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许大茂家。
许大茂正焦急的等待呢。
一见许母回来,赶忙的迎了上去:“妈,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办砸了。”许母一脸懊悔:“早知道就不去了,我到那儿一说,把工作都丢了,人娄半城把我开除了!”
“啊?”许大茂彻底绝望了:“怎么弄成这样了啊?哎呀这真是!这还真要便宜了傻柱那王八蛋啊?”
“算了吧大茂,好女孩有的是,回头妈再给你介绍一个。”
“我就要娄晓娥!”许大茂犯了浑:“好不好看的先不说,那娄家多有钱啊,这往后傻柱家就把我家比下去了,这不行啊这!”
“那能怎么办?”许母叹道:“看娄半城那意思...反正傻柱跟娄晓娥是真要成,谁也拦不住了,大茂你还是想开点吧。”
“我想开个屁!”
许大茂一握拳头,扭头就出了门。
“欸大茂你干嘛去?你可别干傻事啊,你打不过傻柱的。”
“我打他干嘛?我有病啊?”许大茂气呼呼道:“我喝点酒去还不成嘛!”
许大茂虽然心气不顺,但还没糊涂到跑何雨柱跟前找揍。
现在除了借酒消愁,完了逛一下半掩门消遣外,他也没别的法子了。
......
第二天,何雨柱一早就起来洗漱了。
收拾完毕,好整以暇,推着自行车准备先去轧钢厂再请一天假,然后就去老丈人家见见岳父岳母。
“柱子,我这儿跟你道喜了。”
前院,阎埠贵正早起浇花呢,见何雨柱路过,笑道:“我都听说了,好家伙,要跟娄半城的女儿结婚,这将来你家,可是了不得了呢...对了柱子,办酒席那天,三大爷帮你记账啊?喜字儿什么的,这都我的活,到时候你看着给点润笔就成。”
“没问题啊三大...”何雨柱话说一半忽然改了口:“算了吧阎老师,一大爷说...害!咱们以后还是少来往吧!”
何雨柱走了,阎埠贵懵了。
他这哪里还听不出来?分明是易中海从中作梗,不让何雨柱跟他来往!
“嘿这个老易,他到底几个意思,他想怎么着啊?”阎埠贵不乐意了。
回了屋子,吃早饭的工夫,阎埠贵把这事跟大儿子阎解成说了。
“解成,你说那易中海到底想干嘛?我没招他没惹他,凭啥就不允许傻柱跟我来往了?”
阎解成想了想道:“爸,我估摸着傻柱要跟娄晓娥结婚了,往后大富大贵,傻柱身边的人都会沾光,那当然是傻柱身边的人越少越好了,爸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老阎家爷几个,考虑问题,都是从利益出发的。
在阎解成看来,‘光’也是有限的,你多沾点,我可不就少沾点?
“哎呦!”阎埠贵一拍大腿:“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好个老易,我都没想到这一节呢,他这比我还能算计!”
三大妈吃了口窝头,也生气了:“这也太不是东西了,傻柱眼看着发达了,他跟傻柱关系最好,沾光咱也不羡慕,但他不能一个人都独占了啊,许他吃肉,不许咱们喝汤?这太自私了!”
“这不成!”阎埠贵一咬牙:“他这么弄我可不干,这太欺负人了。”
说着话就要出屋。
“爸你干啥去啊?”
“我去后院找刘海中,易中海他想搞一家独大,我不答应,老刘也不会答应,我得跟老刘合计合计!”
平时有个拌嘴吵架,阎埠贵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但你易中海现在想搞事情,离间其他住户跟自已间的关系?知道的是何雨柱目前被离间了,不知道的住户还有多少?易中海在背后说过我多少坏话?你想干嘛?
你想搞个新和联胜...啊不,是你想搞个新四合院?疯啦?那绝对不行!
......
中院。
易中海正在扫家门口的地呢,见阎埠贵打这儿路过,便招呼道:“早啊他三大爷。”
哪曾想,阎埠贵压根没搭理他,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就直奔后院。
易中海纳闷了:“这个老阎,大清早的吃火药了?”
想了想,易中海还跟了两步,只见阎埠贵进了刘海中的家!
这下易中海明白了!
“柱子没骗我,真就是阎埠贵跟刘海中在背地里合伙算计我,之前挑拨柱子跟我的关系,刚才对我爱搭不理,大清早的这是又找刘海中合计什么去了?”
易中海心中犯起了嘀咕,更加确信二三大爷要联手对付自已的事儿了!
他心里恨,警惕心十足,但总不好直接进刘海中的家把话挑明,把脸皮撕破吧?
说到底了,这种事根本不好明说。
于是乎,有趣的事情发生了,本来都没有影的事儿,何雨柱这边三言两语,那边三言两语的,以至于本就不是一条心的三位大爷,彻底的离心离德!
彼此间都在堤防忌惮着彼此!
......
刘海中家。
“他三大爷来了啊。”二大妈笑道:“这是找我家老刘有事儿?”
阎埠贵笑着点点头,跟着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二大妈不禁一愣,但也明白了过来,这是有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要说。
刘海中也来了好奇心:“老阎,你这神神秘秘的,怎么了这是?”
阎埠贵走了过去,叹口气道:“老刘啊,你还不知道呢吧?咱俩可都被易中海给算计了。”
“他算计我什么了?”刘海中茫然道:“我怎么不知道呢,还有,他算计你什么了?”
“害,甭提了,易中海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挑拨离间,让大院里的住户都少跟我来往。”
“柱子你知道吧,那么混不吝一人,之前还送了我一碗鸡汤,本来关系都不错,我想着他要结婚了,帮忙记账,赚点润笔,他都要答应了,但说漏了嘴,我这才知道易中海不让他跟我来往。”
“我不记得我惹过易中海,他现在这么做不可能只针对我一个,老刘,他背地里肯定也说你坏话了。”
阎埠贵的一番话,让刘海中的眉头瞬间紧皱起来。
他是个官迷,思考问题,都是从所谓的权力角度出发。
“这个易中海啊...”刘海中狐疑道:“难道他是想夺权,想以后这院里只能有他一大爷一个人的声音?想让咱们这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成为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