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仁托娅摩挲着手里的马鞭,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殊影,“你叫什么名字?”
“殊影~”殊影的眼神有些迷离,像是迷药的作用。他的额头布满了细汗,那原本英挺的身姿在药力的侵蚀下微微颤抖,却仍倔强地保持着一丝清醒,试图抵抗这莫名的屈辱。
娜仁托娅回想前一刻他还是一副禁欲倔强的样子,现在却匍匐在她的脚下,不由无声地挑起嘴角。
这世上的乐趣不就在于破禁吗?
堕天使于地狱,挑权威于马下,让主宰者臣服,令禁欲者放纵,越是明知不可为,越能点燃骨血里狂妄的征服。
高傲的公主岂能被一个阶下囚拒绝,娜仁托娅手里的鞭梢在殊影脸侧轻轻拍了拍,划过咽喉,抵在下颌微微上挑,“告诉我,本公主好不好看”
“好看~”殊影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痛苦,仿佛有无数的钢针在他的体内肆虐。
“很好!”娜仁托娅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那是一种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殊影只感觉身上又痛又痒,他试图微微挪动一下身体,可那已经酸胀的腿却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每挪动一丝,都像是有千万根钢针扎进腿部肌肉,疼得他脸色愈发苍白。
“跪好了!”马鞭倏地扬起,啪地一声抽在了他的胸口,殊影瞬间绷紧了肌肉,咬紧了牙关稳住身体。
“这么不乖?非要让我动鞭子才肯听话吗?你现在很难受吧?求我,求我就给你药,哈哈哈~”娜仁托娅像对待一只宠物一样看着殊影。
殊影用力的咬了下嘴唇,试图用疼痛来抵抗身体内翻涌的欲望和药力的折磨。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火灼烧一般干涩。
娜仁托娅摩手里的马鞭再次挥起,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殊影的身上,每一下都带着她的愤怒和征服的欲望。殊影的身体随着鞭子的抽打晃动着,他的衣衫逐渐破碎,血迹斑斑,却始终没有求饶。
身上的痛尚可忍受,但长时间未用过药粉,每一寸肌肤都似被无数蚂蚁啃噬,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眼中的迷离越发浓重,仿若陷入最深沉的梦魇,却又无法挣脱。
“公主!求你,给我!”殊影放弃了抵抗,这一刻没有比那一包药粉更重要的存在。
“哦?终于肯求我了?可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不想给你了,你知道的怎么做才能让我开心。”娜仁托娅坐在床上支着手看着殊影,眼眸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她身着华丽的锦袍,那锦袍上用金线绣着的复杂图案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闪烁着光芒。如果不是了解到她的暴虐,殊影仿佛只是看到一个妙龄少女独坐床头。
殊影强忍着身体里如狂潮般翻涌的痛苦,缓缓地朝着娜仁托娅爬去,颤抖着双手去解她的衣衫,然而放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却好像被烫到一样立马缩了回去。
更令他绝望的是,现在他脑海里居然想到的是玉乾,想到和玉乾在那一方小小的被子里静静躺了一晚。
娜仁托娅看到殊影的举动,眼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像是被亵渎了一般。她猛地抬脚将殊影踹翻在地,手中的马鞭再不留情,如雨点般落下,每一下都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抽在殊影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上。
殊影只是静静地蜷缩在那里,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飘散。身体上的疼痛仿佛已经麻木,他实在没有精力去抵抗这如狂风暴雨般的鞭打。此刻,死亡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这样死掉了也挺好的。
再次醒来,殊影只觉得浑身剧痛。映入眼帘的,是公主那张温柔如水的脸庞。眼神里透着关切,仿佛之前的暴虐只是一场虚幻的噩梦。
殊影有些恍惚,他甚至怀疑自已是不是真的经历了那些残酷的折磨,还是说这一切只是他被迷药侵蚀后的错乱幻觉。
“刚刚已服过了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她的声音虽谈不上温柔,却莫名地带着一丝或许她自已也未曾察觉的温柔。
“现在是什么时日?”殊影急需确定下时间。
得到确定回复后,他再次闭上了眼睛,必须在这个短暂的安宁中尽快恢复体力。
娜仁托娅帮他重新盖好被子,便悄无声息地出去了。对于这个好看的中原少年,她的情感很复杂,一方面倾慕于他的勇敢坚韧,一方面又想要去征服他,但看到他虚弱的躺在地上,却又实在很不下心折磨他,这种复杂的情感,是她前十多年从未遇到过的。
疏勒摄政王府
林烨坐在书桌前,翻看着玉轩的亲笔书信,信里明确了起兵时日,提笔准备回信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林烨随口应了一句。
“叔父你可是要给君上回信?帮我把这封信一起送出去。”叶琪手里拿着一封信放在桌上。
“跟君上的悄悄话,怎么能同国家文书一起送呢?”林烨眉头一挑,把信推了回去。
“这时候的文书最快,求你了叔父。”叶琪重新拿着书信,一本正经的双手递给林烨。
“给我吧!”林烨笑着接了过来。
“五日后起兵,如果快的话,最多一个月你应该就能见到君上了。”林烨带着洞悉一切的笑意看向叶琪,他自然知道出来这些日子叶琪肯定是想念玉轩了。
“我才不要那么急着回去呢,叔父。我就留在疏勒陪着您,这里多好啊。”叶琪边说着边走到林烨身后,伸出双手轻轻帮他捏着肩。
“好!你小子,又有什么事求着我了吧?”林烨微微眯起眼睛,他太了解叶琪了。
“哪有?叔父,我就是单纯想陪着您。”叶琪肯定的说道。
“哦?确定没有吗?”林烨转头笑看他。
“我……想随军出征。”叶琪快速说了出来,带着一丝忐忑,他不确定林烨会不会答应。
“不行!”林烨一口回绝。
“叔父!”叶琪着急地喊了一句。
“那你自已去求你义父,他同意了我没意见。”林烨往后靠了靠,瘫坐在椅子上。
“叔父,你知道,义父肯定不会同意的。”叶琪摇着林烨的手臂。
“好好好,别晃了,你晃的我头晕,去,去,还不行,但提前说好了,你不能私自行动。”林烨知道,即便硬把他留下,估计这家伙也会偷偷跑出去的,能忍着这么多天没去救人,已经算是他的极限了。