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中午的运气用完了,还是生态不太好,许大茂转悠了一个小时,连根鸟毛都没打着。
倒不是说没有鸟,主要是太少。
哦,明白了!
痛定思痛,许大茂通过认真观察,仔细琢磨,终于知道了自已为什么弹弓水平这么菜。
不是精通级的技能弱鸡,主要是家伙不趁手!
弹弓没问题,贾东旭作为二级钳工,加工一个弹弓还不至于掉链子。
问题主要出在子弹身上。
许大茂捡的小石子,要么有棱,要么有角,最好的也是椭圆,正圆的几乎没有。
这样的“子弹”发射出去,能走直线才怪,距离稍微一远,就会失去准头。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许大茂发现了症结之后,转身就回了轧钢厂。
背靠大厂,就是有这点好处,什么样的人才都有。
很快,许大茂就来到了车工车间。
“二驴,赵二驴……”
赵二驴是许大茂的邻居,也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
不过,赵二驴住的是前院,和住在后院的许大茂关系一般。
95号院可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三座小院子,比一般人想象中大得多。
不然怎么住得下二十几户,一百多口子人。
中间还隔着一个中院,再加上赵二驴是车工,许大茂是放映员,两个人平时打交道的机会不多,所以关系也就是一般般,见面点头打招呼的那种。
当然,因为都在轧钢厂上班,许大茂和赵二驴还是要比其他人稍微近一些。
不过,原主认为自已是个放映员,一直不大瞧得起赵二驴这个车工,这也是两个人关系不近的原因,而且还是主要原因。
有道是紧车工,慢钳工,吊儿郎当是电工。
这个年代的工人阶级虽然牛逼,但同样是工人阶级,也要分个三六九等,最起码,许大茂的原主放映员,就看不上车工赵二驴。
见许大茂主动来找自已,赵二驴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大茂,有事儿你说话!”
赵二驴一边干活,一边和许大茂说话。
许大茂丝毫都不生气,不是赵二驴没礼貌,主要是工种导致。
所谓的紧车工,就是说车工干起活来,就要一直干,不能随便停。
车床运转起来,零件一个接一个,工人的手速必须跟上,不然容易出问题。
“二驴,有空帮我镟点儿铁弹子呗!”
所谓铁弹子,就是钢珠,或者是铁珠。
“成,大茂你就擎好吧,等手头这批活干完,我立马给你做,下班回家给你,你看成不?”
“成!”
半盒大丰收塞进了赵二驴的工作服口袋,许大茂晃晃悠悠离开了。
利用手头的下脚料,做点儿东西很正常,没人会上纲上线,即便是领导知道了,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当然,不能做得太过,领导来检查了,你还在加工私活,那纯粹就是打领导的脸,能有好果子吃才怪!
其实,作为一个车工,加工一些铁珠子很简单,很多轧钢厂子弟小时候玩的陀螺,就是工人们用木头镟出来的。
把一块木头镟成两头尖,或者一头尖一头平,尖端镶上一颗小钢珠,这年月男孩子们喜欢玩的冰尜尜就做好了。
玩的时候用鞭子猛抽,看着陀螺拼命旋转,甭提多开心了,跟后世小某些电影里的皮鞭蜡烛有异曲同工之妙!
……
许大茂发现,今天四合院众禽的反应很奇怪。
晚上下班,刚进大门,还不等到家,就被人围了起来。
首当其冲的是万年守门员阎埠贵,一见自已就笑,居然没端他文化人的派头,比以往任何时候笑得都灿烂。
“大茂啊,你三大妈的厨艺你是知道的,有什么好东西要是担心做不好,交给你三大妈,保证让你吃得美美的,怎么样?”
“大茂,你摸着良心说,我们家东旭对你怎么样?有什么好事,可不能忘了你贾大妈啊!”
“许大茂,怎么着,不钓鱼了,改逮兔子了?”
“兔兔,我要兹兔兔!”
“……”
许大茂一个头两个大,狠狠瞪了秦淮茹怀里……的小当一眼。
要不是这丫头咋呼,自已的兔子怎么会暴露?
想吃兔兔,一扭头不就吃着了吗,找我有什么用,我又做不了主!
腹诽了小当一秒钟,老司机觉得自已挺没意思的,和一个丫头片子争兔兔,似乎有点儿丢份哈?
……
要说四合院里谁的动作最快,许大茂敢说必定是贾东旭莫属。
这货不但空着手来了,还带了两条小尾巴。
看见贾东旭一家三口,许大茂就是一皱眉。
不是他小气,舍不得那点儿兔子肉,主要是事情不是这么办的。
按照老四九城的规矩,贾东旭给许大茂做了弹弓,许大茂请他吃鱼天经地义,哪怕就是吃全聚德,也是许大茂自愿,挑不出人家贾东旭一点儿毛病。
不过,吃完饭,做弹弓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即便关系再铁,也没有干一件事情吃两顿,而且还是不请自来的道理。
关系好,请吃饭喝酒可以,但不能再用以前的理由,哪怕什么理由都没有,也比同一件事情吃两顿面子上好看。
不过,以许大茂和贾东旭的关系,还到不了穿房过屋,随时跑来吃饭喝酒的程度,许大茂不邀请,贾东旭就自已来,绝对是犯了老四九城人的大忌!
更别说,他还带来了一双儿女。
有道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小当也就算了,屁大点的丫头,吃也吃不了多少。
棒梗不一样,十来岁的年纪,正是能吃的时候,要是让他敞开了吃,说不定一个人就能顶俩!
这还不算完,自从穿越以后,许大茂得到了系统,经过数次提升,许大茂的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了很多。
随着身体素质增强,许大茂发现,自已的视力,听力,以及嗅觉之类,也跟着有了相应地提升。
刚才许大茂隐隐约约,好像听见贾东旭在前院和傻柱说话,让他待会儿再过去之类,没有注意,所以听得不是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