易,就说走路摔得呗。”
易中海:“...”
阎埠贵:“...”
阎埠贵无语道:“你当大院里人都是傻子呢?还走路摔的,这样吧,咱们就说是在菜市场里,遇见一个小偷团伙,偷东西被咱们发现了,咱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结果被小偷团伙报复,跟他们打了一架。”
“这行。”易中海点点头:“就这么说吧。”
统一了说辞后,仨人不再交谈了。
经过今天这一架,彼此算结了死仇。
不说老死不相往来吧,也差不多了。
......
中院。
何雨柱跟娄晓娥回来的早,门一关,打扫起了卫生。
等在开门出来时,何雨柱搬了个小马扎在门口,点了支烟,似神仙。
贾张氏早就睡了个午觉起来了,正抱着槐花在院里逛呢。
“槐花啊,这都怪你妈不争气,生了你这么个赔钱货出来。”
“给你养大,得花多少钱,废多少粮食啊?等你大了,嫁出去就是外人了,去伺候婆家,从小到大算是白养了,哎...”
贾张氏哄孩子的方式很特殊,尽管孩子还是个婴儿,啥都不懂呢,但她却碎碎念的说起了她那套赔钱货的理论。
“我说贾张氏,这话要是男的来说也就算了,你也女人家,怎么也说这些?”何雨柱不解道:“照你这么说,你也是赔钱货,你也是女人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你懂什么?”贾张氏一翻白眼:“我嫁到了贾家,当然就是贾家的人,当然要为贾家着想。”
“哦哦,也就是说,你打骨子里已经不觉得自已是老张家的人了,而是觉得自已是老贾家的?”
“废话。”贾张氏道:“不都这样么,又不是单我一个这么想。”
“行,长见识了。”
“长见识了你就掏钱吧。”
“掏钱?”
“是啊。”贾张氏道:“你上学不得花钱啊,我这白让你长见识啊?你好歹掏个三分五分的,我也不白废这口舌不是?”
何雨柱:“...我是真服你了,贾张氏你应该改名叫阎张氏,我看你跟阎埠贵才是两口子呢。”
“嘿你...”
正说着话呢,就见三位大爷拎着满满的两手东西,鼻青脸肿的走了进来。
“哈哈哈...”贾张氏笑道:“你们几个这是怎么了?遇见劫道的了啊?”
何雨柱也纳闷了:“不是,你们是去买菜了,还是去偷菜被人给打了?”
易中海叹道:“甭提了,这不嘛,我们几个在市场,遇见个小偷,抓到了之后出来好几个帮忙的,他们一伙的,就跟我们仨打起来了......”
易中海说起谎都不带脸红的。
贾张氏好奇道:“是嘛?哎呦那这可是见义勇为的好事啊,回头跟街道一说,咱们这个月的先进大院肯定跑不了了。”
阎埠贵讪讪一笑:“那应该不能,后来那伙人跑了,没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